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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需要就去補,這些訓練都可以暫停。不過可能是每天作息時間規(guī)律,一早又練了太極拳,一整天上課我都還是精神奕奕,很好吸收,加上練琴和書法幫助我能夠容易靜心,所以念書時便很專心,我的成績即使不補習也不錯。比起去補習班跟一堆人頭在那里抄黑板寫筆記,我心里還是覺得這些訓練有趣多了。不過我那懶骨頭老妹可不這么想,每次老爸老媽一提訓練的事,馬上立刻裝可憐,一上了國中便立刻拿功課作擋箭牌,后來爸媽也知勸說無望,干脆就放棄了。每次看到老妹那悠悠哉哉的樣子,我心里總是不住的惱火,人善被人欺啊!這樣過了國中三年,我不負眾望考上了第一志愿高中,訓練如以往進行著,一切都沒什么改變,除了—我胖了!!發(fā)育期間我一下子抽高到167公分,可原本因病而瘦弱的體質卻因長期的中藥調養(yǎng)而徹底改變,變得好似喝水也會胖一樣,吃什么都能吸收。可惜我當時并不知道,還自以為是小時那種體質,每次下課練拳完回家總是大吃特吃,加上年紀小也不懂愛漂亮,就這樣,我一路胖到了六十多公斤,上下徘徊,卻總下不到五字頭。高二期末考期間,我的外婆和奶奶在同個月內相繼過世,我一個月內跟著辦了兩場喪事,又要準備期末考,忙得焦頭爛額,三餐食不知味,沒想到一切平靜后上體重計一量,居然連一斤都沒掉,徹底見識我身上肥rou的頑強。高三考完聯考,拿到成績單準備等填志愿卡那會子,我心情特別的煩躁。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想過以后要做什么,家人們給我排的這些訓練,我也僅是因為覺得不反感所以就學了,我好像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但我卻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我想做的,現在我卻要決定未來要往哪一個方向,心里只充滿迷茫。問了爸媽,爸媽卻都說不愿意再替我做決定,只要我自己好好想想。問爺爺,爺則說他不懂這個,只說我做的決定全家都會支持。最后我去問了外公,外公聽了我的煩惱,笑笑地拈拈灰白的胡須。「ㄚ頭怎么就沒想過跟外公一樣當醫(yī)生哩?」「我想過啊,不過這個我跟著外公學就好,學校的老師哪有外公厲害!」我撒嬌地說。外公拍拍我的頭,笑道:「傻ㄚ頭,妳要學的還多著,外公哪教得完啊?」我攬住外公的手臂,嗔道:「外公在嫌我笨學太慢是吧?好,我現在放假了,天天來學可以吧?」「這么有心啊?」外公呵呵笑了,指了指堆在桌上厚厚一迭筆記本。「那就先把那些筆記讀了吧!那里可是外公一輩子心血結晶,讀完了我要考試的?!?/br>「哇!這么一大迭?外公你大概要等到我大學畢業(yè)才能考試了?!?/br>外公慈祥地摸摸我的頭,眼里寫著復雜的情緒。「傻ㄚ頭…外公也想的…」當時我沒有讀懂外公眼里的情緒,腦里只想著怎么才能快快把那迭筆記讀完。把這堆筆記扛回家,居然放滿了一個書架,隨手抓了一本翻開來,外公蒼勁有力的字體密密麻麻地躍在紙上,看得我眼睛都快花了。「外公哪找來那么多東西可以寫啊~」我隨口嘟噥了句。吃完晚飯,陪老媽練了會古箏,我洗完澡躺在床上,隨手挑了一本外公的筆記來看,基本上就是一些診療心得之類的,再來就是外公自己一些小小研究發(fā)現,結果翻沒幾頁,之后居然就都是空白了。「這本還沒寫完啊!」外公是不是拿錯啦?我起身打算換一本來看,突然云箏沖了進來,我嚇了一跳,筆記砸在地上,抬頭看見云箏滿臉淚痕,腦中倏地閃過外公復雜的眼神,心頭突然揪緊。「外公…外公剛剛走了!」云箏說完哇地大哭起來。我怔怔地看著地上的筆記本,正好攤開在還沒寫完的那一頁。的「外公……你這本還沒寫完啊……」我吶吶地說,眼淚滴滴答答掉在筆記本上。填志愿卡時,我一點都沒有疑慮,只填了僅有的幾間中醫(yī)系。我在心里對外公說,就讓我?guī)湍涯潜竟P記繼續(xù)寫完吧。拍戲?來真的!我是被痛醒的。當我雙眼一睜開,便發(fā)現自己橫貼在一根樹上。我試圖仰起身,但背后的六十升登山旅行包讓我無法成功,可這一動,我便找到了疼痛的來源。mama咪啊~~我居然用胸部撞樹干著陸~~痛死我啦~~「媽的怎么還沒有人下來救人啊……」平常練拳腳或練劍被打也是常有的事,可我的胸部還是塊處女地啊,難道第一次都是這么痛的嗎……「唉唷……一定烏青了啦……」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在地上躺了一陣子,疼痛的感覺漸漸地沒那么強烈,我把背包松掉,吃力地扶著樹干站起身來,動動全身,結果發(fā)現害我摔下來的罪魁禍首左腳居然拐到了,真是有夠倒霉。我拿出隨身瓶藥酒,替自己推拿一下左腳。腳踝已經腫了起來,不過似乎沒有很嚴重,但估計要一兩天才能比較正常行走。「喂~~有沒有人啊~~~?!我在這里啊~~~~啊~~~啊~~~~」整個林子空蕩蕩地,除了我的回聲,再沒其它人聲。我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地,發(fā)現自己處在一座蔭郁的林子里,四周都是樹木。奇怪了,我記得我是從小山坡上滾下來,但我滾落的方向沒有樹林啊。再說,我是怎么在無知覺狀態(tài)下通過這么多樹木滾到這個位置的?思索了一下,我決定先把包放在原地,往剛才我背部朝向的方向直行,看能不能找到人來幫我。走了不知多久,我只覺得左腳已疼到一個境界,可前面的樹林卻好似還沒有止境。我從腰包翻出手機,一看居然沒有訊號,我只好忍痛折返,倚著和我的胸部有過親密接觸的樹坐下,決定保留體力等待救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卻不見任何人前來營救,手機依舊沒有訊號。我把握最后一絲光明,一瘸一拐地收集一堆雜草跟枯樹枝,拿出瑞士刀上的打火機,企圖升營火。之前參加登山社去爬山時也曾經野營升過營火,可是當時設備齊全,又有瓦斯槍又有火盆,跟現在一比,那根本不算什么野外求生。我弄了半天,有點想放棄,可是又怕樹林里晚上會有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加上煙可以引人注意,靈機一動,從包里拿出防曬油跟凡士林,在枯枝上灑灑抹抹,折騰了一番,居然也讓我弄出了一小堆火。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燃料材質的緣故,那煙濃得可怕、臭得恐怖,不過也好,這樣該引人注目了吧。以最壞的情況來評估,假設一直都沒有人來搜救,那么我勢必要靠自己,我的腳傷至少要一兩天才能行走,可能要花個一兩天離開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