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男人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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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情敵】 作者:鵲山落花 27/9/7 字?jǐn)?shù):8918 下午的會議雖然隋妍并沒有來到現(xiàn)場,但會議的主要議題早在昨天的酒桌上 便已拍定,所以這個會更像是一個走一走過場的例行公事。我并沒有費多少精力 ,會議達到了預(yù)期的效果圓滿完成了。 走出會議室時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下午四點鐘了,隋妍的手機依然無法接通 ,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我不免為她有些擔(dān)心起來。 心情焦慮的我走回辦公室時,秘書楊益見我走了過來趕緊站了起來來到我的 身邊小聲說道:「隋總的丈夫過來了,就在接待室呢。」 我焦慮的心猛然一緊,我并不怕見柳毅,因為我們見過很多次,我早已練就 了從容面對隋妍丈夫的本事,我緊張的是怕隋妍出了什么事情。作為老總丈夫的 柳毅并不輕易來自己妻子的單位,但她如果來了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柳毅除了身材勻稱皮膚白皙之外,他的五官并不如何漂亮,但組合在一起卻 很精致,精致的猶如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柳毅身上并沒有很多豪富家「郎官」們 慣有的風(fēng)情,卻透著一種讓人賞心悅目的優(yōu)雅,這種優(yōu)雅的氣質(zhì)連城身上也有, 但連城的優(yōu)雅的猶如傲立于風(fēng)雪中的一枝寒梅,美麗而冷傲藐視著周圍的一切。 柳毅的優(yōu)雅則更像不染一塵的白蓮,清麗脫俗中透著溫婉如水的溫情,一目之下 讓人親近而又不忍褻瀆。 我走到門口站下,敲了敲敞開的門輕聲說道:「隋太太下午好,您什時候過 來的。」(新紀(jì)元開始之后,很多規(guī)矩都發(fā)生了改變。比如新紀(jì)元法頒布之后出 生的孩子,一律都隨母姓,而像柳毅這樣有社會地位的人夫,在社交場合都會被 冠以妻子的姓氏。這就和前世某某太太,某某夫人的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那時 候稱呼的是妻子而現(xiàn)在則改為了丈夫。) 柳毅見我到來之后放下手中翻看的雜志,站起來柔聲說道:「才來不大一會 兒,不好意思打擾陳先生工作了。」(某某先生是對未婚男人的稱呼) 我笑著說道:「隋太太客氣了,您來有什么事嗎?」我邊說著邊注視著著桌 上的茶杯,雖然水尚溫,茶色卻淡如水,看來他已經(jīng)坐在這里很長時間了。柳毅 笑著說道:「也沒有什急事,老隋今天白天家里臨時有了點事不能來公司,手機 恰巧又沒電了聯(lián)系不到你,聽說周一你們有個案子要敲定,這是他初審的意見讓 我?guī)Ыo你看看,周一早會的時候好公布?!?/br> 說著柳毅從挎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交給了我,我心中狐疑道:「隋妍出了什 么事,為什么不想辦法聯(lián)系我,反而讓自己的丈夫來公司給我送文件。」但這些 疑問我不能問她的丈夫,因為這是人家的家事,而我在柳毅的面前仍然只是一個 總裁助理,人家的家事我是不能過問的。內(nèi)心的疑問我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略 帶歉意的說道:「隋太太這怎么好意思讓您親自送來,你打個電話我們派人去取 就行了?!?/br> 柳毅笑著說道:「我在家也沒有什么事可做,正好借此出來透透風(fēng)。好了我 的任務(wù)也完成了,你忙吧我先告辭了?!?/br> 我見柳毅拿著挎包準(zhǔn)備起身離開,便送他來到辦公室門口說道:「隋太太, 我讓公司的司機開車送你回去吧。」 柳毅笑著回頭說道:「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你去忙吧。」說著電梯的門以 打開,柳毅人以進入了電梯。 我微笑著注視著電梯的門逐漸關(guān)上之后,扭頭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準(zhǔn)備整理一 下工作便下班回家。 當(dāng)我半只腳剛踏進辦公室身后傳來一聲溫柔的聲音:「陳先生你下班有時間 嗎?」我回過頭看見柳毅正微笑著站在我的身后,我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 ,柳毅接著微笑說道:「我們下班一起吃個飯吧」…… 昆侖飯店坐落于風(fēng)景秀麗的亮馬河畔,位于北京CBD中心區(qū)域,周邊環(huán) 繞著眾多高檔的寫字樓與購物商圈,又因其地理位置毗鄰?fù)饨皇桂^區(qū)從而成為北 京上流社會精英階層聚餐、會友、商務(wù)的一個代名詞。 易舍魯菜餐廳位于昆侖飯店的一層,在夏夜里步入這間全北京最正宗魯菜餐 廳,宛若進入了月華交映下的東方園林,在雍容華貴的裝飾風(fēng)格下又穿插著小橋 流水迂回,翠竹花木婆娑的江南魚米之鄉(xiāng)旖旎,餐廳華貴中不失秀美的風(fēng)格正符 合坐在眼前的柳毅。 柳毅邊指著桌上精美的菜肴便說道:「我父母都是山東人,所以我特別鐘愛 魯菜,也不知道陳先生吃不吃的慣?!?/br> 在我印象中這不是次和柳毅吃飯,但兩人單獨在一起吃晚飯則是次 ,如果你和一個認(rèn)識了十余年的人次吃晚飯,而這個人還是你情人的丈夫你 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糟糕和緊張。 柳毅對我的越溫柔越客氣就越讓我不知所措,我有些局促的對柳毅說道:「 隋太太你不用這么客氣,我對飲食并沒那么多挑剔,另外您直接叫我小陳或者陳 浩就行。」 柳毅笑著夾起一個豬肚尖說道:「好那我就叫你小陳了,以后你也別叫我隋 太太了直接叫我柳哥吧。小陳魯菜最講究的就是火功,古時便有」食在中國,火 在山東「的說法,這油爆雙脆便是魯菜里最注重火候的菜肴,所謂」少一秒不熟 ,多一秒不脆「來你嘗嘗看?!拐f著柳毅將那個剞十字花刀做工精美的豬肚尖放 在了我的碗里,微笑著看著我品嘗這道最具火候的魯菜。 油爆雙脆果然火候十足,入口味道脆嫩潤滑,鮮美爽口絲毫沒有油膩感。柳 毅見我吃的爽口邊又夾了一塊豆腐放在我的碗中說道:「這塊豆腐你可不要小瞧 了它,這可是我們山東的一道名菜」博山豆腐「,你別看它外表是塊豆腐,它 卻混合了香菇、蝦仁、雞rou、蟹黃等多種味道,味美鮮嫩是一道極為可口的一道 素菜,所以它是一塊豆腐但吃起來卻一點豆腐的味道都沒有?!?/br> 柳毅如數(shù)家珍般的給我講解這桌上每一道魯菜,興致濃郁的就像介紹著自己 的孩子,讓人感覺到桌上這些菜都是他做出來的一樣。 菜很好吃酒也很好喝,我們吃的是魯菜喝的則是山東扳倒井。我沒有想到我 面前這個溫婉文靜的柳毅竟然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很有酒量的男人。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之后酒和菜對于每一個食客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了,我們 倆人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甚至少有的像他講起了我的家鄉(xiāng),我的父母以及我坎坷的遭遇,他也帶著 三分酒意像我說了他的苦悶和煩惱。 我們倆就像一個同病相憐的兄弟,抒發(fā)著各自的苦悶和憂愁,又為了一個并 不好笑的笑話而開懷大笑。 「你為什么不結(jié)婚,難道沒有合適的嗎?」柳毅的話突然讓我的笑聲啞然而 止,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后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還沒有遇見一 個可以讓我依靠的港灣吧?!刮夷曋巴饩従徚魈手南缡钦f著。 「是你沒遇見,還是遇見了卻無法????」柳毅的語調(diào)依舊那么平緩,但平 靜的表面下確是一顆醞釀風(fēng)暴的心。 「如果這是唯一可以避風(fēng)的港灣,即使里面已經(jīng)有船在停靠,我也必須要進 去,因為這是我唯一的選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我竟然向面前這 個,連我都會動心的男人宣戰(zhàn),一場屬于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風(fēng)暴籠罩在了我和他之 間。 「男人心目中的港灣不可能容下倆條船,你要對那條船宣戰(zhàn)嗎?」柳毅的語 調(diào)還是那么平靜,平靜的好像在說別人的事。 「這場戰(zhàn)爭對于我來說,我早在十年前便已經(jīng)開始了。」我的話很堅定,堅 定的讓我都懷疑是否真的是從我嘴里說出來。 「祝你成功,希望你能擁有屬于自己的港灣?!沽阋廊皇悄敲雌届o,甚至 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溫柔的笑容。 我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對你自己的港灣就這么自信嗎?」 柳毅堅定的回答道:「是的我很自信,因為我就是那個港灣……」 今天下午的柳毅與以往大不一樣,隋妍雖然無法察覺出柳毅到底與以往有什 么不同,但多年在一起的生活讓隋妍感覺到了一股來自柳毅身上的氣場,一股讓 隋妍壓迫的難以呼吸的氣場。 本打算換一下手機電池便開車去單位的隋妍,在丈夫看似溫柔卻不容否定的 態(tài)度下被迫留在了家里,而丈夫則幫著她去單位送了一份并不重要的文件。心細(xì) 的隋妍知道自己最怕的事情,終于不可不免的到來了。 這些年隋妍心里很明白,柳毅對自己的在外面的生活一直都很清楚,可是柳 毅卻從來都不和她吵上一架。 他寧肯拿著一條自己帶著別的男人精斑的內(nèi)褲躲在衛(wèi)生間里無聲的哭泣,也 不愿意將這條沾著別的男人痕跡的內(nèi)褲摔在自己的臉上。 她一直都想與這種備受煎熬的生活說聲告別,但她不敢這么做因為她甚至不 知道她要放棄的是誰。 她是一個可以左右中國建材市場的女人,但她卻一直被兩個文弱的男人所左 右著,她是一個成功的生意人,但卻是一個失敗的女人。 柳毅從下午兩點多出門到現(xiàn)在整整過去了七個小時,七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沒 有往家打一個電話,隋妍也沒有給他打一個電話,其實倆個人不需要打電話因為 他們彼此心照不宣。 時針指向晚上十點,家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一直守在電話旁的隋妍手有些顫 抖的抓起電話卻無法說出那個最簡單的「喂」字,因為隋妍心里非常清楚打電話 的人是誰。 這種靜默僅僅持續(xù)了幾秒鐘,電話那邊傳來了讓隋妍意想不到的聲音:「開 車過來接你老公,我們在東直門?!故顷惡频穆曇?,這讓隋妍大感意外,她知道 柳毅去公司真正的目的是去見陳浩,她甚至設(shè)想到了倆人自見面后到現(xiàn)在整整將 近八個多小時的時間內(nèi)可以發(fā)生的任何一種情況,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倆個會 在東直門吃大排檔。 隋妍和陳浩自相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將近十五年的時間,她們最初相識的地方 并不是一個值得兩個人有美好回憶的地方,那個地方叫香草街。 那時新紀(jì)元法剛剛頒布,賣yin業(yè)成為國家合法經(jīng)營項目,全國各地的色情場 所如雨后春筍的的遍布各個城市里的每一個角落。 借著新紀(jì)元法頒布而批崛起的女性權(quán)貴則更熱衷于流連于這些秦樓楚館 ,畢竟好色的不僅僅只是男人還有女人。 當(dāng)時的隋妍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銷售部經(jīng)理,為了能夠拉倒的訂單,隋妍 經(jīng)常陪著客戶出入香草街的聲色場所。 那次應(yīng)酬對隋妍來說并不重要和以往的沒什么分別,只不過就是為了討好客 戶的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隋妍雖然經(jīng)常去香草街但卻很少找男人,即使找男人也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 上過床,那天隋妍不僅找了男人還和那個男人上了床,那個男人便是陳浩。 隋妍次看到陳浩的時候,他站在進來的幾個香草的最末尾,與別的香草 不同他沒有化妝,沒有穿性感的短褲,沒有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沒有那風(fēng) sao妖嬈的男人味。這樣一個四無的香草自然留給了隋妍,因為好的東西一定是留 給客戶的。 坐在隋妍身旁的他并沒有像其他幾個香草那樣,很快的進入狀態(tài)以各種風(fēng)sao 嫵媚的姿態(tài)鉆入身邊女人的懷抱。 他不風(fēng)sao隋妍則更規(guī)矩,兩人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隋妍連看他一眼都沒看, 因為他實在沒有吸引女人的那種味道。 然而隨著狀態(tài)的逐漸進入,周邊yin亂的氣息越來越濃,甚至有幾個女人已經(jīng) 坦胸露乳讓身上的男人吸允愛撫,也有幾個男人露出自己胯下的棒棒供身邊的女 人搓揉把玩。 在這種yin亂的氣氛下,身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如果還能把持的住那 就不是人是神,顯然這個世界只有人沒有神。 就在隋妍心猿意馬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終于說話了「姐我敬你一杯酒吧」很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倆人尷尬的關(guān)系一下子變成了暖意的曖昧。 隋妍雖然沒玩過男人但是她看過無數(shù)次別的女人玩男人,所以隋妍知道怎么 樣去挑逗一個男人。當(dāng)隋妍的手?jǐn)R著薄薄的布料不斷摩擦他的大腿的時候,很快 隋妍就感覺到了他胯下的變化。 那應(yīng)該是很大的一根,一根隋妍從沒接觸過的尺碼,如果說剛才隋妍還沒有 動過心思的話,那么在她的手一搭無一搭觸碰那根巨大的粗硬的時候,她真的有 些動心。 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的臉漸漸泛起一抹紅暈,身材修長纖細(xì)的他軟軟的靠在了 自己的懷里,一片輕薄粉紅的嘴唇靠在自己的胸上不斷吹著撩人的熱氣,隋妍突 然覺得身邊這個男人其實很好看,只是他并不太在意對自己的裝飾,所以在很多 妖艷的男人面前這個素氣的男人并沒有吸引到女人的注意罷了。 隨著一對又一對的男女相互摟抱著,說著yin聲浪語相繼的離開包房,偌大的 包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倆個人。 他們倆除了那句話之后一直沒有說話,就這么相互依偎著,相互輕撫著,但 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火一般的氣息。 依偎在自己懷里的他似乎鼓足很大的勇氣說了一句「姐做一次吧,我不貴只 要五百?!刮翌^一次聽到這么勸客人上床的香草,青澀稚嫩中卻有勾起一股想要 霸占的欲望。 在夜總會提供的房間里,我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了,除了丈夫以外第二 個男人的身體。 這是一具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傾倒的身體,奶油般質(zhì)地的肌膚,櫻紅欲滴的 rutou,纖細(xì)修長的大腿,玲瓏俏麗的雙腳,而就在這具柔媚到極限的身體上卻擁 有一根雄壯的男根,我想到了這個男根的巨大,但卻沒想到這根男根的顏色,那 是一種黑的發(fā)亮的顏色,一種狂野奔放的顏色。 面對這具陰柔與雄壯,婉約與野性交融的身體,他勾起了我無限的征服欲, 我沒有做任何的前戲,因為你只要看到他的身體你下面就已經(jīng)欲海橫流。 雖然我認(rèn)為我的下面已經(jīng)很濕了,但當(dāng)我次坐下去的時候,我還是發(fā)出 疼痛的喊聲,那是我久違了的呻吟,一種當(dāng)年我的丈夫刺穿我處子之時發(fā)出的聲 音。 我痛苦的呻吟讓身下的他有些緊張,他關(guān)心的問道:「姐你很疼嗎?」 我搖了搖頭輕輕撫摸著身下的人兒說道:「姐不疼,姐這是舒服。」我的話 剛說完那包裹在身體里的男根,如利刃一般鋒利的刺向了我的zigong,「啊」這是 一種刺穿身體的痛,這是一種讓人回味無窮的痛,這是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痛…… 東直門和王府井一樣都是北京最具特色的小吃一條街,每到炎炎夏夜的時候 這里沿街布滿了為數(shù)縱多的大排檔,在人頭攢動,杯酒交錯、噼噼啪啪的爆炒聲 混合著刺鼻而又勾引食欲的碳烤味組成了一副氣勢恢宏的北京市井圖。 陳浩并沒有說他們在哪個大排檔的攤位,但隋妍卻很清楚去哪找到他們。那 是一處很不起眼的小攤位,這里是陳浩經(jīng)常帶著自己去的地方。 那是我和陳浩第二次見面時,陳浩帶我去的地方。我雖然經(jīng)?;匚赌浅錆M刺 激與欲望的一晚,但我并沒有再去那間夜總會,也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陳浩。 直到一個月多后的一天隋妍來到昔日的念書的大學(xué),去見自己的大學(xué)導(dǎo)師。 不曾想在導(dǎo)師的辦公室里見到了那個曾經(jīng)讓她放縱的男人陳浩,當(dāng)時的陳浩身份 是大學(xué)學(xué)生,學(xué)生部的副部長。那日與自己輾轉(zhuǎn)承歡的香草,變成了今日青春靚 麗的大學(xué)生,這種轉(zhuǎn)變讓隋妍有點始料未及,他看著是那么青春靚麗,實在無法 與那個出賣自己身體的風(fēng)塵男子相比較。 陳浩同自己一樣的驚訝,他也無法想象那日那個狂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導(dǎo)師 的學(xué)生,導(dǎo)師頗為看重的一位學(xué)姐。 故事就是這樣繼續(xù)的,導(dǎo)師將這兩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相互介紹認(rèn)識,并委 托隋妍幫助陳浩做一次關(guān)于企業(yè)經(jīng)營的社會調(diào)查。 「原來你叫陳浩?!埂冈瓉砟憔褪撬邋??!箖扇苏堑慕煌蛷倪@兩句頗有 意味的對話拉開了帷幕。 社會調(diào)查很快就結(jié)束了,在結(jié)束的當(dāng)天陳浩請隋妍吃了一頓飯,地點就在東 直門的大排檔。 陳浩告送隋妍這處大排檔是自己次在北京打工的地方,大排檔的老板和 老板娘對陳浩很熱情,在隋妍面前大夸陳浩是個好男孩,顯然他們把隋妍當(dāng)成了 陳浩的女朋友,而隋妍和陳浩都很默契的默認(rèn)了。 那晚他們喝了很多酒,陳浩也講述了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經(jīng)歷。在陳浩的講 述中隋妍知道,陳浩是川北農(nóng)村走出來的全國重點大學(xué)生。這個身份曾經(jīng)讓陳浩 無比的自豪,但是家境的貧窮讓陳浩在北京很快的就陷入了困境,母親身患重病 全家根本無力支撐陳浩的大學(xué)費用,沒辦法陳浩只能邊打工邊學(xué)習(xí)。然而當(dāng)陳浩 接到父親母親因病重繼續(xù)一大筆醫(yī)療費的時候,這個堅強的男孩終于在重壓之下 垮了來。 身困絕境的他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在香草街做香草的男人。陳浩在走投無 路的情況下在這個男人的介紹下做了香草,并與香草街最有權(quán)勢的阿爸簽訂了一 個賣身契,借來了他母親的救命錢。 這個用男孩子貞潔換來的救命錢并沒有救得了病入膏肓的母親,反而讓一個 清純大學(xué)生淪為人盡可夫的香草。 陳浩再同隋妍講述自己的經(jīng)歷的時候并沒有掉一滴眼淚,隋妍知道陳浩已經(jīng) 是一個哭干了眼淚的男孩,一個被現(xiàn)實殘酷摧殘的男人。 一個星期后隋妍次通過非正當(dāng)途徑獲取了一大筆好處費,當(dāng)這多的足夠 隋妍辛苦一年的錢放在隋妍面前的時候,隋妍僅僅用了幾分鐘就將他全部花光。 隋妍把錢全部花在了香草街一個叫陳浩的香草身上,這么一大筆錢換來的是 陳浩自由,一個做為男人尊嚴(yán)的自由。 從那天起東直門那個攤位前便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對男女,這對男女便是陳浩和隋妍。 ————————————————————————————————— ——————————————————————————————————— ———————— 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了男人,有了一個維持十五年關(guān)系的男人,一個自己見 過很多次的男人。 柳毅覺得自己知道這些的時候應(yīng)該是歇斯底里的憤怒,因為只有這樣才符合 一個男人對自己不忠的女人應(yīng)該有的情緒,但柳毅卻很平靜平靜的連自己都詫異。 柳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平靜,難道自己一直都知道這些只是內(nèi)心中不 愿意承認(rèn)嗎?柳毅無法解釋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他只想盡快的見到這個男人,想當(dāng) 面問問他為什么會甘愿了自己的妻子而付出自己的青春年華。 他也想和這個男人聊聊,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自己的妻子對他十多年 來一直不離不棄。 柳毅見過陳浩很多次,但柳毅從來沒有真正的注意過這個男人,在柳毅的眼 里他只不過是自己妻子身邊的一個助手,一個跟了自己妻子長達十一年的助手而 已。 這些年尤其是自小凡出生之后,柳毅逐漸與這個社會產(chǎn)生一種若即落離的關(guān) 系,他并不愿意接觸這個女權(quán)當(dāng)?shù)赖纳鐣?,?dāng)然他也不愿意注意妻子統(tǒng)治達十年 的公司。 所以柳毅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男人,眼前這個與他分享妻子長達十五年的男 人。今天是柳毅在認(rèn)識陳浩十多年后次仔細(xì)的看著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 雖然已經(jīng)三十五歲,但歲月的痕跡在他身上并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面容依然秀 麗清純,身材依然曼妙多姿,舉手投足之中透著含蓄與溫婉。 然而讓柳毅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似溫柔寧靜的女人在自己情感問題上卻寸 步不讓,雙方看似平靜的表面下進行了一場并不見血的交鋒,柳毅承認(rèn)自己并沒 有敗下陣來,但也沒能讓對方繳械投降。 當(dāng)倆人從昆侖飯店出來的時候,陳浩并沒有同柳毅告別,而是對柳毅說了一 句:「柳哥我們還能再喝一杯嗎?」 這是他的挑戰(zhàn)嗎?柳毅不知道,但柳毅卻同意了。陳浩帶柳毅去的地方并不 是酒吧,也不是某家高檔的俱樂部,而是北京老百姓最樂意去的地方大排檔。 柳毅承認(rèn)他年輕的時候很樂意去這種地方消遣,和自己的同學(xué)、同事到這里 點幾串烤串,要幾扎啤酒大家談人生、談理想、談女人在夜色下盡情放縱自己的 情感。 但現(xiàn)在的柳毅已經(jīng)有至少十年沒有去過大排檔了,甚至連看都沒有在看過這 種地方,他的生活早已同市井告別了。 今天柳毅在陳浩的引領(lǐng)下再一次來到了這個讓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那是 一個帶著小門市的大排檔。 桌子上還有著前一桌客人留下的油漬,椅子上還有著斑斑黑漬。穿著一身名 牌時裝的他對這些好像習(xí)以為常,他毫無顧忌的便坐在了那在柳毅眼里臟的有些 難以忍受的椅子上,手放在滿是油污的桌子上大聲喊道:「老板來兩扎啤酒,三 十個烤串、一盤海沙、兩個生烤雞爪外加兩串生烤雞頭,這些都不要放辣的。」 陳浩喊完這些抬頭見我仍舊沒有坐下,便笑著說:「柳哥是不是怕臟,我讓 老板給你找個墊子墊上吧?!?/br> 柳笑了笑說道:「你這么漂亮的男人都不怕,我怕什么?」說著柳毅一屁股 坐在了椅子上。 柳毅他們來的時間是大排檔生意最多的時候,所以小門市屋里屋外的客人很 多,但上菜的速度卻超過了柳毅的想象,很快老板像變魔術(shù)般將陳浩點的菜一一 上全。 陳浩應(yīng)該是這里的常客,老板上菜的時候和陳浩親熱的打著招呼,老板娘還 特意的跑過來和我們敬酒。 陳浩在這里一掃在昆侖飯店里的拘謹(jǐn),顯得是那么熱情和奔放,柳毅覺得現(xiàn) 在的他應(yīng)該是真實的他。 當(dāng)菜上全的時候,陳浩自己端來了一碟辣椒末放在了眼前,然后將羊rou串一 塊一塊的揪下,放入辣椒末中沾了一下才吃入嘴中。 柳毅有些詫異的看著陳浩的舉動說道:「你愛吃的辣的?」陳浩笑著說道: 「我是四川人,四川人怎么能不愛吃辣的?!?/br> 柳毅有些察覺的說道:「你知道我不愛吃辣的?」 陳浩邊遞給我羊rou串便說道:「我知道你不愛吃辣的,還知道你喜歡吃雞頭。」說著將那兩串烤好的雞頭放在了我的盤中。 柳毅咬了一口盤中的雞頭,很嫩、很香是我喜歡的口味?!肝乙郧翱偝缘碾u 頭是不是都是這位師傅考出來的。」柳毅嘴上問著陳浩,心里卻已經(jīng)猜到陳浩此 行的目的。 陳浩回答道:「這家烤雞頭的味道在北京城找不到第二家?!?/br> 柳毅笑著舉起杯說道:「讓我們?yōu)檫@位烤雞頭的師傅干一杯,謝謝他這么多 年讓我吃到如此好吃的雞頭。」 陳浩舉起杯說道:「老板娘要是知道有你這么高貴漂亮的粉絲,一定會幸福 死的?!?/br> 柳毅有些夸張的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那位只穿著胸罩奮戰(zhàn)在烤箱的 前老板喊道:「老板娘謝謝你烤的雞頭,我敬你一杯酒。」 憨厚的老板娘顯然被我的熱情搞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對我露出憨厚的笑 容。而老板則向我白了一眼,向他老婆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和陳浩都一仰脖干了手中的啤酒,大吃大喝起來。當(dāng)我們干掉了手中第五 杯扎啤的時候,我有些醉意的問道:「你次請隋妍吃飯是不是也是在這里?!?/br> 陳浩沒有回答我的題而是向我問道:「這么多年他每次給你帶回雞頭的時候 ,你從來沒問過這是從哪烤的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我的悲哀,這些年我早已習(xí)慣了她給我的 安排,她對我做的事我從來沒問過為什么?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傻的男人?「 陳浩同樣也帶著苦澀的笑容說道:」我們都是傻男人,這些年我也想過要離 開她,但是每當(dāng)我下定決心之后,沒多久又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她的身邊。「 我接著又問道:」隋妍是不是經(jīng)常對你說他愛你,隋妍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說過 她愛我了?!?/br> 陳浩端起第六杯扎啤說道:」她是經(jīng)常和我說她愛我,但她卻從來沒打算為 了愛我而拋棄你。你是她的依靠而我則是她的玩偶。柳哥你知道嗎,她每次和你 吵架從家里出來的時候,都會找我去上床,雖然她從來不說,但我知道她在這個 時候拿我發(fā)泄?!?/br> 我聽完陳浩這么露骨的話后并沒有生氣,而是神秘的小聲對陳浩說道:」隋 妍每次和我吵完架,在外面呆上一段時間回來都會上我?!?/br> 陳浩聽完噗嗤的笑道:」柳哥看來咱倆都是他的發(fā)泄對象,什么時候她也能 變成咱倆的發(fā)泄對象?!?/br> 柳毅聽完竟然有些失態(tài)的趴在陳浩耳邊說道:」這有什么難的,今天晚上咱 倆就找她發(fā)泄?!?/br> 陳浩同樣也趴在我的耳邊說道:」聽說老板娘烤羊鞭也是北京一絕?!?/br> 我大聲的對老板娘說道:」老板娘給我們來兩個壯陽的羊鞭,兩個都放辣的 越辣越好?!?/br> 老板娘呆了,老板臉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