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盛寵妻寶、冬夜下的天蝎座(H)、娛美人、意外美人、繡花毒后、天上掉下個七仙女、豪門貴婦守則、極品狐妖狠風(fēng)流、為色折腰、下流小滿除妖日常
,這會兒聽了,也只是微微頷首,算是答應(yīng)了。姜令菀曉得陸琮說話算數(shù),也不再多問。只是略微低頭,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小rou手,蹙眉心道:噯,幸虧這湯不算太燙,不然她這小胖爪子都要成小胖蹄子了。·薛嶸闖了禍,回去的時候一直耷拉著小腦袋,白皙小臉堆滿心虛和愧疚。姜柏堯也未料今日會出這種事兒。他素來心疼女兒,說得夸張一些,就是寶貝女兒掉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是舍不得的。這些日子女兒三番兩次出事兒,短短數(shù)月,受過的傷加起來簡直比過去的四年還要多。他見妻子整日愁眉不展,覺得是自個兒這個當(dāng)?shù)淖龅貌粔???赡肯卵V不是故意的,而且只是個五歲的小娃娃,他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責(zé)罰了陶嬤嬤看管不當(dāng)。也虧得沒出什么大事,回去扣兩月的月錢以作懲戒,這事兒算是過去了。馬車內(nèi),薛嶸老老實(shí)實(shí)端坐著,略微垂眸,小手交纏著局促不安的擱在身前。他這么喜歡小表妹,當(dāng)然不想小表妹被燙著,可他錯了就是錯了……薛嶸咬了咬嫩嫩的唇,突然想起剛才那陸琮看他的眼神——就像一頭大灰狼,要一口把他吃掉似的。薛嶸想:怪不得璨璨這么喜歡這位琮表哥,陸琮的確比他厲害多了。回府之后,正坐在綢榻上做繡活兒的周氏一聽女兒被燙傷了,嚇得差點(diǎn)戳到了手,忙將團(tuán)子似的女兒摟到懷里,細(xì)細(xì)瞧著女兒的手。虧得那湯不算太燙,加上及時處理,這手背不算嚴(yán)重。可就算不嚴(yán)重,周氏也心疼啊。畢竟女兒才四歲。周氏在女兒漂亮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呼呼吹了幾口,柔聲問道:“璨璨,還疼不疼?”姜令菀搖了搖小腦袋,小手摟著周氏的脖子,乖巧道:“璨璨不疼了?!彼謸崃藫嶙约夷镉H蹙著的眉頭,綿綿軟軟道,“娘不許再皺眉頭了,會不漂亮的……”周氏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兒,摟著女兒連連親了幾口,這才作罷。而榮王府這頭,陸寶嬋瞧著姜令菀同薛嶸都走了,這院子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她雙手撐著小臉坐在凳子上,雙腳不安分的晃來晃去,甚是無趣。她歪著腦袋,看著自家哥哥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忽然賊兮兮的湊了上去,沖著陸琮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道:“哥哥,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璨璨???”陸琮聽了,頭都沒抬。陸寶嬋不滿嘟囔了一句,卻習(xí)以為常。她想起那小表妹的臉,不由得嘆道:“不過璨璨的確可愛,我也喜歡……真想每天都和璨璨玩兒,捏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臉。”陸寶嬋是榮王府唯一的嫡女,她素來不喜潘側(cè)妃,所以同陸寶嫣這個meimei也極少往來。府中沒同齡的孩子,也就周琳瑯時常過來同她玩兒,自然格外珍惜周琳瑯這個玩伴。如今,又多了一個rou包子般可愛的小表妹呢。這會兒陸琮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手里的書已經(jīng)看到了最后一頁,看完了,便輕輕合上,整整齊齊的擱到一旁,拿起另一本繼續(xù)看。還有四年,他就要跟著舅舅一起征戰(zhàn)沙場,對于十歲的陸琮來說,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有動力的。他拿著書,發(fā)現(xiàn)這本書有些皺巴巴的。忽然想到方才那小rou包吃著糕點(diǎn)捧著這書在翻,仿佛看得很認(rèn)真。可是四歲的奶娃娃,哪里看得懂兵書?陸琮剛想攤開來看,忽然發(fā)現(xiàn)書中間有些縫隙,便皺起了眉,而后不急不緩將中間那頁攤開,蹙起眉頭將書豎起來輕輕抖了幾下。……抖下了一攤的糕點(diǎn)屑末。·姜二爺生得高大英偉,目下穿著一襲深紫色素面錦鍛袍子,瞧著比平日都年輕了幾分。今兒在外頭玩得痛快,心情自然格外的好,遂哼著小曲兒回了西院。一想到又要見到家里這只母老虎,姜二爺?shù)拿碱^便斂了起來。說起來這徐氏先前也是一個大美人兒,加上家世不錯,身段勾人,那胸前鼓鼓囊囊,屁股又圓又翹弄起來也舒坦,洞房花燭夜那滋味兒,舒服的幾乎讓他直接丟了魂兒。娶妻自然要在意身段,畢竟身段好才好生養(yǎng),果不其然,這第二年徐氏就生了一對龍鳳胎。雖說長女早夭,可這兒子生的眉眼俊朗,和他小時候一樣聰明,他當(dāng)成寶貝疙瘩疼著呢。只是生完孩子之后,徐氏就變了。再也沒有往日的溫柔體貼,事事都要壓他一頭,連他在外頭應(yīng)酬都要管,更別說是納妾了。這日子久了,人人都曉得他姜家二爺是個懼內(nèi)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這么不給自己面子,他心里哪能痛快?姜二爺揉了揉額xue,念著崔姨娘的溫柔乖順,心里頭有些癢癢的,跟個貓爪子撓似得,可想了想,還是進(jìn)了徐氏的院子。今兒他若是去了清荷居,明日還不知道這河?xùn)|獅怎么鬧騰呢。徐氏一見姜二爺進(jìn)來了,趕忙將屋內(nèi)的奴仆遣散,一張俏臉滿是慌張,之后更是“噗通”一聲兒直直跪了下來,慌里慌張道:“二爺,你要救救妾身啊?!?/br>姜二爺酒還沒醒呢,被徐氏這么一跪,驚得立刻散了醉意,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詫道:“你這是做什么?”徐氏到底是女人,平日再強(qiáng)悍,總歸是窩里橫。目下慌慌張張的,知道唯有自家夫君能夠依靠,便將她那日在相元寺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說完之后,才顫著聲兒哭得梨花帶雨道:“二爺,你不曉得平日那丫頭怎么欺負(fù)咱們蕙姐兒的?那次蕙姐兒被榮世子嚇著之后,連著好幾日晚上都做噩夢,我瞧著心疼極了,所以才……”姜二爺氣得額頭突突直跳,目眥欲裂道:“所以你就下這種毒手?”他那小侄女生得玉雪可愛,平日里雖調(diào)皮了一些,可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最正常不過。上回栽贓嫁禍之事,已經(jīng)讓他在母親面前抬不起頭來了,如今更是膽大,居然把主意打到小侄女頭上去了!這闔府上下誰不知道——他這小侄女,不但是老太太的心頭rou,更是國公爺?shù)恼粕厦髦?,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去年小侄女大病,他大哥可是想法子連宮里的御醫(yī)都請來了。這般寶貝著,她倒好,直接讓人將一個四歲的女娃娃丟到深山里去了。姜二爺氣得直跳腳,見徐氏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立馬將人踢開,氣道:“看看你做得好事!”徐氏這會兒也是懊惱不已,泣不成聲道:“妾身也只是想嚇嚇?biāo)?,替咱們蕙姐兒出口氣。這事兒原本做得天衣無縫的,加上那日大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墒恰墒悄邱T懷遠(yuǎn)卻不依不饒的查下去,從那迷香入手,查到了紅箋身上,方才妾身得到消息,馮懷遠(yuǎn)已經(jīng)抓到了紅箋,想來很快便會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