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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臨抵著她的腦袋,道:“那會兒你年紀(jì)還小,這些事情自然記不得了。只是那日你隨岳父一道來,在院子里恰好遇見了我,然后……我那時病弱,你瞧著,覺著我可憐,便將玉佩送給了我,讓我去換銀子買藥?!?/br>“……不可能?!标憣殝弱久?,“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容臨道:“都說了過去很久了,你自然是記不得了?!彼帜罅四笏哪?,說道,“可我還記得,你那日穿著一身桃紅色繡芍藥花的裙子,梳著倆個小辮子,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br>陸寶嬋睜大了眼睛。說得這般仔細(xì),陸寶嬋倒是有些信了。而且小時候的事情,她的確有些記不清了。可這些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呀。只是……他堂堂侯爺,沒必要拿這種事情騙她吧。而且,他知道她喜歡芍藥,手里有她的玉佩,這件事情,自然是真的。陸寶嬋信了,問道:“就因為這個,你……你就想娶我?”容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若是說真的,別說你不信,我也不信,可你長大之后,我在相元寺見過你一回,一眼就認(rèn)出了你。這些往日,也都一一浮現(xiàn),此后才心心念念想娶你?!?/br>陸寶嬋被他說得臉頰發(fā)燙。可不得不說,這等緣分,叫她對容臨又多了幾分好感,看他的臉也順眼了些。這個世上,總算有人對她心心念念、情有獨鐘。容臨看著她羞赧的模樣,眸中欲|念一深,便毫不猶豫的將人抱到了書桌上。陸寶嬋驚呼,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硯臺,卻見容臨已經(jīng)逼近,開始攻城略池。容臨也覺得自己這二十幾年的圣賢書是白讀了。可他們是夫妻,恩愛些,又有何妨?陸寶嬋攬著他的脖子,哭嚷道:“容臨……”容臨親了親她的嘴,說道:“祖父希望咱們的孩兒日后能是個飽讀圣賢書的,你就委屈委屈,嗯?”想要個愛讀書的孩子,和在書房做這種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奈何陸寶嬋也沒力氣問了,心里卻早就將他罵了百八十遍。容臨見她咬著下唇,知曉她心里又在罵人了。他笑了笑。其實方才,他騙了她。小時候她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是好心送他玉佩買藥?那日,院中相遇,她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娃,頗有架子的抬手,命令他爬樹替她拿風(fēng)箏。他身子弱,又沒爬過樹,爬了一半就摔了下來。而她呢,小小年紀(jì),起初嫌棄他爬的慢,聲音脆脆的說比不上她哥哥的一根手指頭,等他摔下來的時候,更是嚇傻了。小孩子嚇傻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她也是,沒良心的跑掉了。跑的時候,才不慎將玉佩遺落了。容臨想著這些事情,力道重了幾分。陸寶嬋終于忍不住,聲音帶著哭泣的罵道:“容臨,你混蛋!”容臨笑笑,沒理會,可到底還是心疼她,溫柔了些。他吻著她眼角的淚水,說了幾句哄人的好話。真是小混蛋,那會兒害得他摔斷了兩根肋骨,在榻上躺了這么久,眼下還不準(zhǔn)他“混蛋”回來?“……好了,我的小祖宗,別哭了。”容臨看著她泥濘不堪的衣裙,失笑投降,沒骨氣的哄道。☆、第205章番三:大粽璨璨·穿身一身青碧色半舊短襖的金桔走了進來,略微側(cè)頭,小聲問著枇杷:“六姑娘還在拾掇呢?”枇杷無奈向著金桔看了一眼。金桔會意,彎唇笑笑。等了片刻,聽到里頭姑娘清甜嬌軟的聲音,二人這才齊齊走了過去。坐在妝奩前的小姑娘,約莫十二三歲,梳著整齊的雙平髻,髻上簪著金鑲紅寶石蝴蝶花簪,耳垂處墜著一對金絲小圈紅瑪瑙耳環(huán)。小臉粉嫩滑嫩,幾乎能掐出水來,一雙大大的眼睛清亮明媚,靈氣逼人。許是因為年紀(jì)還小,這張精致的小臉蛋,臉頰兩側(cè)還有些可愛的嬰兒肥。她瞧著鏡中的自己,一雙玉手輕輕朝著自個兒臉頰一掐,蹙著彎彎柳眉,苦惱道:“都怪哥哥這段日子一直給我買糕點,瞧瞧,又長rou了?!?/br>衛(wèi)國公府姜六姑娘,閨名姜令菀,正是衛(wèi)國公姜柏堯和國公夫人周氏心尖尖兒上的寶貝。眼下姜令菀口中念叨的“哥哥”,就是衛(wèi)國公府的大公子姜裕。姜裕自小疼愛meimei,兄妹二人感情甚好。枇杷嘴甜,說道:“六姑娘哪里長rou了?瞧著多好看吶。前些日子老太太還斥責(zé)夫人,說怎么把姑娘養(yǎng)得這么瘦了,小時候那樣多可愛?!?/br>小時候。姜令菀眨眨眼,倒是記不清自己小時候長什么模樣了,可是從她爹娘和哥哥的口中,還是能聽出一點——小時候生得胖,珠圓玉潤的小胖妞。她愛美,可大周女子以纖細(xì)窈窕為美,任憑她長得再好看,若是胖了,也是個丑的。自姜令菀明白這個道理之后,便再也不像小時候那般不節(jié)制的吃甜食。其實,姜令菀一點兒都不胖,只是她比同齡的姑娘個子略矮些,可姑娘家生得嬌小,倒是越發(fā)招人喜歡。她的容貌隨了衛(wèi)國公府周氏,周氏艷絕晉城,姜令菀這個閨女更是青出于藍(lán),小小年紀(jì),身邊的表哥表弟們都圍著她轉(zhuǎn)。姑娘家有虛榮心,其實是一件極常見的事情。姜令菀自認(rèn)除了脾氣稍沖些,倒是沒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兒。她喜歡和表哥們玩兒又如何了?可就是因為這個,那些同齡的姑娘們,都各自成群結(jié)隊,卻偏偏孤立她。她才不稀罕。姜令菀梳妝罷,一旁的金桔才將斗篷和兔兒臥給她戴上。她怕冷,枇杷趕緊塞了一個精致的玉制小手爐給她。今日是臘月二十五,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馮懷遠(yuǎn)凱旋的日子,周季衡特意約了她看熱鬧,還在一品居定了位置最佳的包間。到了門口,姜令菀便見穿著一襲月牙白錦袍,身披雪色繡竹紋斗篷的年輕男子站在馬車邊。姜令菀見著人,立馬甜甜的喚道:“衡表哥?!?/br>年輕男子聽到聲音,朝著姜令菀笑了笑:“璨璨?!?/br>這位年輕俊朗、高高瘦瘦的儒雅男子,便是姜令菀舅舅安王的嫡子周季衡。姜令菀自小和周季衡的關(guān)系好,除了這位表哥之外,還有一位交好的,就是姜令菀姑母的兒子——薛嶸。周季衡和薛嶸,二人小時候就跟在姜令菀這個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