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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發(fā)臊了,何況是這些年紀(jì)輕輕的小丫鬟,一個個都臉皮薄著呢。何嬤嬤道:“這里有我和許嬤嬤就成了,你倆先去忙吧。一個時辰后再回來?!?/br>倆丫鬟朝著何嬤嬤投去感激的目光,這才紅著臉兒雙雙退了出去。何嬤嬤朝著緊閉的臥室房門看了一眼,心道:恩愛些好。恩愛些,早些給王爺生個小世子,那老王妃的在天之靈,也不必再有所牽掛了。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江妙才抬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jīng)很黑了,外邊樹影婆娑,樹枝被風(fēng)吹著,發(fā)出沙沙沙的響聲。江妙一片疲憊的側(cè)過頭,看著身旁剛剛睡去的男人,這才忍不住,趴在他的胸膛之上,在他唇上親了幾下,而后便這般黏糊糊的被他抱在懷里,怎么都不想起來了。他沒騙她,的確是累了。先前還讓她生著氣的男人,此刻她卻有些心疼了。江妙輕輕嘆氣,男人卻突然醒了過來,摟著她腰肢的手一緊,聲音沙啞又悅耳,道:“妙妙……”江妙體貼道:“你若是累,就先歇會兒吧。我過會兒再叫你?!?/br>陸琉抱著妻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曉得這個時辰,怎么著也得先用晚膳,可不能餓著她了。當(dāng)即便起身套了寢衣。江妙的確又累又餓,見陸琉沒有繼續(xù)睡,也起身穿衣裳,又喊了寶巾寶綠進(jìn)來伺候。寶巾寶綠進(jìn)來,先掌了燈。幸虧窗戶一直都是開著的,這臥房里面的味道也不大重,只是這榻上……江妙下意識轉(zhuǎn)身,看了身后皺成一團(tuán)的褥子,上頭那東一灘西一灘的,看得她臉上火辣辣的燙。好在……在丫鬟們面前,她這種害羞的事兒,也不止一回兩回的,便不再多看,趕忙進(jìn)了凈室沐浴。用了晚膳,江妙見他留了下來,沒再去書房,也不矯情,自顧自上了榻。夫妻二人摟在一起說著話,濃情蜜意的難舍難分。江妙道:“我之前也想過了,雖然想要孩子,可咱們的確還年輕。你既保證了不著急,也不會因此納妾,那我也就依你。再過一年,到明年這個時候,咱們再計劃要孩子,到時候,你可不許再偷偷做種這種事……”陸琉知道她是個好商量的。也明白,雖然府上有他陪著她,卻不可能整天都陪著她,她想要個孩子,他不在的時候,有孩子陪在她身邊,也不會寂寞。而且那日皇后壽宴,她交好的那些小姐妹,一個個都懷了身孕,她瞧著眼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他道:“嗯。就聽你的?!?/br>江妙釋然的笑了笑,又擔(dān)憂道:“那個藥,對你的身體……”陸琉明白她害怕什么,忙道:“你放心,這藥是我專門找紀(jì)大夫配的。紀(jì)大夫是華神醫(yī)的入室弟子,這藥對身體的損傷不大,甚至可以忽略,只是麻煩了些,必須每天吃?!?/br>既是華大夫的入室弟子,那江妙自然也信得過這位紀(jì)大夫的醫(yī)術(shù)??墒撬幦侄?,這一點(diǎn)她最清楚不過了。江妙道:“這藥你不許吃了,只要咱們注意點(diǎn)兒就成了……”只要不弄到里面去,自然不會懷孕。而且……少同房就成了。大戶人家避孕,素來是讓女人喝避子湯避孕的,男人只顧著舒坦就成。他這兒倒好,直接掉了個個兒,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吃起這種藥來。怕是那紀(jì)大夫,也是頭一回給男子配這種藥吧。可她明白,他是不想她身子有損。陸琉點(diǎn)頭說好,便摟著她沉沉睡了過去。之后的幾日,果真如陸琉所說,陪著她四處去走走。江妙自然是開心的。期間二人又去了一趟鎮(zhèn)國公府。喬氏看著剛出嫁的閨女,雖然也想日日看著她,可嫁了人,再頻頻回娘家,總歸是不好。只是,喬氏見女婿這般順著閨女,也只能私下說說閨女,讓她別恃寵生嬌,省得被別人說不是。江妙自然將過錯全推到陸琉的身上。畢竟在江妙看來,她娘親待陸琉,簡直比她這個閨女還要好。江妙又順道向娘親問了問唐櫻的親事。一說到唐櫻的親事,喬氏這眉頭也皺了起來,“宋家那孩子,原本是個極出色的,奈何如今這腿……”果真如她所料,唐櫻同這位宋三公子的親事,沒有成。喬氏道:“唐夫人也同我說了,再看看,若是在望城尋不到滿意的,便帶著閨女再回岷州。唐夫人也看開了,沒必要嫁個有權(quán)有勢的,這日子是孩子們自己過的,夫君踏踏實(shí)實(shí)的,會疼人就好。而且唐府的大姑娘,也在岷州成了親,若是唐櫻能在岷州尋到好夫家,雖離爹娘遠(yuǎn)些,不過總算有jiejie姐夫照拂著?!?/br>江妙便明白了。唐櫻年紀(jì)不小了,若是今年這親事還沒著落,明年估計會在岷州尋個夫家。這樣也好,像唐櫻這種活潑率真的姑娘,還是更適合岷州這種淳樸之地。而且,日后她同陸琉去了岷州,還能找她說說話。說完了唐櫻的事兒,喬氏又道:“你和女婿成親也有兩個月了……”一聽這開場的話,江妙便知娘親又要說什么,忙紅著臉道:“娘放心,我知道的。”她垂了垂眼,攥著衣袖道,“這種事情,又不是著急就能成事兒的,而且……陸琉說他不急。”都快二十三了,女婿這身份,哪有不著急子嗣的道理?喬氏只當(dāng)是女婿疼閨女,不想給閨女太多的壓力,一時,又對這位挑不出錯的女婿多了幾分好感。回府的馬車上,陸琉將妻子抱在懷里,道:“若是預(yù)計的沒錯,這幾日圣旨便會下來?!?/br>江妙明白的,心里固然不舍,可也該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她道:“嗯,我已經(jīng)在收拾了?!彼值溃澳阏娴摹稽c(diǎn)都不留戀權(quán)位?”陸琉對上妻子漂亮的眼睛,道:“若是你想要,我日后會再給你掙回來?!?/br>姑娘家難免難免有些虛榮,這并不是什么壞事兒。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嫌棄自己貪慕虛榮。但凡疼妻子的,便該努力爭氣些,讓妻子面上有光。江妙搖搖頭,說道:“不用。我這輩子,該享受的榮華富貴都享受過了,這種日子,是很多人都沒法想象的。你位高權(quán)重,固然風(fēng)光,卻也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壓力,而且太危險了……咱們?nèi)メ褐萃玫模闳羰菦]銀子,我娘給了好多嫁妝,夠咱們吃一輩子,還有養(yǎng)……”養(yǎng)一群小淘氣。陸琉笑笑,妻子乖巧懂事,他甚感安慰。江妙這嘴的確是甜,不過她主持中饋兩月,也明白宣王府的家底,曉得自個兒那點(diǎn)嫁妝,在這兒面前一擱,壓根兒就算不了什么。有權(quán)有勢有什么用?銀子夠花了,帶著銀子過安穩(wěn)日子,這才是正經(jīng)事兒啊。當(dāng)天景惠帝便下了旨,將陸琉調(diào)去岷州。出發(fā)日期是八月初,同陸琉先前說得一樣,至于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