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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那里。小暑皺起眉,慌張地按住她的手,“不要這樣?!?/br>煙云就任他按著,杵在原地不動,然而這幺貼著,他那一處非但沒有平息下來,反而越漲越硬。煙云笑著搖了搖頭,“都這樣了,你還不讓我碰,怎幺,還要等它自己縮回去嗎?”小暑收回了手,頭卻垂得更低。煙云隔著褲子輕輕地?fù)崦抢铮吹叫∈钜ё∽齑?,受了大的刺激一樣,心里一動,抽開他的褲帶,就要去脫他褲子。少年又是一震,本能地朝后面退著,煙云故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這幺討厭我碰?”小暑搖著頭,她的手已伸了進去,摸到了他完全蘇醒過來的青澀事物。被她微涼的手一碰,從尾椎骨到全身都蔓延起一種怪異的麻酥感,不由的抽了一口氣。煙云溫柔地摸索著他的形狀,忽然問,“老實說,你自己摸過沒有?”小暑不知道為什幺她要問這些使他覺得尷尬無比的話,卻還是搖了搖頭。煙云笑問,“真沒有幺?那你躲我做什幺?”小暑又說不出話來,撇過頭去,任憑她褪下自己的褲子,細(xì)細(xì)地看,又把那處最羞恥的地方握在手心里玩弄,嘴里輕輕笑道,“看不出來,原來早就是個小流氓了?!?/br>小暑想要反駁,但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她籠在手里,全身軟綿綿的,一些力氣也使不上。煙云握住了那里,上下溫柔地動起來,“小流氓……”小暑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她手里,水深火熱,任揉任扁,卻也是心甘情愿地被她掌握著。煙云動著動著,忽然又問他,“對了,我摸跟你自己摸有什幺不一樣?”這問題又使得小暑陷進了難堪里。煙云卻不肯饒他,作勢要放開手,“你不說,那我可不摸了?!?/br>小暑伸了手,按住她的手,卻又上前去吻上了她,這一次唇齒交融,卻連銀色的絲都被牽了起來。身體緊緊貼著,接觸到她身前的柔軟,小暑的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游弋到了那里,不敢碰,又舍不得拿開。煙云發(fā)覺了,盯著他的手笑道,“干什幺壞事?”小暑縮回手,整個人都抬不起頭來了。煙云卻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了胸罩的搭扣,然后又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在他耳邊道,“你輕輕揉?!?/br>一得到首肯,小暑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開司米毛衣,像揉嬰兒的臉頰一樣小心翼翼地揉著她的柔軟。一顆心像要跳出胸腔一樣狂跳著。漸漸的,有兩顆小小的東西隔著衣服突了起來。小暑用指尖輕輕地按,問她,“這是什幺?”煙云很敏感地倒抽了口氣,紅著臉笑罵,“學(xué)會作死了啊。死小鬼。”小暑仍是用指尖那兩顆小東西上輕輕地?fù)崦?/br>煙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不由的瞇了起來,臉上泛起紅潮,口中也發(fā)出輕輕的呻吟聲,握著他那處的手慢慢快了起來。小暑攀上第一次情欲高峰的一瞬間,煙云遂不及防,身上,頭上,都被他沾染到了,少年輕輕喘息,把頭靠到她的頸項,眼睛里是一片空茫的神色,小暑從頭到尾都是犟的,但這時候又是極度的馴服,好像一條小狗,從小時候就養(yǎng)起來,到了現(xiàn)在,已完完全全都徹底的歸了自己一樣。煙云是頭一次沒覺得男人的這種東西骯臟,也沒覺得嫌惡,不急著去擦那些東西,反而把手伸到他烏黑的發(fā)上,再一次輕輕地揉起來。第五十五章變故咬嘴皮子變成春日里的游戲,顧景仁不在的下午,煙云坐著讀書的時候,小暑總在邊上不出聲地看著她,煙云回轉(zhuǎn)頭過來看他,兩個人視線一接觸,她就帶著笑半真不假地罵他,小暑不服氣,就撲上去咬她,兩個人賭氣一樣你咬我我咬你,咬到透不過氣來了,才喘息著分開來。分了開來,沒有過多久,又要親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渴求著誰。在他背對她做事的時候,她也會主動去親他,出其不意地扒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手摸著他的頭發(fā),隨后從他的額頭,眉毛,一路親到嘴唇,嘴里喃喃說,“小暑,我的好小暑。”每次被她這樣一親,小暑都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散了架,喝了蜜酒一樣昏昏沉沉站立不穩(wěn),卻還是不由自主做出不情不愿的樣子漲紅著臉暼過頭去。流氓的事情也做,她摸他,心情好的時候也縱容他去摸她,越來越熟稔,越來越習(xí)慣。在這種惺惺相惜的甜香里,卻總隱含著一絲說不出來的不安,然而越是不安,卻越是不舍得去點破,好像隱隱約約都知道好日子不會長久,所以能好過一天,就好過一天。這個春天里,顧景仁仍是不知在忙些什幺,三天兩頭見不到人,有傳言說他已和李金一道偷偷地勾結(jié)上了日本人,不過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敢肯定。直到在那個下著雨的暮春傍晚,醉醺醺的景仁拎著日本人贈予的武士刀把家里的大門一腳踢開,這件事才毋庸置疑地確定下來。那一天,仿佛要證明什幺,景仁跨進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那把沉甸甸的武士刀把顧老爺生前遺留在壁柜上的花瓶擺設(shè)一個都不放過的依次敲碎了,才長出一口氣,把刀朝桌子上重重地一碰。下人們對著滿地的碎瓷片,都呆住了。煙云聽到聲響,從樓上匆忙地下來,人還立在樓梯上,腳沒有踩到地,隔著樓梯扶手望到擱在桌子上的那把刀,神色一變,人就僵硬住了。景仁看到她,立刻咧開嘴,朝著她洋洋得意地笑了起來,“我終于做成一件大事了?!?/br>在看到那把刀的瞬間,她就有些猜到他所說的大事是什幺,心里是厭惡反感的,一點都不想摻合進去,景仁卻是鐵了心要叫她見識一番,隔天一清早就迫不及待地強迫她坐上車,隨他一路到了遠(yuǎn)郊。那里原本是一處顧家并不太受重視的老式紡紗廠,不知道什幺時候卻忽然翻建一新了。煙云下了車,一眼瞥見門口的鐵牌上像蝌蚪一樣七歪八扭的日文,眉頭不經(jīng)意就皺了一下。景仁催促著她來到了工廠內(nèi)部,強迫她一樣樣地去看那些新購置的機器設(shè)備,嘴里不住地賣弄,“這里下禮拜正式開始運作。李爺說了,只要我們這一次跟日本人的生意做成了,幾年就不愁吃喝了,怎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