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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的故事,可如今除了他自己,誰還在意那所謂的真相呢。☆、第141章完結(jié)(二)明空看向了謝昀,眸中帶著絲絲不可控制的著急和緊張。“蕓兒,在晉水畔和你對琴的人是我,在明城里,陪你聊天說話的也是我,只是那年族里有事,我必須離開,才讓虞晏替我陪著你?!?/br>他突然看向俞喬,眸中的憤恨強烈要將她吞噬一般,“是你橫刀奪愛,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蕓兒的,可你卻把她搶走了!”謝昀伸手護住俞喬對明空投以看瘋子的眼神,他忍不住再強調(diào)了一遍。“我是謝昀,她是俞喬,不是什么張蕓和虞晏。你那個時代的人早就死光光了?!?/br>將他和俞喬看著曾經(jīng)大齊的帝后,他是有什么毛病??!“等你接受儀式,你就會想起來的,你就會知道虞晏是怎么欺騙你的了!”明空的神情似冷淡又似癲狂,那種執(zhí)念幾百年都沒能扭轉(zhuǎn)過來,怎么可能是謝昀強調(diào)幾句就能讓他明白的呢。明空向謝昀走近一步,謝昀卻帶著俞喬連退三步,他皺著眉頭,不耐煩道,“滾開點,你不知道自己臭死人了嘛!”其他人聞言都有些奇怪,他們只聞到了淡淡的花香,并未聞到什么臭味兒,可謝昀看著并不是在說瞎話,而明空也退回一步,帶著幾絲受傷又隱忍的神色。“陽墓的入口在哪里?”明空看向了張梓熙,他們這座宮宇就是后齊高祖陰墓的墓山上建起來的,可以說他對這里的一切都熟悉萬分,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張梓熙口中的所謂陽墓,甚至他問這個話的時候,依舊在懷疑她話的準確性。“先去主墓室看看吧,看看才知道?!?/br>俞喬說著目光落在明空座位后的那把琴上,她又看了看明空,而后她牽著謝昀走上前去,將那把琴抱了起來,隨即應聲折斷!“咔!”琴毀了!“你做什么?”明空質(zhì)問著,身上流露出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可俞喬依舊淡然和他對視,言語之間更是挑釁無疑。“這是我阿公的琴,既然被你玷污,那就毀了?!?/br>在俞喬阿公死后,明空來過英州,見沒見到俞喬另說,但他取走了他阿公的琴,這是把古琴,或許曾經(jīng)是屬于明空的,可他被驅(qū)逐之后,俞氏里的所有東西就和他無關了,就也包括這把琴。被明空用了這么久,將它取回有些膈應,俞喬毫不猶豫選擇將它毀了!俞喬身側(cè)的謝昀戒備起來,隨時等待明空的忍無可忍,可事實是他依舊忍了。俞喬輕輕嗤笑一聲,拉著謝昀繼續(xù)退后,雖然那種腐朽難聞的味道,并不因為他們退后而后任何減少。“帶路吧!”張梓熙看向明空道,她對他一樣沒有任何的尊重,一個打擾她過世先祖安寧,又將她當做棋子擺布人生的人,她怎么可能尊重得起來。明空眼中的清澈散去,又變成了那種濃郁之極的血色,他對著謝昀謝昀獰笑兩聲,而后走在前面,張梓熙帶頭,俞喬謝昀跟上,再是其他人。司馬明走到張梓熙身側(cè),幾乎咬牙切齒地道,“梓熙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嘛。”張梓熙聞言這才將目光落到司馬明身上,無波無瀾,只怕就是楚皇問她這話,她也是這個反應,“我需要什么解釋?解釋說我死了,你就要害我兒子的事兒嘛?”張梓熙只一句話就讓司馬明啞口無言,原本也想問一句的齊恪成就也閉上了嘴,他多多少少對謝昀也有遷怒,他并沒有盡到一個為人長輩的責任,對俞喬對謝昀都是。他眸光晦暗了些許,他活得可真是糟糕透頂。張梓熙的目光從司馬明身上移開,就落到了齊恪成身上,但卻依舊什么都沒說。她活著就表示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她都是知道的,就也包括齊恪成的那些事兒,無論是她還是老俞公都曾經(jīng)對他保護太過,才讓他陸陸續(xù)續(xù)吃了那些虧。俞繡的死是個意外,是她也沒料到的意外,她以為她有俞喬,俞繡多多少少能撐得久些,可沒想到,她真的會就這么死了,連她也來不及去救她。可這就是人生,生老病死,還有各種意料之外。俞繡死是因為心死,因為心累,她不能也不該再愛齊恪成,可她也恨不了他,所以她才活不下去了。張梓熙的目光收回許久,又落到了謝昀和俞喬身上,隱約之間有些自豪,也有些遺憾,謝昀俞喬相比他們這些長輩就干凈利落多了,他們都出乎意料得很優(yōu)秀,可他們這些長輩卻都沒能參與和陪伴他們的成長。這是她和齊恪成必須付出的代價,他們并沒有比管生不管養(yǎng)的司馬明好上多少。明空帶他們來到宮宇的正殿,一進入那里一股深寒直襲而來,唯獨不受影響的,就只有明空,那大殿完全不見天日,卻點滿了一盞盞白燭,可白燭的火光都驅(qū)不散那森寒的氣息,反而添了幾分陰森可怖。那寢殿中央是一個淡藍色的冰玉床,整個大殿的寒氣也由此而來。毫無疑問,這里是明空的寢殿,他看著像個活人,可他飲食起居和真正的死人沒有太大區(qū)別,他需要長久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才能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活人。司馬琉若寒毛直豎,緊緊抓住了她阿兄司馬流豫的胳膊,司馬流豫也任由她抓住,而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落到了謝昀俞喬那邊兒,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一直沒有開口。明空進來之后就對著他的床走去,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那冰玉床緩緩移開,然后一條黑黢黢的樓道出現(xiàn),卻是比這個大殿看著還要陰森可怕。這種時候,人總會下意識地說些話,焦越就找尤娜說話了,“柳婆,你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個解釋,我又給你挖墳,又每年給你酒祭的,你倒是好,連我也騙了?!?/br>“我那個時候重傷,不得已用了冥蠱,我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過來,如何和你說。”“那我要是把你燒了呢?”焦越雙目瞪圓,對于她不知悔改的樣子,簡直氣到頭發(fā)豎起來,當時他就有這么想過,可后來想想,還是找了個地兒給她埋了。“那就是我的命,”尤娜輕輕道著,卻是抬手拍了拍焦越的胳膊,“我欠了你人情,我記著,總算不用到下輩子還了?!?/br>焦越憋紅了臉,卻是一句話也沒說了,阿貍抬頭看他,還被焦越瞪了一眼。尤娜卻繼續(xù)道,說給焦越聽,更是說給謝昀和俞喬聽。“主子是鳳血后人,鳳血天生對蠱蟲就有克制作用,冥蠱在她身上出了問題,我費盡周折,十多年前,主子才醒過來的?!?/br>而那個時候謝昀已經(jīng)墜馬,已經(jīng)昏迷被養(yǎng)在了紫云宮里,張梓熙明知這些和明空有關,自然更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