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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咬唇,用力往下一壓,一道鮮紅,眨眼便冒出血珠,i嗒嘀,幾滴鮮紅的血滴落在碗里。傅書言又命兩個丫鬟,照著樣子把手腕劃破看,把血滴在水碗里。寧氏也劃破手指血,一會,幾個人頭都趴在碗上看,開始四個的人分散開,過一會,就見四個人血慢慢聚攏,最后融合到一塊。滴血認(rèn)親,古人深信不疑,見到這樣的情景,不光是兩個丫鬟,連寧氏都好奇,“言兒,這是為何?四個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的血液也能融合。”“二伯母,你多找?guī)讉€人試試,也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寧氏似乎明白了,遲疑地問;“言兒,滴血認(rèn)親,你證明給二伯母看,是不準(zhǔn)確的,那這么說,喬氏生的孩子,無法確定誰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就是說如果喬氏的孩子血液融合的不一定氏孩子的父親?!薄笆堑?,二伯母?!薄澳沁@個滴血認(rèn)親還有意義嗎?萬一錯認(rèn),冤枉了人,一輩子背黑鍋?!薄把詢河袀€主意。“”“說來聽聽?!备禃匀绱诉@般,伏在寧氏耳邊。☆、第54章傅書言伏在寧氏耳邊說了幾句,寧氏躊躇,“這樣行嗎?”傅書言道;“二伯母,為了傅家,您放棄一次原則,喬氏不守婦道,自作自受,受到懲罰也應(yīng)該?!?/br>寧氏道:“你讓二伯母考慮一下?!眴淌献镉袘?yīng)得,老太太信任自己,伙同七姑娘欺騙老太太,寧氏覺得愧對老太太的。傅書言看她猶豫不決,道;“二伯母為了整個傅家這么做,也是為了老太太,朝堂上諸皇子爭儲君之位,鹿死誰手,不得而知,越是這種時候我國公府當(dāng)小心行事,以免讓人抓住把柄,做了犧牲品。”寧氏看著侄女,小小年紀(jì)竟然能如此清醒,顧慮國公府安危,句句在理,果然,給修寧公主做伴讀,眼界跟府里其她姑娘不一樣,像傅書寧幾個沒心沒肺,才不關(guān)心家國大事。寧氏心下已經(jīng)有了決斷,卻故意道;“如果你二伯母不同意跟你同流怎么辦?”傅書言狡黠地咧開嘴,露出幾顆潔白貝齒,“二伯母深明大義,一定能答應(yīng)的,不然我也不求二伯母了?!?/br>寧氏欣賞地看著她,由衷地道;“言兒,府里的姑娘們,二伯母最看好你,你年紀(jì)小,冷靜,清醒,有原則,比一般大人都明白,你要是男兒將來必有一番作為?!?/br>傅書言赧色,“二伯母謬贊了,言兒只是為傅家想得多一些,言兒近日入宮讀書,體會到皇家尊貴無比,彼此親情冷漠,其實,能生在我們家,長輩慈祥,小輩親愛,是很幸運的事,言兒希望傅家平安,即使出嫁了,有個娘家后盾,不至于受人欺負(fù)?!?/br>寧氏點頭,“要是人人都像你這么為傅家考慮就好了?!?/br>寧氏這對小叔子傅鴻不滿意,一個男人,行為不檢,讓女兒cao心,三房這兩口子,三嫂杜氏也不撐事,侄女本該是無憂無慮的純真少女,過早成熟,小小年紀(jì)可憐見的。傅家準(zhǔn)備大姑娘傅書慍的婚事,大太太陳氏看許國公府彩禮單子豐厚,女兒的嫁妝竭盡全力,不肯落在人后,傅府姑娘們的陪嫁有定數(shù),每人公中出五千兩銀子,這是從傅家賬上出的,額外看各房條件,大太太陳氏嫁妝體己錢不少,三個親生的兒女,傅明華娶親,陳氏留下大半,剩余的給兩個姑娘陪嫁,傅府各人都有禮物,傅氏言挑來選去,送了一枝累金絲紅寶石鳳釵,這枝鳳釵金子分量足,紅寶石個大,成色好,傅書慍沉穩(wěn),戴這種中規(guī)中矩的金釵壓的住。傅書言把金釵送去。她大伯母陳氏也在大女兒房中,拿著鳳釵掂量一下分量十足,紅寶石熠熠生輝,陳氏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喜歡過七姑娘,對她贊不絕口,“我就說府里這些姊妹,七姑娘行事最大方,趕明個你出嫁,大伯母也給你備一份厚禮。”她這個大伯母也就是嘴上說說,哪里能當(dāng)真。傅老太太私下里給了不少東西給大姑娘添妝,大太太陳氏見天去老太太屋里奉承。蔡mama不知打哪里聽說,跑到杜氏跟前添油加醋學(xué)舌。傅書言進(jìn)屋時這老婆子正說,“老太太好東西都給了大房,下面的幾位姑娘,得寵的能撈到一樣兩樣,那后來的只怕連渣都摸不著?!?/br>“府里第一位姑娘出嫁,當(dāng)然要比別的姊妹們隆重些?!?/br>杜氏嘴里這么說,人都有私心,想自己還有兩位姑娘,是正經(jīng)的國公之女,大姑娘開了頭,以后傅家姑娘出嫁都照著樣,下面還有七八位姑娘,要多少銀子?xùn)|西打發(fā)。杜氏對老太太頗有怨言,平常填補(bǔ)大房,明里暗里不知給了多少,現(xiàn)在又拿出壓箱底的稀罕物給大姑娘,平素老太太七丫頭長七丫頭短,心尖上的,還得了老太太一些好東西,五姑娘傅書琴撈不著兩樣,同樣的兒子,老太太太偏心眼,杜氏不樂。傅書言看這老婆子鎮(zhèn)日在母親面前挑三窩四,沉臉道:“mama在母親跟前嚼舌根,是想挑撥祖母和母親婆媳關(guān)系嗎?傅家四房,二房二伯父管理傅家產(chǎn)業(yè),三房父親是國公,四房四叔有官職在身,唯有大房沒有什么營生,大伯父身體不便,同樣都是兒女,父母偏著困難的一個,這不應(yīng)該嗎?別房說這話尤可,我們?nèi)繑鄶嗖荒苷f這種話。”杜氏想想也是這個理,丈夫排行三,不是大伯身殘,二伯是庶出,國公之位怎么能輪到三房,賴祖宗庇蔭,還爭競什么。杜氏對蔡婆子道:“mama以后人前休要說此話,破壞大爺和老爺?shù)氖肿阒??!?/br>蔡婆子羞愧低下頭。四房梅氏這幾日懨懨的,沒有精神,胃口不好,嗜睡,傅瑞從衙門里回來,直接去了梅氏的小院,進(jìn)門看梅氏躺在炕上,無精打采的,梅氏看見他,要起身,傅瑞按住她雙肩,道:“你不舒服,不用起來,叫大夫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梅氏道:“老爺,妾沒事,不用找大夫?!泵肥喜辉敢馀d師動眾的,惹柴氏不滿,身體不自在有半個多月了,忍著沒說?!?/br>傅瑞看她的臉色灰白,直揉著胃部,吩咐丫鬟道:“速去請大夫來?!?/br>梅氏想阻止,丫鬟已經(jīng)去了。主院里,柴氏和奶娘抱著孩子在廊下嗮太陽,看見一個媳婦引著大夫后面跟著一個挎著藥箱的小童,往小偏院去了,柴氏冷笑,“一天到晚裝病,你老爺憐香惜玉,真是千金大小姐的嬌貴身子?!?/br>柴氏往小偏院方向望,等了許久,才看見大夫出來。柴氏喚聲畫春,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下,她得了什么病?”梅氏病了她才稱愿,一會兒,畫春回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