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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就去鎮(zhèn)國公府,同岳父岳母商量。”岳父岳母叫得還挺順口的。不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江妙自然也沒什么好猶豫的。她又聽話點頭“嗯”了一聲。今日她太乖巧,陸琉心下歡喜,又忍不住,低頭堵著她的小嘴狠狠吃了一番。·江妙重新從鎮(zhèn)國公府的后門溜進去時,本就提心吊膽的,忽然見樹后竄出來一個人影,登時嚇得她往后退了幾步。待看清來人,江妙才上前捏她的臉,惱道:“叫你嚇唬人。待會兒我去告訴二哥,叫他好好管管他媳婦兒?!?/br>薛今月玩性重,因她不是長媳,喬氏這個婆婆對她的要求也低些。而且喬氏見這倆孩子成親之后,二兒子每天的笑意都比往常多了,便也隨她去。這么個活潑可愛的媳婦兒陪在兒子的身邊,兩人的性子正好互補,也算是一樁妙事兒。不過薛今月一聽江妙提江承許,立馬求饒道:“好妙妙,你可別……”想著方才書房里的一同胡鬧,薛今月這會兒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呢。江妙努努嘴,往自個兒院子走,想著先前她同二哥的事情,便隨意問道:“我二哥哄好了?”薛今月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腰板直直的,眨眨眼睛道:“二表哥最好哄了。”她當(dāng)然不會告訴小姑子,自己在書房里有多遭罪,翻來覆去的,全身都被啃遍了,而且二表哥竟然還拿著湖筆在她那里……薛今月?lián)u搖頭不再去想,只好奇的問江妙,“你呢?事情解決了嗎?”薛今月雖然單純,卻也知道,今兒小姑子偷偷溜出去,肯定是去找宣王的。宣王這人瞧著挺可怕的,可她以前也覺二表哥很可怕啊,如今親近了,卻明白其實以前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的。小姑子比她聰明,肯定更會哄人吶。江妙也沒瞞她,除卻二人親近的事情沒提,其余的都同她說了。聽完之后,她這位二嫂嫂才驚呼道:“天吶,那就是說,我剛嫁進來不久,你就要出嫁了?!边@語氣簡直要哭出來了,她死死抓住她的手道,“大嫂雖然好,可我同她總聊不上話題,覺得自個兒在她有些自卑,之后要進門的三弟妹,也是個端莊溫婉的,我就指望你了,妙妙,你……”可是薛今月也明白,小姑子總歸是要嫁人的。江妙道:“這不還有兩個月嗎?而且——”她眨眨眼,瞅瞅自家二嫂的肚子,道,“你若是閑得慌,那就趕緊和二哥生個娃兒,甭管是男娃還是女娃,只要有了孩子,你每天都不會閑著。”上輩子她二哥和二嫂沒有子嗣,這輩子如膠似漆,這一籮筐的小侄兒小侄女,可是早晚的事兒。也算是個安慰吧。薛今月癟癟嘴巴,咬著唇?jīng)]說話。瞧著她這副生離死別的樣,江妙也覺得好笑,可之后一想,出嫁后就不能像現(xiàn)在一樣待在家里了,一時也有些傷感起來。她爹娘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會這么早出嫁吧?就算看在陸琉年紀(jì)大了些的份上,最早的打算也不過是今年年底。江妙道:“這事兒我只同你一個人說,你先別告訴別人,我二哥也不成。”薛今月乖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這廂薛今月回了綴景院之后,舍不得這位好姐妹兼小姑子,獨自坐在窗戶邊愣愣的發(fā)呆。江承許進來時,便瞧見素來活潑的妻子安靜的坐著,以為是誰惹得她不快了,趕忙過去,坐在她的身旁將其摟住,低頭問道:“怎么了?”丫鬟卷碧正從寶巾那兒接過送來的枇杷甜羹,曉得二少奶奶愛吃,跟小饞貓似的,便笑著端進去。哪知剛到門口,就從門縫間瞧見里頭親昵擁在一塊兒的二公子和二少奶奶。卷碧在江承許身邊伺候了整整三年有余,最是明白這位二公子,平日里只對寶貝meimei才會露出笑容,至于旁人,那是一個溫和的眼神都極吝嗇的。可自打這位二少奶奶進門之后,二公子變得愛笑了。卷碧瞧了一眼,便識相的抬手將門掩緊些,含笑退下,不去打擾這恩愛的小兩口。里頭薛今月沉默了一會兒,小手攥著衣角,自然不好說小姑子的事兒。畢竟她答應(yīng)了不說的。可她知二表哥聰慧絕頂,她若是說謊,他肯定會好好教訓(xùn)她的。薛今月心下犯難,只覺得自己為何這般笨,若是能和小姑子一樣,有個聰明的小腦袋,哪里會處處被二表哥欺壓?而且欺壓的時候,還對二表哥道貌岸然的話深以為然。待她反應(yīng)過來,早已是為時已晚了。江承許見她不肯說,心下有些不悅。他們是夫妻,還有什么話不好說的?這個小笨蛋,莫非還想說謊騙他不成。江承許靜默不語,等著她自己挖坑,卻見這妻子抬起眼,面色羞赧道:“我方才去看大嫂了。大嫂懷孕了,娘每日都精心給她準(zhǔn)備吃的,二表哥……咱們也生個孩子,好不好?”江承許不是長子,子嗣上不像大哥那般有壓力,且妻子性子單純,比小她兩歲的meimei更像個孩子,哪里能當(dāng)娘親照顧人?只是目下聽她期盼的想要孩子,江承許便覺得自己該努力讓妻子如愿,自然不做他想,只摟著妻子往臥房走去。薛今月將臉埋在自家夫君的懷里,曉得待會兒又是一番折騰,只道自己太蠢,除了這個,竟想不出旁的法子來。薛今月被江承許抱上榻,卻趴坐在榻沿沒脫衣裳,反倒面色憂愁的嘆了一口氣。里頭已經(jīng)脫了褲子的人卻等得不耐煩了,才伸手捏著她的小腿直接將人拖了進去。·次日陸琉果真上門來了。起初江正懋和喬氏還待這位準(zhǔn)女婿客客氣氣的,可之后一聽登門的原因,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喬氏看了看自家夫君陰沉沉的臉,也覺得這婚期太急了,便道:“這……會不會太快了。”陸琉明白當(dāng)父母的心情,只稍稍透露近期興許會外放,江正懋和喬氏這才重新思忖了一番。江正懋也明白陸琉和景惠帝之間的關(guān)系,現(xiàn)下他能主動放權(quán),不由得對他多了幾分贊賞。權(quán)傾朝野并不是好事,這也是他先前不愿閨女嫁給他的原因之一。如今閨女嫁給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就算去別的地方,遠離朝堂紛爭,日子過得清苦些,也無大礙。不過江正懋當(dāng)然明白,閨女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苦的。喬氏卻是舍不得。原想著,這準(zhǔn)女婿已經(jīng)二十有二,親事不能再拖,今年年底就將閨女嫁過去。可再怎么急,也沒想過是五月就出嫁。她終是婦人,除卻不舍之外,只坐在一旁聽夫君的決定。江正懋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女婿,現(xiàn)下這成親提前是有原因的,他一番考量,自然點了頭。陸琉起身,朝著江正懋和喬氏拱了拱手,道:“伯父伯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妙妙。”江正懋同陸琉在前廳繼續(xù)說話,喬氏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