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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是樸素,沒有宮里華美的珠寶裝飾,但它的刻紋卻深深的吸引她,「這是給您的?!鼓菍m女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古琴塞到她懷里便走了。她看著懷中的琴,邊緣的刻功像是一道漣漪;又像是一朵綻放的牡丹;又像是月牙的高潔,這會是誰送的呢?該不會是他?不重要了!不重要了!只要他心里還有她,只要他記得她便足矣。☆、第二十二卷本章節(jié)內(nèi)容魔爪沒有下載到內(nèi)容,您可以通過地址進入該章節(jié):☆、第二十三卷皇上,七弦琴奴婢已然送達淳熙長公主手上」鈴晶微微一欠身,向後主報了訊。是嗎?已經(jīng)交到她手上拉?如此便好,便好?!负昧?,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退下吧」寬袖一揮,他將那小宮女遣下了。此刻……她是作何感想呢?是如獲至寶?還是棄之敝屣?因為深愛著自己,所以如同得到世上少有的情人之禮?亦或是早已恨透了自己,所以并不把這琴當一回事?剎那間,后主心頭又是一陣糾結。怎的會如此?!自己難道也已對這寧熙用了真情?!「看來裹真是如此呢……」他一撫胸,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是貧瘠一片!呵呵,他連自己的心都給帶走了嗎?過幾日,宋主離開之時,寧熙在鐘太后的要求下去給他送別,只見眾宮人臉上都是笑盈盈的,「趙兄,一路平安?!估铎弦还笆?,雙手上的白紗顯得十分顯眼,似乎是受了什麼折騰,點點血跡如朱砂般的刺眼。他,難道是為了那把琴?「李兄弟,你的手?」這家伙在皇宮里他最大,怎麼會受了如此嚴重的傷?難道他是為了寧熙?「不礙事!只是…..想做點什麼來重溫過往。」他眼神一黯,若無其事的說著,趙匡胤回應了一聲,變乘著馬車走了。待宋主離開,眾宮娥急忙圍上前擁簇他進宮,百色之中夾雜的是一道哀愁的金,她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青藍色的人影依舊佇立遠眺,揮揮衣袖紅顏依舊。她,懂他嗎?他能給的,是空想的承諾;是虛幻的鏡花水月,她卻為之付出一切,她向來不喜拘束,如今卻被囚禁於此,即使可以逃,她卻不愿意逃,寧熙,你好傻!他心里有過我便好,看著他點點亂紅飛舞,心中情感百般交雜,一行清淚涓涓流下。曾許諾,生死隨,此生不悔,在盼來生相見。「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唉……」嘴里喃喃道,他未敢念出聲來。一來怕宮人人多嘴雜,二來怕寧熙放不下心。如今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讓她了無遺憾的嫁入趙家。☆、第二十四卷御花園中艷紅飛散,朝陽溫煦如出。他霎的想起當年初識寧熙的光景,那麼天真了無邪氣的眼神,如今讓自己給愁煞了……可她無悔的眼神依舊,這也就夠了。半點朱紅散入後主懷中,他輕輕拾起那瓣片,意趣深遠的擱在鼻子下頭輕輕嗅聞。這花叢,枝葉仍像初時那樣的繁盛?;▋撼瘹馀畈纳煺梗瑢幬跛貋韾圻@西來的牡丹,不為了富貴,而只是為了她的艷紅,就像她對自己一樣;不為進宮升妃得到榮華富貴,只為默默守候在側,便了得心愿。「寧熙呀,這次花開,你尚在宮中。往後花開,你約莫也回不來了。宋宮中肯定不乏這花樹,可癡情人,定是少了一位」他仰首看天,只因早已意識到自己已然倘淚,不可!他不能!「寧熙,看見牡丹時?你想著的…是我嗎?」趙匡胤回北宋之後,每人便松了口氣,替她和親之事籌備,先是嫁妝就用上鮮少的奇珍異寶,眾人都為她忙得如熱鍋之蟻,就她一人整日寫寫畫畫,有時還彈彈古琴,這些舉動卻是掩飾自己不安的下策,她明白,趙匡胤不是對她不好,相反的,他把她視為是心頭寶,他也了解她的心性,更不會拘禁她。但,就算再好,也終究比不上那個讓我在意的那人。愛情不是交易,就算對她再好;對她在溫柔;對她再體貼,卻終究無法忘掉他。紅燭映顏,先前清秀的臉龐,經(jīng)過幾許妝點,說是絕代風華也不為過,那是何等的嬌麗,又是何等的哀愁?紅豔欲滴的朱唇緊閉著,她蓋上紅蓋頭,在宮人的攙扶下坐上了馬車,馬蹄聲響起,她忍住回頭望的欲望。桃紅色的窗紗,隨風舞親吻她的側臉,就如那天他們在庭中的一吻,若有似無,卻換回了一地的心碎。從今以後,行若陌路人,愿此生不再相見。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此生不見,這樣他就可以繼續(xù)做他的國主,不會嚐盡人世的險惡;也不會受凌辱;更不會受千機藥所害,也不會有痛苦。既然老天都讓我來這了,至少我們兩人之中,有一人要幸福。滴滴淚水在手背烙下一道濕痕,那片桃紅瓣唇始終緊咬著,喉里不敢放的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拼湊成心碎,配上那晶瑩的滴答聲伴奏,裊裊輕煙環(huán)繞,相雜著點點杏花雨,此般情景為她的愁思添了幾許蒼涼,心中除了荒蕪,再無其他。☆、第二十五卷七弦琴音悠然飄盪,那末弦斷矣;有情人的行思,斷矣。斷弦冷冷畫破指腹,一股熱流汨汨溺出。是怎麼了?今兒個撥弦倒是失了分寸,一不留心變成這窘境了。「寧熙丫頭,快上來給朕看看傷口」一如往常的,他漫不經(jīng)心的朝外頭喊著??砂腠?,那熟悉的人影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咚咚咚咚把木制長廊踩的吱呀響後,冒冒失失的出現(xiàn)在另一頭。他哼嗤一笑,笑著自己的愚昧,自己的蠢樣。今日已然是第幾日了呀?距寧熙離宮一陣子的時間也有了……還記得那日自己在外頭故作鎮(zhèn)定的與宋主車隊寒喧一陣之後,才將他兩送出宮去。也還記得那時,自己的眸子,時不時的便停留在數(shù)丈外,寧熙的那陪嫁車上。他再沒見她,就只憑著一簾之隔,車內(nèi)車外的世界,他試著想以那熱情卻含蓄的目光傳遞過去,以某種不知名能量之名給傳到她心坎里。然而如此癡人般的樣子,卻未能打動老天爺。寧熙半次頭都沒給探出來,果真,自己給她的,就只傷痛而已?!「伽藍寺煙渺雨落之時,那官將替妻子守了一生的墳;如今江南春意欲逝,你便帶著此地最後一絲杏花雨暖到那北國去吧……」「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