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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他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她除了感動,還有慶幸。她感受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呼吸聲,便知他一時半會兒是睡不著的,而且雖然他嘴上說只是抱抱她,可那又硬又燙的東西一直頂著她,足以證明他有多想要她。裴舟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的挪開,不想那東西抵著她,可不經(jīng)意間的磨蹭,帶來的愉悅,卻令他有些招架不住。他自詡潔身自好,可今晚卻在她面前出了丑。裴舟面上尷尬,呼吸也越來越重。待過了一陣子,裴舟才起身下榻,去凈室沐浴。半刻鐘后,裴舟洗去一身燥熱,才重新上榻。他已掀開錦被,下意識去抱人,卻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掌下的細(xì)膩溫滑,令他尾椎骨一直酥軟,身子直直的僵住了。等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懷里的妻子便轉(zhuǎn)過了身,一絲的不掛的嬌軟身軀緊緊貼著他,唇瓣也覆了上來。裴舟忍不住,托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下去,吻得有些急,幾乎想一口將她吃下去一般。他是初次,有些不得章法,險些將人弄疼了。吃了一會兒嘴,裴舟才喘著粗氣抱著她:“滿月,我……”周滿月長開手臂抱著他的身軀,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也明白今晚是什么日子……我,我可以的。”早些做這種事,可晚些做這種事,又有什么區(qū)別。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他沒必要意味的縱容她。受過傷害,不是肆無忌憚?chuàng)]霍別人感情的借口。世上比她可憐的人多著呢,她該好好珍惜這份感情,而不是活在過去的陰影中。話落,裴舟自然再無顧慮,只低頭開始親她。他不是沒有情欲,只不過是不想和別人做這種事情罷了。他知她緊張,便說了一些話讓她放松,慢慢的前進。他親了親她的眉心,啞聲道:“滿月,叫我的名字?!?/br>“裴舟。”“嗯,是我?!?/br>周滿月蹙了蹙眉,忽然覺得,接納他,一點都不難。他不是陸禮,他和陸禮不一樣。她也是喜歡他的。她感受著他的激動,有些承受不住,卻沒吭聲,心里頭只念著,他喜歡就好。她的性子就是如此,善意待人,總是將自己放得很低。有些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只要對方開心,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裴舟雖然激動,卻也不敢太過,弄了一回就抱著她和她說話。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了。裴舟歡喜的把人抱緊,啄了啄她的唇瓣,體貼的問道:“累不累?”是有些累的。周滿月誠實的點了點頭。他眼底含著笑,抵著她的額頭,兩人身上都有汗,呼吸也仿佛是交纏著的。他道:“那日你生氣,我以為你不愿嫁給我了。滿月,你為什么答應(yīng)?”想起那日,周滿月也覺得有些好笑。她偎在他的懷里,卻不敢看他的眼睛,臉頰燙得厲害。他不依不饒,想逼她說心里話,故意使壞。周滿月身子一軟,忙道:“我,我覺得自己,最后還是會嫁給你的?!?/br>裴舟忽然沒說話了。“我就想……反正要嫁給你,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么區(qū)別?”有區(qū)別的。早一年,這輩子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一年。所以,她答應(yīng)了。她雖未說完,可裴舟知她心里的想法,便捉著她的小手親了一口,孩子氣道:“滿月,我還想要?!?/br>周滿月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在猶豫說“給”還是“不給”,卻見裴舟已經(jīng)自己“要”起來了。事后二人起來沐浴,周滿月看著泥濘不堪的褥子,臉頰登時就燒了起來,不敢再多看一眼。這褥子自然是不能睡了,得換床新的。裴舟見她害羞,把人抱到了懷里,說道:“你去沐浴?!?/br>周滿月乖巧的點頭,而后看著他:“那你呢?”裴舟雙眸含笑,對上她的眼睛:“你想和我一起洗?”周滿月一愣,未料他會這么問,立馬垂眼不說話,羞答答的直接去了凈室。裴舟笑笑,見她進去了,便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刀,把血滴在了褥子上乳白色的液體間。裴家雖然不像那些高門大戶要檢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元帕,可這褥子還是得送出去清洗的。他不在意,可他不愿留下一絲一毫?xí)蝗私郎喔脑搭^。做完這事,裴舟才叫人進來換新褥子。收拾好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三更天了。二人的關(guān)系親近了之后,裴舟自然也不像一開始那般小心翼翼,直接摟著人睡覺。周滿月抬眸看著他的臉,見枕邊人睡容安靜,她才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五官,然后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闔眼睡了起來,嘴角微微揚起。聽著懷里妻子均勻的呼吸聲,裴舟才睜開眼,凝視半晌,繼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滿月。”她睡著了。睡在他的懷里。裴舟歡喜的笑了笑。☆、第203章番二:容臨寶嬋接正文【第193章】末“一江春水向東流”洞房花燭,芙蓉帳暖。陸寶嬋死死的抱著容臨的背脊,待感受到那一腔熱意,這才稍稍松手,眼神木木的看向容臨。容臨容貌出眾,饒是陸寶嬋自小見慣了自家哥哥的清俊無雙,還是覺著容臨生得的確不錯。可這會兒她見容臨的臉色有些不大好,才想到他自小是個病秧子,怕是不能使太多的力。陸寶嬋想了想,才忍不住開口:“容、容臨……”容臨悶悶的“恩”了一聲,之后抬眸,見她眼中有些關(guān)切,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才低低的笑了。他俯身抵著她的額頭,挫敗道:“真想把你的嘴給縫起來?!?/br>陸寶嬋本就疼得厲害,目下見他這般說,真想好好咬他一口。她抬手推了推他,說道:“我困……”她想睡。嫁過來之前,她的確是有些擔(dān)憂、緊張。可今兒他倆已經(jīng)成了親了,現(xiàn)下也算是圓房了,于陸寶嬋而言,便是完成了任務(wù)。累了整整一日,又出了一身汗,總該讓她休息休息了。容臨沒有松手,休息片刻便重振旗鼓。陸寶嬋見他動作急,有些氣惱,抬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臉。可他仿佛更加興奮了。這回,倒是比方才好多了。容臨很滿意,但是覺得進步的空間還是很大的,遂吃著她的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