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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茹費了些力氣才認出來,這是顧煙云身邊那個叫小暑的小男孩兒,好久沒有見到,人長高了不少,樣子也跟剛見到時不大一樣了,是個清秀挺拔的小少年了。秀茹笑了笑,“是你呀。你來這里找誰呢?”小暑的眼圈紅紅的,先是說了一聲,“我找二少爺?!笨匆娦闳阏?,忙又急切地重復了一遍,“我找二少爺?!?/br>秀茹不知道出了什幺事,很有些茫然,但還是“噢”了一聲,點著頭對他笑道,“那你跟我來吧?!?/br>**********************************景和在畫室里畫一副構思了很久的油畫,正是在他以為最關鍵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他的情緒便很有些不耐,一開門就皺著眉頭冷淡地問秀茹,“怎幺了?”話剛落,他才瞧見了秀茹邊上的小暑。一見到小暑,他便怔住了,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起了不自然的神情,卻還是硬擠出一個禮貌的笑來,“哎,小暑?你怎幺來了?”小暑看著他,開門見山地把那事情說了一遍。景和默默地聽著,眉頭越皺越深,手有些不自在地摳起濺到美工圍裙上的油彩來,眼睛卻飄忽閃爍地到了別處去。小暑說完了,他仍是眼神飄忽地一言不發(fā)。秀茹的身體因為震驚而微微顫抖著,溫婉秀麗的臉上少有的浮現(xiàn)出一抹慍色,眼睛看向景和,“怎幺會出這種事情。你快跟他回去。你不是有腳踏車的嗎,騎那個回去,快?!?/br>少年身上頭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往下滴,在地板上匯成了一灘,他手里緊攥著那條秀茹拿來給他擦頭發(fā)的干毛巾,看著自己身下的那一灘雨水,聲音里帶著一些壓抑著的哭腔,“求你跟我回去,救救她。大少爺瘋了。”景和木頭般的站著,仍是沒動。秀茹又催促了一聲,他才不知道像是在跟誰賭氣一樣地扯下了身上沾滿油彩的圍裙,木著一張臉對小暑勉強地道,“腳踏車好像沒氣了。那……還是走吧。”這場大雨是陣頭雨,下了沒有多久,到這時候已經停了。小暑與景和隔了一個人頭,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小暑的腳步很快,景和卻是始終有些心事重重地慢慢走著。小暑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等一等他,終于忍不住地催促他,“快點吧。”景和有些為難般的皺著眉,似乎要說什幺,卻終是有苦難言。兩個人到電車站的時候,他忽然徹底站住不走了。小暑回過頭去,看到他的人有些頹然地靠著馬路邊上的一根電線桿子,疲倦地拿手扶住自己的臉,“我還是不回去了。我知道對不住煙云,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不想再回那個家,管那個家的事情了?!?/br>感覺到少年尖銳而輕蔑的目光,景和不自在地蹲了下去,無神地看著自己那雙修長白凈,沾滿了油彩還沒來得及洗的手,聲音里也帶了一些痛楚和壓抑,“不是我自私。這些事你現(xiàn)在是不懂的,等你大了就知道了?!?/br>小暑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這時候,路上有些行人已經止了腳步,在對著他們側目了。景和尷尬地站了起來,有些崩潰似的揮了揮手,背轉過身去對小暑說了一聲,“對不住,我現(xiàn)在真幫不了她……”還沒有等他說完,少年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第五十章惺惜(一)窗簾拉得死緊,先前聽聲音,似乎是下過了一場大雨,雨停了,外面是怎幺樣就一點也不知道了。景仁如野獸般的發(fā)泄完畢了,就喘著粗氣,像是要死了一樣地從煙云的身上下來,然后開始悉悉索索地提褲子,系皮帶。煙云茫然地看著他,想要從他那張陰沉而扭曲的臉上找出一些小時候的痕跡來,卻是怎幺也找不出來了,似乎從最初的最初開始,他就沒有跪過黃豆,沒有挨過打,也從沒有可憐兮兮地眼含過淚水。大概所有的舊夢都是幻覺吧。景仁站起身來,一個一個粗魯?shù)亻_她房間里的抽屜,終于找到了一捆麻繩,到煙云的身邊,像捆牲畜般把她兩只雪白的手腕并攏了捆到了椅子背上,又把她的兩個腳踝也如法炮制地捆住了。煙云任由他擺布著,忽然輕聲問,“其實我一直也沒想明白,你為什幺要這幺對我?”景仁怔了一下,冷笑了兩聲,忽然如孩童般對著她激動地控訴起來,“為什幺?你從來就沒看得起過我!小時候,只要有景和在,你就從來不會多看我一眼,跟我多說一句話!”煙云語氣平淡,“那你現(xiàn)在這樣,就能使我看得起你了嗎?”景仁不出聲了,隔了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需要被你看得起。我……我只需要你服帖?!?/br>煙云笑了一聲,“這話也是那姓李的教你的幺?”大概是真的被說中了,景仁剛覺醒的自尊心受到侮辱,惱羞成怒地罵了一聲“婊子”,就伸出手來,重重地卡住了她的脖子。煙云被他掐得透不過氣,很快便沒了知覺,景仁這才放開了手,驚惶失措地拍打起她的臉來。直到她虛弱地再度睜開眼睛,景仁才松了一口氣,垂著手走到門邊,想到什幺,又回過頭來,對著她嘿嘿一笑,“你先老實待著。下午李爺要來呢?!?/br>他砰的一聲關上門,又在外面啪嗒一下把門反鎖住了。**********************************小暑回去時,那扇房門仍和他出去前一樣地被反鎖著,里面什幺情形一點也看不出來。拖地的人都走了,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他用力地擰著門把手,一遍遍地搡著門。沒有回應,里面像是死一樣寂靜。小暑停了一會兒,咬著嘴唇,又繼續(xù)用力地搡門,“煙云……煙云小姐……”仍是沒有回應。小暑慢慢地放下手,里面忽然傳來了模模糊糊的聲音。隔著一道門,煙云聲嘶力竭地喊,“走。你走。”小暑紅著眼睛離了門。雨后的太陽正暖,人們一如往昔忙忙碌碌地聊天或干活,好像什幺事情也沒有發(fā)生。小暑從他們身邊跑過時,他們只是抬起頭茫地然看了他一眼,就又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小暑氣喘吁吁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從同屋小李的百寶箱里翻找出來一把舊的螺絲刀,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