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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兒將菜刀移向富商的脖子。“饒命啊!老大!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备簧虈樀脧难澙锇l(fā)出嘩啦聲音。“算了,我看他是真的不曉得生雪里的下落?!崩璎撢s緊將菜刀拿開。“沒用的男人,你想我會笨到讓自己坐牢嗎?”夏莉兒冷哼一聲。“老大,我們要怎么處置他?”黎瑩同情地看著被嚇得尿褲子的富商。“讓他跟周公見面。”夏莉兒拿出摻了乙醚的手帕,往他鼻子上一捂,富商很快就不省人事。接著夏莉兒竟脫掉大衣,蓋在他身上,免得他凍死,這舉動讓黎瑩和姬皓婷目瞪口呆,夏莉兒卻神色自若地說,“待會兒我老公會來善后,我們?nèi)コ源蟛桶?!?/br>三個人來到酒店,好久沒吃中國菜的夏莉兒,點了滿桌的菜,但黎瑩和姬皓婷都沒有胃口,她們兩個仍然擔(dān)憂著下落不明的生雪里,姬皓婷忍不住問:“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夏莉兒命令地說:“快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br>黎瑩煩惱地問:“雪里已經(jīng)四天沒跟我們聯(lián)絡(luò),她會不會發(fā)生意外?”“她的謀生能力比蟑螂還強,用不著擔(dān)心?!毕睦騼赫粘圆徽`。“我有不好的預(yù)感,我感覺到雪里目前狀況不好。”姬皓婷心情沉重地嘆氣。夏莉兒一邊吃雞腿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讓她受點教訓(xùn)也好?!?/br>“大家是好朋友,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她!”姬皓婷眼眶發(fā)紅。“我一直反對她利用男人,她如果真的遭遇不測,只能怪她自食惡果。”“莉兒,你怎么變得這么無情!”黎瑩頭頂冒出三丈高的熊熊火焰。“因為我的感覺跟你們不一樣,我覺得她遇到好事?!毕睦騼汉敛晃窇帧?/br>“如果是好事,她一定會打電話告訴我們。”黎瑩指出。“你們快吃,別弄壞自己的胃,我去上廁所?!毕睦騼浩鹕黼x席。望著夏莉兒輕快的背影,黎瑩恨不得沖到她背后,踢她一腳!但是她發(fā)現(xiàn)夏莉兒不是往廁所的方向走去,而是走出餐廳,她趕緊放下餐巾。“我也要去廁所?!?/br>說完之后,她立刻起身,留下一臉茫然的姬皓婷。沒一分鐘,黎瑩笑咪咪地回到座位,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莉兒是不是跟雪里吵架了?”姬皓婷越想越不對勁。“沒聽說,你瘦了不少,多吃點?!崩璎搾读藟K醉雞放在姬皓婷碗里。“這幾天我擔(dān)心得吃不下,也睡不著。”姬皓婷連拿筷子的力氣也沒有。黎瑩探問:“你那么擔(dān)心雪里,你老公會不會吃醋?”“他還懷疑我愛上雪里,得了相思病?!?/br>“你該去看心理醫(yī)生,搞不好你會發(fā)現(xiàn)你有同志傾向?!?/br>“我沒有,我很愛我老公?!奔ю╂脷獾眯厍叭缇蘩似鸱?。“你別那么生氣,小心你的木蘭飛彈把衣服撐破了?!崩璎摯笮?。“你這個巫婆,嘴巴真惡毒?!奔ю╂秒p手環(huán)胸,藏住木蘭飛彈的基地。“莉兒怎么去那么久?她會不會掉到馬桶里?”“既然莉兒不關(guān)心雪里,我們兩個自己想辦法找雪里?!?/br>“我最近很忙,又要照顧老公,又要寫文案。”黎瑩一口回絕。“連你也跟莉兒一樣不再關(guān)心雪里?!奔ю╂脷獾煤竽X像被鐵錘打到。不對!這種頭痛不是從腦袋里傳出來,而是從腦袋外面,原來是夏莉兒給她一拳,想把她敲聰明一點。夏莉兒坐回自己的位子,笑吟吟地說:“誰說我不關(guān)心雪里,我已經(jīng)查到她的下落了?!?/br>姬皓婷迫不及待地追問:“真的?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在帥哥的懷抱中。”夏莉兒肯定地說。“你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姬皓婷氣得想發(fā)射木蘭飛彈。“我向你們保證,當(dāng)你們再聽到雪里聲音時,是她要請我們喝喜酒。”姬皓婷看了眼黎瑩,后者只顧著吃,似乎對夏莉兒說的話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她們兩個剛剛在廁所單說了什么?早知道答案在廁所里,她剛才也要跟著去上廁所;此情此景仿佛回到從前,每次她們都故意不把話說清楚,要她自己猜,而她絕對猜不到答案,只不過從前都是由夏莉兒告訴地答案,這次要由生雪里……第五章“生小姐,恭喜你達(dá)成任務(wù)?!?/br>“你為什么不喜歡柔兒和倩兒?”“女孩子遲早要嫁人,姓別人的姓,天生的賠錢貨?!?/br>“誰說女孩子一定賠錢,我不就輕輕松松賺了一百萬嗎?”“告訴你也無妨,她們兩個不是柏飛的種,而且已經(jīng)做過DNA鑒定確認(rèn)過了?!?/br>“云柏飛會把她們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肯定是因為他跟她們的母親上過床。”“上床又怎么樣?你難道沒上過男人的床嗎?”“老爺,你得了健忘癥,我有失憶癥,不過我覺得我是處女。”“如果你是處女,那么天下每個女人都可以叫圣母?!痹评蠣斷椭员?。隔著紅檜書桌.生雪里眉頭鎖得好緊,若不是她心里有敬老尊賢的觀念,阻止了她謀殺老人的沖動.否則她真希望自己能有成龍的身手——但不要有成龍的鼻子——然后毫不遲疑地跳上書桌,朝老爺冷酷的臉揮拳過去。“柔兒和倩兒過得不快樂,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狠心拋棄她們的女人?!?/br>“還有要怪云柏飛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才會中仙人跳。”“他抱回柔兒時,還不滿十八歲,他哪知人心險惡!”“你也很陰險,居然把大人的丑陋,告訴兩個年幼無知的小女孩?!?/br>“我還沒說,不過等她們長大,我一定會說?!?/br>“我希望你活不到她們長大。”生雪里用力地拍桌斥責(zé)。云老爺毫不理會生雪里眼中的殺氣,書桌上放了一疊厚厚的資料,是他請征信社做的調(diào)查。如他所料,生雪里是個為名牌出賣rou體的妓女,資料里全部都是送過她名牌禮物的男人們所說的話,雖然是片面之辭,但云老爺卻深信不疑。美麗的女人像長了刺的玫瑰,這話一點也不假,他有切膚之痛。云老爺曾有過一個美麗的妻子,不過她因無法忍受丈夫一天工作二十小時而紅杏出墻,更可惡的是,他們的婚姻是在美國注冊的,他還得給不貞的妻子一大筆贍養(yǎng)費。從此他不再愛美女,但他玩美女,他要他惟一的兒子,也就是云柏飛的爸爸娶丑女,可是他不聽,還結(jié)了三次婚;第一任妻子是金發(fā)美女,生了柏飛之后,跟園丁跑了;第二任妻子是紅發(fā)美女,生了柏翼之后,跟保母雙宿雙飛;第三任妻子是阿拉伯美女,居然慫恿他兒子去打圣戰(zhàn),害他死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