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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她會好好和他算賬的。墨邪到了傾色的住處,破開門,看到了在床上喘息的傾色,眉頭一皺,那個男人是什么居心他現(xiàn)在是知道了,幸好他來了,他原本以為是為了比賽,現(xiàn)在看,目的不是那么的簡單。墨邪靠近傾色,傾色似乎是感受到了墨邪身上的冰涼,身子已經(jīng)湊上去了。墨邪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他一把抱起傾色,放在軟軟的毯子上,欺身上前。此時的傾色身上的睡袍早已半散,墨邪隨手一拉,她就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看著眼前的美景,墨邪輕輕的,恍若親吻人間最珍貴的寶物般,低頭吻上她紅潤的櫻唇。虔誠的撬開她的小嘴,探入她芳香的口內(nèi),吸住她柔軟的舌頭不放,雙手早已不安分的撫上她的身體。雖然想慢慢的、一口口的品嘗,可他一碰上她,所有的理智和自制都早已拋之腦后,只想占有她,仿佛發(fā)狂一般證明自己對她的心意。微張著鳳眼,被欲望氤氳得迷蒙的眼睛,看不清墨邪的樣貌,而他霸道的舌頭,卻不依不饒的在她口內(nèi)翻天覆地般攪動。傾色有些惱怒的看著眼前這人,似乎是不滿他的肆意妄為。滿意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因他而雙頰桃紅,微微拉開身下的距離,腰上的大手往下滑…墨邪的撩撥,讓傾色微微皺起眉。又酥又癢的感覺順著身體直達腦髓,終于,墨邪也忍不住了,傾色只能細細地喘息,被迫迎接他越發(fā)激烈的頂撞。兩雙眼被欲望所蒙蔽,在欲望的天堂潛浮。仿佛永遠都要不夠似的,墨邪根本停不下來。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墨邪終于忍不住釋放了。傾色已經(jīng)被折騰得半暈半醒的,看著傾色可愛的模樣。墨邪草草收拾了一下,便到浴室放好水,打算和傾色一起泡個澡。傾色閉著眼感受溫暖的包圍,身上有雙大手在游走,力道不輕不重的在酸痛的地方按摩著,把疲勞、不適都趕走。傾色的耳邊傳來一把熾熱的、激情過后略為沙啞的男低音:“滿意嗎?”耳朵微微的發(fā)熱,傾色睜開眼睛,看著墨邪;“是你。”這時的傾色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她看到是墨邪,臉色不好,因為此刻的墨邪是傾色的懷疑對象。“不是我下藥,剛才…”墨邪看到傾色的臉色,感覺解釋道,他只是趁人之危罷了。“真的?”傾色還是懷疑,哪里有那么巧。“我在你眼里是那樣的人嗎?”墨邪生氣道。“算我誤會你了?!眱A色道,她被人吃了,也很無語,不是嗎?“那我們要再來一次?你賠償我好了”墨邪妖孽的提議道。可是此話一出,傾色的肚子里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傾色知道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抒發(fā)自己的不滿,沒有辦法,傾色搖搖頭拒絕了。見到傾色拒絕,墨邪也不愿意逼迫她,早點幫兩個人洗了澡。墨邪抱著傾色走出了浴室,出來卻看到了休斯。休斯冷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走了。傾色撇嘴,她想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墨邪愣愣的看著休斯的離去,難道會是這個男人做的嗎?“不是休斯做的,恐怕是有人想討好他吧?!眱A色道。“怎么?我還沒有說他你就為他開脫了,而剛剛你見到我就懷疑我了。”墨邪不滿的說道,這前后態(tài)度差別的對比讓他的心情很不爽。“你撈了今天的便宜,還不夠嗎?快點幫我放下,我要休息了?!眱A色好氣的說道,現(xiàn)在的她很累,還有肚子里不斷折騰的那個,讓她好好休息一會不可以嗎?“好。”墨邪看著傾色,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吃醋的確不應該現(xiàn)在吃,而且,今天他得償所愿了不是嗎?墨邪將傾色放在了床上,他也躺上去了,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睡到天明。“你們…”墨文今天早上像以往一樣過來為傾色送早飯,沒想到,他竟然看見了這一幕,此時,夾雜的不僅是嫉妒,還是怒火。他一把抓起來墨邪,在墨邪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被墨文狠狠的揍了一拳。被疼痛一下子就弄醒了,墨邪看清楚了是墨文。“墨文,你做什么?”墨邪大聲叫喚,傾色也被弄醒了,愣愣的看著這一切。“你還敢問我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傾色她…”墨文氣急的說道,差點就將傾色有孕的事情和墨邪說了。“墨文?!毙姨潈A色趕緊阻止。墨文看了一眼傾色,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后無奈道“你們的衣服還是先穿好,等等就要比賽了?!毕鹊缺荣惡笏僬覂A色談談,因為這種事不是一個人想要就能成的。在美帝的第二天“傾色。”火云看著傾色道,“今天怎么這么晚?!?/br>“剛剛有點事情就遲到了,那邊的休斯不是也沒有來嗎?好了,你們先去準備,我在這里看著。肖琳在旁邊陪著我就好了”傾色趕緊催促道,今天的比賽可是很重要的。傾色她看看休斯的位置,沒有人的身影,昨天好像被撞破了,傾色的心里挺不好意思的,因為她的肚子里還有他的小孩,傾色感覺有些怪怪的,要怎么面對他?。?/br>好了,傾色不想讓自己糾結(jié)了,直接坐在了昨天的坐的位置上了,開始認真的觀察下面,可是,沒有人。“傾色,今天有海上的比賽?!被鹪铺嵝训?,所以他們的目的是海邊。傾色笑,她忘記了。“那我們一起出發(fā)?!眱A色道。美帝東海岸,因為這次演練,這邊已經(jīng)進行了封鎖。所以這海岸一片的都是軍綠色。“傾色,你的位置在那邊,你和肖琳先過去,我們?nèi)蕚淞??!蹦胺愿赖?,然后一群人就往比賽場地里去了,傾色心中有種不詳?shù)念A感,要是今天他們兩場都贏,那么他們就不用再進行比賽了,當然,這只是他們的希望,因為后面兩個正常來說,華夏是必敗無疑的,傾色的加入也只不過增加了一點勝算而已。傾色想著,就認真的看起來了,今天的,還需要藉助望遠鏡,傾色拿著望遠鏡往墨邪他們的地方看去,看他們已經(jīng)在認真的指揮作戰(zhàn)了,而墨武那邊,也在有序的進行著。視線再轉(zhuǎn),傾色的望遠鏡停住了,她看到了誰?是休斯,可是不是說休斯是陸戰(zhàn)隊,也就是她的對手嗎?傾色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凝重,“是美帝的戰(zhàn)略嗎?看來今天墨文和墨武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