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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對望的兩個主子,有些手足無措的沉默了半晌,看那兩位似乎都有一肚子話想說但又都誰也不先開口的主子,清桐終于忍不住輕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低聲問:"王、王爺,您的傷剛好些兩位jiejie就放心讓您一個人出來嗎?""我不是一個人啊。"瑞珠眼也不眨的回答,原本只是隨便一問的清桐聽了一愣,春航下意識的向瑞珠身后瞥了一眼,下一秒一張如玉般溫潤的面龐已guntang的燒了起來。"原來四兒公子也來了……"清桐臉上也微有些燒的向跟在瑞珠身后的四兒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了聲好,瑞珠不顧其他,只用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兩頰一片緋紅的春航,猶豫了半晌終于忍不住直愣愣的低聲道:"其實這么久都一直有你在身邊陪著,現(xiàn)在突然半天沒見你……所以我……心里實在對你想得慌……"春航被瑞珠直白得沒有半分表白弄得心頭感覺一炙,一顆心又熱又脹的跳得'砰砰'直響,一旁的清桐也被瑞珠這沒遮沒攔的情話弄得心里像揣進只兔子一般,強忍下想低下頭的沖動,清桐又羞又臊的望了望還站在窗外的瑞珠,訥訥的小聲道:"王、王爺……您還是先進來吧……外面冷……"被清桐的一句話提醒了的春航咬了咬嘴唇,有些慌忙又有些窘迫的張了張嘴,艱難的輕聲說:"你的身子剛好點就又不知道愛惜……你還有什么話先進來再、再說……"瑞珠望了望身后那一片青翠不見的竹木花草,一陣冷風(fēng)吹過還未凍結(jié)上的那溪清冽的活水,瑞珠忍不住打了寒戰(zhàn)緊了緊身上的翻皮棉袍。春航看她冷得縮頭縮腦的樣子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去拉她,瑞珠反手拽住春航有些涼的手,把那只玉造般白皙修長的手緊緊攥進自己熱得燙人的手里。"我就不進去了……"瑞珠拉著春航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張還微帶些病色的臉上慢慢爬上兩朵紅云。"其實……其實我來除了想你……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春航怔怔的望著瑞珠臉上露出那種雖然古怪卻也讓人莫名為之心動的神色,瑞珠訥訥了好半天,終于鼓足勇氣一般的克制住自己想低頭的沖動,一邊緊緊攥著春航的手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覺得……我覺得你這屋子臨水……夏天時待著雖然涼爽可到了冬天肯定會覺得冷……所以……我那邊的院子除了正房里住的是我其余的偏房全都空著……所以……你愿不愿意……你愿不愿意搬過去!""……"春航愣愣的望著面前臉漲得通紅的女人,瑞珠皺著眉越來越緊的攥著春航的手。終于感覺到疼的春航稍稍掙扎了一下,眼睛繼續(xù)和瑞珠對視的輕輕咳了一聲,忽然低下頭低低的說了一聲:"你……你先放手。"瑞珠一語不發(fā)的望著春航動也不動,春航低著頭又輕輕掙扎了一下,靜了靜才低著頭用很小的時候訥訥的道:"你先放手……就算、就算讓我搬……也要先收拾一下吧……"瑞珠長長的吐出口氣,點點頭輕輕的說了聲'好',然后就老老實實的松開了春航的手,春航抽回手,繼續(xù)低著頭站在窗前,靜了半晌才又低低的小聲道:"你……你先回去……別凍著自己……"瑞珠怔怔的望著把頭低得完全看不到他臉上表情的春航,咽了咽吐沫才又點點頭輕輕說了聲'好'。春航一直等到在也聽不到瑞珠走出院子的腳步聲才顫巍巍的慢慢抬起頭,清桐在一旁望了望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轉(zhuǎn)過身開始手忙腳亂的四處望--要搬家……被子和褥子應(yīng)該都不用帶了……那衣服什么的呢?主子常用的東西也要都帶上……琴,棋盤,那幾本棋譜和琴譜也要帶……"憐香,憐香,先別管那些衣服了,我的洗澡水好沒好?"瑞珠急匆匆的沖進屋子,憐香和惜玉驚訝的抬起頭,望著瑞珠興沖沖的在屋子里跑來跑去。"您這是……?"惜玉好奇的望著已經(jīng)等不及開始自己脫衣服的瑞珠,瑞珠沒頭沒腦的扒下外袍,正要解頭發(fā)忽然想起什么般停了下來,發(fā)了會兒愣的瑞珠突然憂心忡忡的皺起眉低聲問:"我前幾天要你們把院子里的偏房都打掃出來……你們都打掃好了吧?"惜玉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向憐香擠擠眼睛,惜玉笑著走過來一邊幫瑞珠解內(nèi)袍一邊道:"還以為您想起什么事了呢!您吩咐好的我們自然早早的都辦妥帖了……咱們這個院子原本就是王府里最大的,而且還是連環(huán)套的院子,除了您用的這幾間,春閣秋閣冬閣都是空出來的,您一吩咐下來我們立刻就帶人把那幾間屋子全打掃出來了,就算您再搬進來十七八個人也夠??!"瑞珠被惜玉說得難得臉紅了一次,憐香和惜玉看她們主子這么急自然就暫時放下了手邊的活兒細心伺候起瑞珠,不大會兒的功夫,瑞珠已泡進了熱騰騰的熱水里。"已經(jīng)有將近一個月沒洗澡了……"瑞珠輕輕嘆了口氣,趴在桶沿上閉著眼享受著憐香在發(fā)間輕按的小手,惜玉望著自己主子背上七八道長長的還沒完全脫痂的傷口,長長的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喃喃道:"真可惜了主子這身比男兒還細還白的皮膚啊……"瑞珠聽了忍不住伸手夠了夠后背上的那些傷,能摸到的全是一條條斜著的凹凸,惜玉見瑞珠摸著自己的背不說話,連忙有些心虛的笑了笑,道:"主子也別煩心,好在咱們女人家不像他們男兒一般那么在乎自己的皮相,人道是女人家身上要是沒兩道傷那就顯不出咱們女人的氣魄,何況您這傷是為了保護王上才落下的,任她們外面誰人提起都要向您伸大拇指的!……您若是嫌自己身上有疤不好看,那咱們從明天起就多抹點好藥,這疤才剛落痂,正是好用藥的時候,估計有個三五個月就能消得看不出什么了!"瑞珠聽了惜玉的話忍不住笑了笑,收回手把自己的身子更加往熱水里挪了挪,憐香和惜玉幫著把瑞珠頭發(fā)上的香沫給沖干凈了,瑞珠拿著干布擦了擦臉才睜開眼睛慢悠悠的笑道:"背上落點疤倒是沒什么,反正我自己又看不見,不過這個--"瑞珠舉了舉右邊因為不能沾水而被裹得密密匝匝的小臂,停了停才接著說,"只怕這邊以后也……""主子您別瞎說!"惜玉急匆匆的打斷瑞珠接下來的話,一張蜜桃似的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