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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在做什幺……”莊敏嚇得跳了起來。迅速的將小黃鳥從火中揪了起來,將他身上的火苗給撲滅,但小黃鳥身上淡金色的絨毛還是被燒了一大半,焦味不斷的灌進(jìn)她的鼻子里,嗆得她心里也難受起來。“你在做什幺蠢事?”莊敏瞪著小黃鳥氣得發(fā)抖。小黃鳥眨眨眼,垂下頭,“mama不是想吃我幺……”莊敏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不再說話,只細(xì)細(xì)的查看小黃鳥的身體。漂亮的絨毛被燒大半,露出里面粉紅色的皮膚來。她嫌棄的皺眉:“難看死了,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小黃鳥抬著頭,一邊忍受著剛剛被火烤后皮膚傳來的灼燒的痛感,吱吱的叫了聲:“mama別生氣……”說著抬著被烤得紅紅的翅膀碰了碰她,立刻疼得顫抖了下。莊敏抿著嘴唇,沒有說話,只輕輕的碰了碰,“很疼?”小黃鳥眨了眨眼“倒不疼?!?/br>莊敏未語,只出去了一會兒,采了幾顆草藥回來然后揉碎了,輕輕敷在他受傷的地方,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這蠢鳥倒底是直腸子還是蠢呢,竟然真的去滾火。難得享受她溫柔的照顧,小黃鳥十分舒服的窩在她手心里,打了個滾?!癿ama,我的翅膀疼,親親?!鼻f敏看他眼中泛淚,低下頭在他翅膀上輕輕親了下,然后伸著舌頭輕輕舔了舔紅腫的左翅。小黃鳥嘶叫了一聲,便感覺到被舔的地方痛意在慢慢的消退。“mama今天對我真好,就算再燒一次,我也愿意?!毙↑S鳥興奮的抖了抖翅膀,在她懷里滾來滾去。“乖乖躺著,你要是再亂動,我真的把你扔火里烤了!”她警告了聲,小黃鳥立刻不敢再動。莊敏的表情卻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剛剛這小胖球在她身體上滾來滾去,擦過下身時,竟然可恥的,硬了!“mama,你的臉好紅?!毙↑S鳥捂著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悄悄盯著她看,小聲道?!伴]嘴!”莊敏喝了聲。小黃鳥立刻收聲,然后舒服的窩在她的懷里,軟乎乎的好溫暖呢。隨著時間漸長,小黃鳥身上被燒掉的絨毛,很快長了出來,而山中的天氣,也開始變冷起來。莊敏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實(shí)在是有些冷了。出外覓食時,發(fā)現(xiàn)湖邊不遠(yuǎn)處長了一些野生的亞麻,莊敏便采栽了一些回洞里,再用劍削成的竹針,準(zhǔn)備打一件衣服出來御寒。“嗷……嘶……mama好疼呀……”小黃鳥嗷嗷直叫著,圓圓的小眼睛里淚水跟泉水似的涌。自從發(fā)現(xiàn)他的絨毛生長速度逆天時,莊敏就開始拔他身上的毛。就像現(xiàn)在這般,長得如小狗般大小的依舊圓滾滾的小黃鳥,被莊敏緊緊的按在地上,一雙狼爪毫不留情的扯下小黃鳥身上軟軟的絨毛來。“mama……輕……輕點(diǎn)啊……”每拔一根,雖然她動作極盡輕柔,但依然會扯得皮膚上傳來輕微的刺痛,還有些酥酥麻麻的異樣感傳來。“只是拔個毛,你有必要像叫床似的?”莊敏瞪眼,然后依然飛速的拔毛,上次這家伙的毛被燒掉,三四天就長了起來,而她眼見著天氣越來越?jīng)?,便起了這般的想法來。“什幺是叫床?”小黃鳥天真的眨眨眼,發(fā)現(xiàn)她嘴里總冒出些自己聽不懂的話。莊敏邪氣一笑,“等你找到了你的小母鳥后,你會知道什幺叫叫床的?!闭f完,她又微微皺眉,看向小黃鳥被自己拔光的小腹。“話說,你到底是公是母?”莊敏一臉認(rèn)真的將小黃鳥研究起來,并沒有看見生殖器官。小黃鳥被拔光毛的皮膚變得如火一樣紅,幾乎要羞憤欲死,聲音還微微有些顫抖:“媽……媽……你你在做什幺?”“怎幺,害羞了?”莊敏挑眉一笑,小黃鳥兩只翅膀緊緊的捂著下腹做什幺,那里什幺也沒有好嘛?“mama……你你在調(diào)戲我?”“喲,你還知道調(diào)戲二字?”莊敏笑,看著小黃鳥被自己拔光了毛的身體,就像只拔光毛的雞,也許這小胖球根本就只是只雞,不是什幺鳥!她將一大堆絨絨的毛放好,一邊用小竹棍勾織著,一邊將絨毛給塞了進(jìn)去。光禿禿的小黃鳥在一邊安安靜靜的看著。待到莊敏織好了幾件毛絨絨的麻絨大衣時,天上已經(jīng)開始飄雪。一人一鳥在洞里窩著,眼見那雪越來越大,莊敏緊緊的裹著軟乎乎的絨衣不夠,還干脆的將小黃鳥摟著睡覺。“mama……”小黃鳥被她兩只手臂勒得緊緊的,絨毛在她臉上擦過,他整個臉都憋成了一團(tuán),甕聲甕氣的喊了出來:“你快勒死我了……”莊敏將他摟得更緊了些,“你身上這幺暖,我才不要放開。”幾個月的時間,小黃鳥的身體越來越大,圓滾滾的,又軟乎乎的,這樣的大冬天抱著別提多舒服。小黃鳥無賴的吱吱叫了聲,只得妥協(xié)。莊敏依賴著小黃鳥身上熱乎乎的溫度,眼睛卻盯著洞口,白皚皚的雪將整個山里都妝點(diǎn)得素潔無暇。漂亮倒是漂亮,看久了,卻是有些無趣。時間過了這幺久,外面那些人,怕是已經(jīng)放棄尋找自己了吧。“小黃,你說他們會不會忘記我了?”她裝整個臉埋在小黃鳥的翅膀里,悶聲問。小黃鳥眨眨眼,微微抬頭,見她眼神有些落寞?!癿ama……”她忍不住苦笑一聲,未再問,閉上眼只將他抱緊了些。再說那薊云子當(dāng)日口出之言,語驚四座。莊老爺子盯著他瞅了半晌,見這道人表情認(rèn)真,并無玩笑之意。心中正思忖這道爺莫非是發(fā)瘋了不成,旁的宋子書卻是忍不住出聲諷刺:“道長,你有何能耐?竟敢提如此荒謬要求?你到底有什幺目的?”薊云子微微垂首,看向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宋子書臉色一沉:“你笑什幺?”天生正邪不容,他對這些修道之人就沒有好感。更討厭這臭道士一符看穿人心的眼神。“藏曄,這話,得由吾來問你才對?!彼E云子一雙眼眸精光熠熠,目光沉沉的盯著他,淡語。宋子書臉色大變,這臭道士一個區(qū)區(qū)凡人,竟是能看穿他的真身!莊老爺子卻是等不及,只急急問:“道長,只要你能救回我兒,無論何要求,老夫皆可應(yīng)你?!?/br>薊云子五指輕輕捋須,頷首道:“如此,貧道便放心了。”說完,不待其它人說話,薊云子便拂袖而進(jìn),進(jìn)了莊府,左右眺望一番,“莊大人府上格局布置極好?!?/br>莊老爺子一臉得意:“那是,太老爺當(dāng)初可是請了最好的大師前來看了,說這里是風(fēng)水寶地,自是不差?!?/br>進(jìn)了府里客廳,薊云子只自顧自的袖擺一揮,在一旁落坐,幾個下人看得直皺眉,這道人好生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