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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封了衛(wèi)廷瑾大內(nèi)一等侍衛(wèi),隨侍皇帝左右。敲鑼打鼓探花郎騎著高頭大馬,從京城官道經(jīng)過,京城百姓無數(shù)圍觀,無不夸贊探花郎好皮相。衛(wèi)廷瑾春風得意,皇帝親賜府邸。衛(wèi)探花的府邸在京城東南,一座三進的院落,旁邊的宅院似乎空了很久,過不幾日,有一戶人家搬進來,這戶人家一個中年婦人帶著兩個丫鬟和一個小廝住進去,中年婦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背影苗條似少女,中年婦人搬進宅子很少出門,過幾日,一乘小轎子停在門前,小轎里走出一個少女,跟婦人長相有些相像,母女皆絕色美人。杜氏跟傅老太太商量,“言兒病好了,明軒和常家姑娘的婚事盡早辦了吧?!备道咸溃骸斑^年七姑娘一直病著,府里氣氛壓抑,辦個喜事沖一沖?!?/br>傅府遣人去常家提親,常家相中傅明軒,年紀輕輕進了翰林院,日后定然仕途順遂,一口答應下來,兩家開始議親。婚事定在二月后,初春時節(jié),草木復蘇,傅府沉寂一冬,開始張羅喜事,杜氏把傅明軒原來住的院子請工匠大修繕,屋里所有家什擺設都換成新的。傅書言開學了,繼續(xù)上學期的兩門課女紅和古琴。傅書言一個寒假,苦練,繡功和琴技提高很快,蘇師傅夸贊,“傅書言同學進步很大,可以頂一個成手繡娘?!?/br>古琴傅書言可以很流暢彈奏曲子,個別音不準,琴師指點,琴師對姑娘們道;“傅書言同學剛學古琴生疏,一個假期勤學苦練,比別人學一年彈得都好,彈琴除了悟性和技巧之外,唯有手熟而?!?/br>中午休息,施玉嬌朝呂薔和傅書言道:“怎么你們是姑嫂,一直瞞著,口風真緊,一點沒露?!眽劭倒鞒黾?,施玉嬌幾個沒有依仗,不那么囂張,又聞聽傅書言為東宮皇孫妃,不敢像從前對她,彼此客氣幾分?!?/br>施玉嬌比傅書言大兩歲,看著學里的同窗訂婚,心里未免著急,還有韓金秀和孫慧,都跟呂薔差不多的年紀,聽呂薔要嫁人,都為自己的終身考慮。施玉嬌心里有個人,榮親王府世子高暻,高暻絕世容顏,文韜武略,所有皇孫里最出色的一個,常得老皇帝贊譽,榮親王與儲君之位失之交臂,最主要還是因為皇后郭氏,郭氏不喜榮親王繼妃羅氏,皇后郭氏乃是嫡妻,自然不喜側妃扶正,且隱約聽到羅氏當年為側妃時,為榮親王獨寵,且不知退避,郭氏是當朝皇帝發(fā)妻,雖說帝寵不是郭后,然對郭后敬重,郭后對皇帝的決策很有影響力,榮親王開始便輸?shù)袅烁偁帠|宮的資格。施玉嬌的父親官拜尚書之職,知曉其中隱情,現(xiàn)在東宮那邊,勢單力孤,皇帝年老,眾位皇子背地里拉攏朝臣,老皇帝若駕鶴西去,前朝后宮勢必大亂,太子是否能順利承繼大統(tǒng),還是個未知數(shù)。世家女見多識廣,出于少女情懷還是為日后計,施玉嬌都對高暻情有獨鐘,平常談論起這些皇孫們,施玉嬌對高暻傾慕之心一目了然,而縣主孫慧也對高暻用情頗深,二人彼此看不順眼,壽康公主出嫁后,二人爭風吃醋,內(nèi)里自己亂起來,施玉嬌主動跟傅書言化解矛盾,跟孫慧互相瞧不起。大長公主府幾次請高暻,高暻借故不去赴宴,態(tài)度明顯,孫慧還不死心,孫慧跟榮親王繼妃羅氏沾親帶故,孫慧朝榮親王繼妃羅氏稱表姑母,孫慧的父親駙馬孫楊跟榮親王繼妃羅氏是姑表親,孫慧借著這個由頭,經(jīng)常出入榮親王府,接近高暻,然高暻對她總是一副冷冷淡淡,沒有一點親近之感,孫慧鍥而不舍,登門求娶縣主也有幾家,門第不高,門第高的世家公子,不喜與公主和縣主聯(lián)姻,孫慧的婚事一直懸著。韓金秀的父母聽說慶國公府和衛(wèi)侯府結親沒戲了,想把女兒嫁到衛(wèi)侯府,派官媒上門提親,靖安侯府婉拒了,靖安侯夫人魏氏在官媒走后,對女兒衛(wèi)昭道:“你哥我看沒什么心思,我不敢跟你哥提成親的事,你哥忘不了傅家的姑娘,早知今日,我后悔,早點上門提親,就不能節(jié)外生枝,我犯愁,你哥死心眼?!眣衛(wèi)昭道:“我哥跟言meimei不像夫妻,更像兄妹,我哥喜歡言meimei,還要言meimei喜歡我哥才行?!?/br>魏氏道:“你言meimei從小跟你哥一起長大,有感情,多少夫妻面都沒見過,不是過得挺好,你言meimei懂事,夫唱婦隨,怎么能過不好日子,別說你哥就是我也舍不得你言meimei?!?/br>魏氏咳聲嘆氣,衛(wèi)昭理解傅書言,如果沒有皇后指婚,傅書言跟哥哥的婚事順理成章,哥哥滿意,成婚后對言meimei好,生兒育女,一輩子也就過下去了,偏偏橫生枝節(jié),哥哥心痛,嘴上又不說,總憋在心里,她擔心憋出毛病來。幸好,言meimei一病,跟東宮皇孫的婚事暫緩,衛(wèi)昭只盼著有什么變化,哥哥還是娶言meimei,兩人成為姑嫂,真正的一家人。呂薔婚期臨近,辭了學,準備出嫁,學里不來了。姑娘們?nèi)諠u減少。慶國公府傅老太太屋里,孔鳳嫻跟傅老太太說話,傅老太太道:“你母親住在庵里這些年,我也沒去看她,怕彼此見面難過,你母親可好?一個人住在庵里,虧這些年你經(jīng)常去看她,免得她想你。”孔鳳嫻垂哞,掩飾深藏怨恨,低聲道;“我母親身體還好,惦記老太太,經(jīng)常問起老太太,說對不起老太太,辜負老太太對她一番苦心?!?/br>傅老太太道:“過去的事別提了,當時你母親年輕,年輕都有糊涂的時候?!?/br>孔鳳嫻給老太太捶腿,邊道;“明日我要去庵里看望母親,不知老太太可有什么要囑咐的?”傅老太太道:“知道你母親還好,我就放心了,告訴她放心在庵里潛心修佛,你大了,該說婆家了,我替你想了一個好人家,等過陣子你明軒哥的婚事了了,我就托媒人,探探那家子的口風,你雖說不比府里的姑娘們,可也是國公府里教養(yǎng)長大的,婚事不能攀高,也不能低就,這家子是個商戶,商戶人家不大要求出身,家道富足,跟你也算門當戶對,孩子聽說不錯,跟著家里學做生意,家里只有這一個獨子,將來承繼家業(yè)。。。。。。。?!?/br>傅老太太尤自說著,沒看見孔鳳頭低得越發(fā)深了,眼睛里鄙夷的神色。傅老太太正說著,杜氏過來,傅老太太住了嘴,對杜氏道;“鳳嫻明日去庵里看她母親,你叫家人準備轎子?!?/br>杜氏現(xiàn)在兒女大了,自己有了幾歲年紀,早年間的事也不計較了,想起喬氏出家一個人住在庵里,母女分離,當年的怨恨早家煙消云散了。對孔鳳嫻道;“我正要派人往庵里送今年的銀錢,過了年說送去,忙你言meimei的病,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