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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對他偏見,想想很不公平。傅書言和羅氏出來時,高璟還在,正跟父親榮親王說話,高璟看著她的臉,問:“用了方才那盒像黑泥一樣的東西?”傅書言笑道;“用了,怎么樣?”“天生麗質(zhì)?!备攮Z實話實說。兒媳給了一盒敷面的膏,聽兒媳說還能去皺,羅氏心里歡喜,道:“媳婦,你以后調(diào)配這東西,別忘了給我?guī)б环??!?/br>“母親喜歡,兒媳日后若調(diào)制出好的東西,自然第一個孝敬母親?!绷_氏業(yè)已三十幾歲,敷多少面膜,抹多少黑豆染發(fā),也擋不住皺紋和白發(fā)。高璟跟傅書言告退,從羅氏上房出來,高璟道;“你除了開藥鋪還有別的計劃?”傅書言感慨她夫君的敏銳,就把自己準(zhǔn)備調(diào)配中草藥美容美發(fā)養(yǎng)顏護(hù)膚品,推向京城。傅書言講完自己下一步的打算,瞄著高璟的臉,“娶我現(xiàn)在真的沒后悔嗎?你是不是很不適應(yīng)我這么折騰,你要覺得不舒服,就算我沒說?!奔热灰呀?jīng)做了夫妻,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不顧對方的感受。高璟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小手,“我后悔沒早點(diǎn)娶你,你怎么折騰我都沒意見,如果有一日我身無分文,有你這個能干的娘子養(yǎng)我,我就高枕無憂了?!奔藿o高璟不知是否是她的幸運(yùn),高璟金錢權(quán)勢容貌品行無可挑剔。傅書言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臂,高璟偏頭瞅她,灰黑的夜色,一串串大紅燈籠高懸,紅光流瀉在她身上,纖柔朦朧之美。是夜,傅書言的頭窩在高璟胸前,熟悉溫暖,她在娘家住這幾日,夜里想念、留戀這種溫暖。正月初十,靖安侯府嫁女,賓客盈門,傅書言跟母親杜氏及闔府的女眷,早早便來衛(wèi)府幫忙,魏夫人第一次辦喜事,高興之余,竟有點(diǎn)緊張和手忙腳亂,幸好三太太杜氏娶過一個兒媳,嫁出去兩個女兒,習(xí)俗和規(guī)矩都熟悉,幫著魏夫人張羅招待女眷,調(diào)度下人。衛(wèi)廉和衛(wèi)廷昶、衛(wèi)廷瑾父子三人招待男客,靖安侯府的內(nèi)宅外院都是來往客人。傅書言被杜氏安排大廚房,侯府大廚房今日是最忙碌的地方,魏夫人特意從酒樓請了兩個上灶的廚子,大廚房忙得熱火朝天,十幾口鍋灶同時生火,煎炒烹炸涮燉,rou香撲鼻,傅書言直咽口水。酒宴已準(zhǔn)備得七七八八了,有些菜肴已改刀,碼在盤子里,待用,單等開席時辰快到了,下鍋里現(xiàn)炒。大廚房灶膛里熊熊火苗舔舐鍋底,廚房里溫暖升高,傅書言熱得挽起袖子。這時,一個丫鬟探頭探腦地站在門口朝里瞧,有個幫廚的婦人問:“這個姐兒,你找誰?”“我家主子姓許,是傅府七姑娘和你家姑娘閨閣的手帕交,我家姑娘讓我找傅家七姑娘?!?/br>傅書言這會空下來,隱約聽見門口對話,問:“許家的丫鬟找我嗎?”那個丫鬟恍然剛看見,朝傅書言走過去,“傅七姑娘,我家姑娘找姑娘,說有要緊的事?!?/br>“你家姑娘現(xiàn)在哪里?”傅書言問。“我家姑娘現(xiàn)在西苑廂房里等姑娘?!毖诀叩馈?/br>傅書言聽許玉芳找自己,不知何事要跟自己說,交代大廚房管事的手頭上的事,帶著豆蔻跟那個丫鬟往西面走去。靖安侯府面積大,院落相連,幾百個房間,西苑遠(yuǎn)離內(nèi)宅花廳,走一會,周遭靜了,聽不清花廳里的喧囂。那個丫鬟前頭引路,走過幾道門,七繞八繞,豆蔻跟著姑娘跟在后面,道;“侯府可真大,不熟悉的進(jìn)來要迷路。”豆蔻朝那個丫鬟道;“這位jiejie,請問還有多遠(yuǎn)?”那個丫鬟順手往前一指,“前面就到了。”這一帶距離侯府中軸線遠(yuǎn),分外寂靜,跟侯府今日的熱鬧仿佛格格不入,越往西走,路上沒看見人,此刻,日頭已落,天色漸暗。豆蔻看看四周,“許家姑娘古靈精怪,專門挑這個連人都沒有的地方,不是想捉弄姑娘,嚇姑娘?”☆、第140章許家的丫鬟在前面走,靖安侯府各個院落夾道相通,房屋建筑結(jié)構(gòu)相同,不熟悉的人真容易迷路,傅書言跟衛(wèi)昭小時候捉迷藏,經(jīng)常跑到這里來,每條甬道她都熟悉,前面帶路的丫鬟好像對這一帶極熟悉,走了一條最近的路,前面是西苑,丫鬟慢下腳步,指了指前面房間門首上掛著一塊松風(fēng)堂的匾額,“前面就是了?!?/br>傅書言突然覺得不對,這個丫鬟的身份很可疑,她如果是許玉芳的丫頭,怎么可能對衛(wèi)侯府這樣熟悉,許玉芳每次出門身邊不是這個丫頭,這個丫鬟身份可疑。傅書言突然問;“你們家姑娘生辰快到了?!鼻懊孀叩难诀吣_步頓了一下,含糊地嗯了聲,腳步加快往前走。“我去年送你家姑娘的那把古琴,你家姑娘時常彈奏嗎?”那丫鬟含含糊糊地,“我家姑娘經(jīng)常彈琴?!?/br>傅書言心底冷笑,許玉芳生辰是初春,且許玉芳最不喜彈琴,她也沒送她什么古琴。傅書言像閑聊似地問;“我記得每次跟你家姑娘身邊的不是你?”“傅姑娘問的是彩鳳姐,彩鳳姐今日有事沒來,平常奴婢不常跟著姑娘出門,我們姑娘性子急,除了奴婢,屋里常使喚的就兩三個大丫鬟,都是跟著我們姑娘自小淘氣過來的……..”這丫鬟這次回答順溜多了,許玉芳的貼身大丫鬟彩鳳,傅書言認(rèn)識。那丫鬟站住腳步,“姑娘到了?!?/br>那個丫鬟領(lǐng)著傅書言進(jìn)了松風(fēng)堂,屋里的一切,傅書言都極眼熟,三間正房,她曾經(jīng)跟衛(wèi)昭捉迷藏,藏在屋里,衛(wèi)家人丁稀薄,西苑一帶房舍都空著,衛(wèi)家親眷上京城探親,魏夫人都安排住宿西苑,平常沒人,屋門不鎖。那丫鬟領(lǐng)著傅書言進(jìn)屋里,佯作喊了聲;“姑娘,傅姑娘來了?!睕]有人回答,那丫鬟假裝作里外屋尋了一遍,出來對傅書言道;“姑娘知道,我們姑娘急性子,這會子等姑娘不來,著急,定是去周圍閑逛,待奴婢去找姑娘,傅姑娘先歇歇腳?!?/br>傅書言神色如常,“你去吧!我著實走累了,去里屋躺會,待你姑娘來了叫我?!?/br>“奴婢去迎我們姑娘,我們姑娘說話就快到了?!蹦茄诀哌呎f邊往外走,急于脫身。衛(wèi)府通往西苑的另一條甬道上,急匆匆大步走來一人,這人身材魁梧,大步流星朝西苑走去,從腳步便可看出他心里的焦急,衛(wèi)廷昶剛把meimei衛(wèi)昭送上花轎,吩咐下人關(guān)上府門,自家招待親朋,一個丫鬟匆匆跑來,跑得氣喘吁吁,“世子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