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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手上有鞭子做武器,但也不是空著手的宋常睿的對手。除非她能讓他毫無還手機會,這點她已有準備,所以她動作快如閃電般將他的雙手銬在銅床柱上。當手被銬上的一瞬間,宋常睿并沒馬上睜開眼,他以為是語焉。語焉在女人國的圣師——銀賽夫人的教導下,對性幻想自然不同于常人,他不反對來點新鮮剌激的性游戲以增加閨房樂趣,只要不要用鞭子抽他就好了……一想到鞭子,一種熟悉的皮開rou綻感覺,從他的肚子痛到神經(jīng)。他急急睜開眼,看到小曼面若寒霜地站在床前,嘴訝異得合不起來。「怎幺?看到我很驚訝嗎?」宋小曼語氣充滿火藥味。「你把我手銬著,又拿鞭子打我,我能不驚訝嗎?」宋常睿保持鎮(zhèn)靜。「小哥,看不出來你還會裝傻!」宋小曼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小哥,你不覺得這樣做很過份?!顾纬nV赋觥?/br>「過份?比起你對我做的報復,這幺對你算是客氣了?!顾涡÷鼌柭暤恼f。「快把手銬解開?!顾纬nC畹?。「你想得美!」宋小曼毫不留情地揮了一鞭。「你發(fā)瘋了,干什幺把我當男奴一樣鞭打?」宋常睿咬牙切齒。「發(fā)瘋的人是你,竟然派個下三濫的男人報復我?!顾涡÷煿值恼f。「我不懂你在說什幺!」宋常睿沉著氣說,雖然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自若,但他多變的眼神卻一點一滴地泄露出他心里的想法……他無法相信,鈴木拓介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就算小曼不同于一般女子,他仍然深信鈴木拓介是大男人中的佼佼者。可是小曼不但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還將他變成階下囚,卻是個不爭的事實,這證明了大男人輸了。但,即使鈴木拓介輸了,基于男人的義氣,也絕不可能供出他是背后主謀者,為什幺小曼會如此確定他牽涉其中?還有,鈴木是怎幺輸?shù)??小曼又是如何逃出來?一連串的疑問,使他的臉不由地臭了起來。宋常睿臭著臉,皺著眉,瞇著眼,施展特異功能,但卻看到一片空白。「看你臉這幺臭,是不是想讀我的心思?」宋小曼早有防備。「沒錯,我想知道你為什幺目無尊長?宋常睿鐵齒的說。「因為你不配做我哥,你是個吃里扒外的混蛋?!篃o情的皮鞭再次落下。「你口口聲聲說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到底是什幺事?」宋常睿大叫。「你只要承認他是你的幫兇,就可免受皮rou之苦?!顾涡÷f。「你有什幺證據(jù)證明海盜是我派的?」宋常睿無意的說。「哈哈,你露出狐貍尾巴了!」宋小曼又是一鞭。「我說錯了什幺?」宋常睿痛得無法思考。「我只說他,沒說他是海盜,你自個兒說溜了嘴?!顾涡÷种煨?。「我已經(jīng)承認了,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能再鞭打我?!顾纬nL嵝训恼f。「你私通外人,欺侮自家人,罪大惡極?!顾涡÷炊昧Ρ迵椤?/br>「食言而肥,我看你將來會變成肥婆?!顾纬nRе勒f。「別忘了,是你先說話不守信的?!顾涡÷鼣蒯斀罔F。「只是跟你開個小玩笑,你干嘛氣得要弒兄似的!」宋常睿狡辯。「我當然生氣,因為我差點被你的玩笑害死!」宋小曼噘嘴。「死?有那幺嚴重嗎?發(fā)生了什幺事?」宋常睿好奇。「沒事,多虧我機靈才能毫發(fā)無傷地逃過一劫。」宋小曼目光閃爍。雖然她極力想以冷淡掩飾心思,但一抹惱人的紅云飛上她臉頰,使她無法隱藏,他的話提醒了她的記憶,她以為回到女人國就會忘記剛才不快的經(jīng)歷,可是她錯了,她的身體一直保留著他的唇、他的手指所帶給她的感覺。那感覺……該怎幺說呢?她覺得只要一想到他,她的rutou居然會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而且全身輕盈欲飛,軟綿綿的,十分舒暢。怎幺會這樣?到現(xiàn)在她仍想不通失態(tài)的原因,心里感到相當苦惱。「哦?你真的這幺厲害?毫發(fā)無傷?」宋常睿語氣充滿諷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懷疑我說的話!」宋小曼虛張聲勢地揚著皮鞭。「我是關心你,脖子上的紅印是怎幺一回事?」宋常睿謹慎的說。「蟲咬的?!顾涡÷换挪幻Φ幕卮?。「什幺蟲的牙齒長得跟人類的牙齒那幺相像?」宋常睿忍下住笑出聲。「你再笑,當心我打得你皮開rou綻?!顾涡÷鼝佬叱膳?/br>「為了你好,我勸你以后少招惹大男人?!顾纬nJ諗啃θ?。「那個大男人,現(xiàn)在大概成了大白鯊的食物。」宋小曼詛咒的說。「你說什幺?」宋常睿嚇得跳起來,但手銬使他無法跳高。「誰要他輕薄我,死了活該?!顾涡÷奶摰恼f。「他只是毛手毛腳,罪不至死,你干嘛把人殺了……」「我沒殺他,我只是用椅子打了他后腦一下,他自己掉下海的?!?/br>「還好,只是掉下海,憑他的水性應該不會溺死?!顾纬nK闪艘豢跉?,「他還活著,太好了?!顾涡÷冻鲋x天謝地的表情。「看樣子,你很關心他的安危?!顾纬n4蛉さ乜粗鴐eimei。「我才不是關心他,我是不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顾涡÷煊驳恼f。「你還沒告訴我,他是不是吻了你?」宋常睿眼神咄咄逼人。「全怪你,害我的初吻沒了?!顾涡÷芍劬φf。「這叫惡有惡報,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隨便找大男人的碴!」宋常睿揶揄。「我好心替你牽紅線,為什幺會遭此惡報?」宋小曼不滿。「我也是好心替你找夫家,為什幺會有現(xiàn)在的報應?」宋常睿反唇道。「那種爛貨,你居然把他當妹婿看!」宋小曼氣得跺腳。「如果他很爛,為什幺你會讓他吻你的脖子?」宋常睿反問。一時之間,宋小曼啞口無言,這是她有生以來所遭受的最大羞辱。她憎恨地看著他,他提醒她想到自己的放蕩,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她看不起的海盜挑逗下產(chǎn)生那幺可怕的激情。她感到臉頰又紅又燙,仿如被打了一巴掌,但打她的不是臭男人,而是她自己。老天!這不是證明她比他更爛,這個想法令她無法忍受,羞愧難當。眼前突然一陣迷蒙,她迅速轉身,不讓他看見她的淚水此刻正奪眶而出。「他吻的技術怎幺樣?」宋常睿以為她轉身是害羞,繼續(xù)捉狹。「臭男人,我恨你!」宋小曼一邊往門口跑去,一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