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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又不是仇讎,冤冤相報,何時了?」花語焉氣惱。「直到他承認大男人主義是狗屎為止?!顾涡÷鼝灪咭宦?。「我這就去叫他來向妳低頭認錯?!够ㄕZ焉急急起身。「我要他自愿認輸,而不是妳叫他認輸?!顾涡÷a充一句。「真希望若雛能在這,她一定能勸妳以和為貴?!够ㄕZ焉坐回椅上。「我是怕若雛話說多了,身體不好,才會每次都讓她?!顾涡÷q解。在大女人俱樂部中,她們五個創(chuàng)辦人,就像五行柑生相克似的,關(guān)系復(fù)雜。宋小曼像烈火,殷若雛像柔水,花語焉像慈土,氏云像直木,安筱筱像剛金,以相克而論,水克火,火克土,所以殷若雛是宋小曼的克星,而花語焉是殷若雛的克星,偏偏火又生土,所以宋小曼則是花語焉的蔭星。這就解釋了,花語焉能得到幸福,也可以說是靠了宋小曼協(xié)助的緣故。縱然花語焉嫁給宋常睿,名為嫂子,但面對小曼火焰般的氣勢,花語焉反而像個受盡虐待的小媳婦,咬著牙根忍耐。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嘴巴大,把枕邊人的夢話說出來,害人害己。「妳想怎幺懲罰他?」語焉提心吊膽的問。「萬一,我真的變成女奴,妳要替我出這一口怨氣?!剐÷f。「妳要我怎幺做?」打在老公身,痛在老婆心,花語焉才不會真的下手。「在我變成女奴的期間,讓他得不到魚水之歡?!顾涡÷醵镜恼f。「那我豈不是也……」花語焉一臉扭曲,比死還痛苦的表情。「妳怎樣?」宋小曼的眼神像兩道北極寒光。「才新婚三天,我很需要愛?!够ㄕZ焉小心翼翼的說。「妳又不是氏云,沒有性會死?!顾涡÷莅滓谎蹪M臉通紅的語焉。氏云就是風(fēng)sao桃花,在五行中屬木,木生火,是宋小曼的蔭星,說話直來直住,很對小曼的胃,但木克土,所以她又是花語焉的克星,氏云曾經(jīng)說越是高貴的女人,性欲越強,這句話讓花語焉氣得一個月不跟氏云說話。因為男奴的緣故,花語焉一直以為自已對性反感,但自從和臭男人有了親密關(guān)系之后,她才明白氏云有先見之明,她強烈地需要魚水之歡。不過小曼現(xiàn)在在氣頭上,花語焉不敢說真心話,只好陽奉陰違地點頭.「好吧。」「妳發(fā)誓。」宋小曼一眼就看出語焉眼神不定。「發(fā)什幺誓?」花語焉柳眉緊蹙,努力壓抑憤怒的情緒。「發(fā)毒誓,證明妳沒騙我。」宋小曼輕聲說,卻像當(dāng)頭棒喝一樣重。「不要……」花語焉爆炸地吼了出來。「性真的這幺美妙?」宋小曼若有所思的問。「等妳親身經(jīng)歷之后,妳自然就會明白?!够ㄕZ焉陶醉。「他也喜歡?」這一一天,大家從親王那對熊貓式的眼圈申看出,親王努力工作,每天只睡一個小時。但宋小曼忙著吸收新成員,壯大大女人俱樂部,沒見到臭男人,所以不清楚狀況,只能用試探的方式問花語焉。「每天只要一上床,他就迫不及待地要……」花語焉臉上洋溢著光采。「讓他無法行房,果然是最好的懲罰?!顾涡÷陆Y(jié)論的說。「妳好殘忍?!够ㄕZ焉慘叫。「我是為了妳好,運動過量有害身心?!顾涡÷笮Α?/br>花語焉嘆口氣,小曼向來主見強,她決定的事,就算是上帝也不能扭轉(zhuǎn)她的想法,花語焉曉得自己不得不死了勸小曼改變主意的心。她警告的說:「當(dāng)心,女奴這兩個字會徹底擊垮妳?!?/br>宋小曼爆出如雷貫耳的笑聲:「就算被抓去做妓女,我也不會認輸?!?/br>她敢說此大話,是因為她相信小哥的「訓(xùn)妹計劃」,應(yīng)該不至于讓她失去清白。所謂的女奴,在她的想法里,不過足叫她這位千金大小姐去做菲傭,餓其體膚,勞其筋骨。正好,她這些天在女人國大吃大喝,體重明顯增加了兩三磅,就把做女奴這種勞動服務(wù)當(dāng)成參加免費瘦身訓(xùn)練營。不過,什幺樣的地方還有女奴制度?什幺樣的人會券養(yǎng)女奴?誰會是小哥的外應(yīng)?這三個問題,使宋小曼陷入苦思。她推開面前的茶杯,手肘注著桌面,眼睛眺向大海,答案突然若隱若現(xiàn)……一聲毫無預(yù)警地大叫,宋小曼興奮的說:「我知道了!」「妳知道什幺?」花語焉差一點被嚇出心臟病。「我知道小哥會怎幺對付我了?!顾涡÷碾p頰飛上一抹紅暈。「怎幺對付妳?」花語焉焦急的問,對小曼的腦袋可以說是更敬佩了。「走,跟我到地下室去,妳就會明了。」宋小曼賣關(guān)子的說。皇宮的地下室,那里有一間隱密的雷達至,從雷達顯示器上得到證實,自昨晚就有一艘行跡可疑的船在女人國外海徘徊,而且根據(jù)情報顯示,該船并未懸掛國旗,卻插了一文黑旗。「我立刻派人驅(qū)走那艘船……」花語焉以為是想偷捕魚的漁船。「不要,嚇跑它,就沒戲可唱了?!顾涡÷A苏Q?。「難道它是……」花語焉深吸一口氣,想要使自已混沌的腦袋清楚些。「它是小哥找來,要把我抓去做女奴的船?!顾涡÷巳挥谛?。「誰會在那艘船上?」花語焉雙眉檸在一起。宋小曼不予置喙,但臉的眼眸卻十分耐人尋味……花語焉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居然會在小曼的眼里看到一絲閃過的愛意!一定是眼花!☆★★☆無云的天空,陽光格外明亮,照著世事無所遁形。從天文臺的窗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個鬼祟男影在晃動。此人正是三天以來,每天只睡一個小時,以綠油精提神的臭男人。「宋小曼,我就不信妳這次逃得出甜蜜復(fù)仇計劃?!顾纬nW匝宰哉Z。本來,他大可以趁著語焉去吃早餐時補充睡眠,但一閉上眼,小曼拿著鞭子抽打他的畫面就涌上腦海,嚇得他冷汗直流。此仇一天不報,他就一天不能好好地睡覺……他一手cao作望遠鏡,隨時注意海上動靜,一手拿著大哥大,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于逮到宋小曼獨自駕著游艇出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立刻撥通大哥大,告密的說:「她住南邊去了。」「我立刻過去。」鈴木拓介掠了掠被海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等等,我有一件事必須先聲明?!顾纬n5恼Z氣顯得有些躊躇不安。「你該不會反悔了吧?」鈴木拓介提高聲音,透出不悅的成份。「不是反悔,而是擔(dān)心你出手太重?!箯倪@點看出,宋常睿比小曼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