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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我--就會記住我--""茹葉--"蕈香低低的叫了一聲,快步走到床前緊緊的握住少年冰涼的手,感覺到蕈香無法自制的輕顫,茹葉怔怔的抬起頭,昏暗的燭光中少年尖瘦的臉顯得異常的蒼白。"你哭過了……"少年有些茫然的咬了咬嘴唇,蕈香拉著少年的手在床前緩慢坐下,勉強的扯起個笑,低聲說:"我沒有……你……好好睡……把身子養(yǎng)好了……以后……"躺在床上的少年靜靜的望著蕈香紅腫的眼睛,安靜了半晌,忽然很低的聲音道:"蕈香……你別恨我……我死了你也別哭……為我不值……""你別瞎說--"蕈香緊緊的皺著眉,小聲呵斥著,少年被蕈香說得老實的閉上了嘴,但一雙漆黑的眼睛卻依然安靜的望著眼睛被某種東西朦朧了的蕈香。"你別哭……我睡……你別哭……"躺在床上的少年忽然閉上了眼,翻了個身縮在被子里喃喃的小聲說,蕈香感覺自己拉住少年的手被少年反手握得緊了些,濕熱的液體一波一波的滾濕臉頰,那少年被發(fā)作的藥力帶進睡夢里的時候喃喃的咽下一句模糊的低語:"……別哭……"23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9:51:35PM第二十三章四時花開2作者:宮藤深秀第二十四章半夜,佾情聽到自己屋里的門被人用力的一腳踹了開,有些冷的風(fēng)從門外灌了進來,佾情咬著嘴唇怯怯的望著那個一語不發(fā)的走到自己床前的人影,一點一點的撐著自己疼得要命的腰在床上挪開了一個地方。站在床前的人影一句話不說的爬上了床,蠻橫的一把拉過佾情裹在身上的被子全蓋在了自己身上。佾情咬著嘴唇望望四敞八開的屋門,雖然想去關(guān)門卻腰疼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搶去被子的男人被涼得身子抖了抖,想了好一陣,終于壯起膽子,小心翼翼的掀起一個被角把自己塞了進去。一點一點的蹭到瑞珠身旁,佾情咬著嘴唇竊喜得仿佛偷到了白薯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咬著牙蜷起身子,佾情努力把自己縮在瑞珠身旁,心尖上抹了蜜一般的甜滋滋的睡了去。第二天的朝上納蘭王爺依然稱病未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下朝后,女帝在琉濤殿皺著眉問站在下面的李竹君:"那個小倌兒真有那么絕色?""這個……"李竹君為難的皺皺眉,想了想才接著道,"微臣只聽說那個這五六天里京城里夜夜有人在街上策馬狂奔……而且次次……都是向著那條煙花巷去的……""聽說……明年三月京城里的品花宴那個小倌兒也參加?"女帝嘴邊慢慢露出一絲笑,李竹君抬頭掃了一眼邊笑邊沉思著的女帝,靜了靜才低聲說:"那品花宴雖然評選的是花中之魁,不過原本也是一干風(fēng)流學(xué)子們舞文弄墨展示才華的所在,所評選的百花也是一干清倌兒,所以……""朕到想看看這京城才子們手里的花釵究竟會花落誰家--""微臣明白……"女帝望著躬身施禮的李竹君微微笑了笑,接著道:"另外,雖然抱美人朕不反對,不過朕還是希望能隔三差五的見一見我那皇妹--""微臣一定轉(zhuǎn)告王爺。"李竹君苦笑著低聲答道,那日她與瑞珠第一次相見便已覺出那位王爺恐怕不是真如傳聞所講是個性子軟得像棉花一般的人,幾次接觸下來,她只覺瑞珠給人的感覺有時是城府深沉得另人懼怕、有時卻又是率真爽朗得讓人驚訝,認真琢磨下來便可知那個瑞珠王爺處事可謂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其中究竟是真大于假還是假大于真她卻未能看出--她李竹君從一介白丁爬升至現(xiàn)今雖說有女帝庇護,但之前作為女帝的一顆隱子,她能入朝更多的還是靠她自己,她亦明白雖然她已為官但其實真正的仕途之路才剛剛開始--而且照現(xiàn)在朝里的形勢,她有時會不得不佩服那位王爺能在朝中穩(wěn)坐中間那么久,朝中兩派那一邊都不是善茬兒,就算機敏如她要是想在朝中真的扎穩(wěn)腳跟恐怕所需的時日也不只是一年半載,而這段期間,能在暗中做她擋風(fēng)板的人恐怕就只有那位她現(xiàn)在還摸不透真正心思的納蘭瑞珠小王爺了--瑞珠在風(fēng)月樓里胡混了幾日,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氣不順的時候就找那個腰扭了依然時不時就向她諂媚的小白撒撒氣,她不得不承認,把那個總是千嬌百媚的傻瓜小白弄得眼淚汪汪的、想哭又不敢哭實在是件很爽的事--她每天心情最爽快的時候就是等那個小白把自己弄得香噴噴了以后,她再借口給他揉腰、強按著他用一股嗆人的藥油味把他身上那股讓她心煩的香味遮下去。就這樣,在她的辣手摧花下佾情已經(jīng)有五六件衣服犧牲在那罐現(xiàn)在只要一提起來就讓他恨得眼睛發(fā)紅的藥油下,有幾次他甚至想趁瑞珠不注意把那罐雖然管用卻也讓他恨得牙根癢癢的藥油偷偷扔掉,但每次他一動那個念頭就會被瑞珠一眼識破,然后他剛換上的新衣服就會被瑞珠在冷笑中再經(jīng)一次摧殘,雖然……唔……雖然每次他在瑞珠的辣手之下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弄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可是他、可是他真的很心疼他那些花自己銀子置下的衣服??!"嗯……"吃過午飯閑得無所事事的瑞珠望著像個小媳婦似的哀哀的坐在一邊為自己的衣服抹眼淚的佾情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一陣,終于勾勾手指慢悠悠的說了一聲:"你……過來……""……"佾情可憐楚楚的眨了眨還沾著淚珠的睫毛,嬌滴滴的咬著嘴唇怯怯的望了望瑞珠,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抵不住自己想過去的心,小心翼翼的向瑞珠湊了過去。"停--坐那里--"瑞珠在男人又一次學(xué)不乖的想偎進她懷里的前一秒及時的瞪起了眼睛,佾情膽怯的瑟縮了一下,哀怨的望了瑞珠一眼,終于不情不愿的按照瑞珠所指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也看了你這么多天了,你到底想靠什么去參加那個品花宴?。?瑞珠又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繼續(xù)向她做小媳婦狀的男人,這幾天她白天耗在佾情房里,晚上就去和薛玲瓏她們喝酒聊天,嗯……說實話,第一次從頭到尾參加下來薛玲瓏她們那個酒會確實讓她感覺有點震撼……怎么說呢……感覺……確實……有點臟--居然有人喝醉以后能誰也不避的當(dāng)眾就行茍且之事……雖然其她人只當(dāng)作沒看見……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