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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風(fēng)情半是俏麗的偏著一邊直直的散下,露出另一邊的細(xì)長白皙的頸,連同一起露出來的耳朵白中透粉,細(xì)嫩小巧的耳垂上一點血玉的耳釘更稱出rou色的白細(xì)。眾人的目光自這少年出現(xiàn)便再也落不到他處,一雙雙眼睛仿佛蒼蠅見到蜜一般的盯到少年近乎半裸的身子上,瑞珠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從少年與黑發(fā)相稱更顯白皙的細(xì)頸一直移到少年半掩半露出的肩膀,只見從肩膀到胸膛,少年身上可讓人窺視到的地方無一處不是骨rou勻稱、白皙膩滑,少年那一身似火的紅艷,越發(fā)稱著露出的rou膩骨香,那少年見眾人都直勾勾的盯著他,一雙會勾人的細(xì)長狐眼越發(fā)笑得嫵媚風(fēng)情。目光一轉(zhuǎn),佾情的目光落到瑞珠身上,一張紅艷欲滴的小嘴似笑非笑的抿了抿,眼波微微一動,瑞珠只覺身上寒了寒,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收回落在佾情身上的目光。"你這個小狐媚子總是嘴賤!"一屋女人當(dāng)中唯一不受佾情影響的薛玲瓏大笑著用力擰了一下佾情腰間的軟rou,"我哪里偏心?若不是我,這瓊花宴上哪能次次都由著你播散風(fēng)情?"佾情被薛玲瓏的擰得低低軟軟的叫了一聲,只那一聲似呻吟又似討寵般的低叫就又把盯著他看的幾雙眼睛里的火光扇得更旺了一點,瑞珠微皺著眉,只覺得那聲又軟又媚的輕吟弄得她身上像長了雞毛一樣,又癢又麻,恨不得立時就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撓撓。佾情見瑞珠不望他,一張尖瘦卻也有rou的臉上,笑容又甜了幾分。眼波如水一般的橫了一眼薛玲瓏,佾情半咬著嘴唇甜膩膩的輕笑了一聲,又啞又甜的低道:"大人若不偏心,為什么有位新來的俊俏大人就坐在那里,薛大人卻不給佾情引薦呢?""小sao狐貍,我說你今兒怎么這么刻意的又賣弄起你的風(fēng)情來了,原來是你眼里又盯上別人了,你就不怕你家兩位張大人吃醋嗎?"薛玲瓏大笑著重重拍了一下佾情用一襲垂感十足的寬袖緋衣刻意勾畫出一個完美形狀的俏臀,佾情咬著嘴唇狐媚的瞇著眼睛,甜膩的拉長聲音低叫了一聲'大人--',那邊倒是張家姐妹萬分尷尬的一邊苦笑,一邊向薛玲瓏拼命搖了搖手,那薛玲瓏見了又一陣大笑,向著張家姐妹擠眉弄眼了一番,才拉起佾情的手把他帶到瑞珠面前。"看來王爺?shù)娘L(fēng)華果然不同小覷,那佾情昨天還貼著那張家姐妹一口一個心肝一口一個rou的叫,今天第一眼看到王爺就立刻有了新人忘舊人,把我們這群人全拋到腦后去了--""大人--"佾情嬌滴滴的橫了一眼薛玲瓏,腰肢輕擺的走到席前,玉蔥般圓潤修長的手指拈起酒壺,不去拿酒席上的杯子,反倒從自己的腰側(cè)解下一只用紅色絲絳系著的羊脂玉的手掌大小的玉杯,那張家姐妹一見佾情的動作,面上都有些微僵,薛玲瓏在一邊笑得倒是更加開懷。佾情巧笑盈盈的拿水樣的眼波去掃瑞珠,倒?jié)M了一杯酒,佾情紅艷的小嘴抿了抿,望著瑞珠細(xì)聲細(xì)氣的輕聲說。"王爺,這杯酒是佾情敬給王爺?shù)模鯛斎羰呛攘?,以后佾情縱然有做不周全的地方,王爺也要疼惜佾情?。?瑞珠望著扭著無骨一般的細(xì)腰輕移到自己面前的少年,只覺自己根兒里一陣發(fā)麻,面上也不禁帶出了一星半點的為恐避之不及的神色,那薛玲瓏一見瑞珠面上的神色,忍不住轉(zhuǎn)頭望著佾情,低聲調(diào)笑道:"小sao狐貍,看到?jīng)]有,王爺看起來不太想喝你這杯酒呢!原來也有女人不喜歡你這sao滴滴的模樣,看來王爺應(yīng)該是喜歡我家塵寰那樣的……你就收手吧,明年的品花宴上在座其余眾人手中的三只花釵中已有一支是非你莫屬的了,不過我也難得看你吃鱉的樣子,是進是退由你的性子,王爺若是不接你手里的那杯酒,你就多用你那膩人的嗓子甜甜的哄你jiejie我?guī)茁?,我就幫你解?-"佾情細(xì)長狐媚的眼睛膩膩的又橫了一眼薛玲瓏,眼波回轉(zhuǎn)間已把媚骨的風(fēng)情吹遍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心里,見眾人都抱著看好戲的模樣笑望著自己,佾情又甜膩膩的笑笑,腰肢輕擺的碎步走到瑞珠近前,瑞珠眼中露出猶豫的不知自己該不該接這少年手中的酒,雖然她對花樓里面的哥兒心里并沒有什么輕視,不過不知為什么心里卻對這個看似風(fēng)情萬種的少年有一種莫名的抵觸感,眼前對方那扭得更蛇似的嬌媚動人的腰身她心里的不適應(yīng)感就更上了一層樓,總的來說,那個叫佾情的少年給她的感覺就是麻酥酥、心里長雞毛一般的別扭!"佾情曾見過王爺一次,王爺可還記得?"佾情捧著玉杯微微的俯下身,原本開得就低的領(lǐng)口隨著那微微前探的動作更往下滑了些,瑞珠的目光不得不有些尷尬的順著佾情低開的領(lǐng)口望進了更下面的地方,目光觸及到那光滑平白的膩rou上那抹蝶舞緋紅,瑞珠情不自禁的愣了愣,佾情看到瑞珠發(fā)愣,心里暗喜的更妖媚的往前俯低了身子,領(lǐng)口中只對瑞珠一人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兩點嫩紅色的櫻珠,瑞珠被佾情懷里涌出來的熱膩得讓人窒息的香氣弄得嗆了嗆,逃難似的收回目光,飛快的接過佾情手里的玉杯,一口干了下去。佾情細(xì)長狐媚的眼中露出一抹甜得膩人的喜色,薛玲瓏的大笑著拍了拍佾情的肩膀,"王爺果然也是性情中人!佾情你說是不是?""多謝王爺成全--"佾情嬌媚的狐貍眼更媚人的彎成了月牙狀,隨著薛玲瓏的一推,佾情順勢坐在了瑞珠身邊,薛玲瓏笑著掃了一眼屋中,指著其中幾個模樣嬌媚的少年笑道:"今兒個佾情喜新厭舊,王爺又給大家面子喝了他奉的酒,自此這風(fēng)月樓中凡是有名姓的便不可再胡打王爺?shù)淖⒁?,別亂了規(guī)矩--你只要好生伺候好別的大人便是守了本分,若是伺候得特別好,到時我細(xì)賞你們。"那幾個被指到的哥兒齊齊的應(yīng)了一聲'遵命',馬上開始為身旁的女人添酒夾菜,屋里的氣氛一下比剛才又熱絡(luò)了許多,其他的小倌兒們也不甘示弱的開始拼命纏著身邊的女人討寵,瑞珠有些發(fā)傻的望著屋里時不時相互用曖昧而了然于心的目光打暗語的眾人,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慢慢浮上心頭。"看剛才王爺面上的神情,我還以為佾情今兒會在王爺身上吃鱉,卻沒想到王爺也是憐香惜玉的人--"薛玲瓏?yán)^一個清俊的哥兒坐在瑞珠身邊,一邊笑一邊道:"佾情入這行剛?cè)齻€月,風(fēng)情樓本想送他入明年的品花宴試奪一下這京城萬花中的三甲,可是這京里的花樓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除非有有名望的人作保,否則只有入行半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