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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者不愧是安琪雅綠洲的主人,涵養(yǎng)極好,見他們不接茶,也不以為意,笑道:“你們遠(yuǎn)道而來,若是不嫌棄,可愿意加入安琪雅,成為此地一員?”“多謝賢者小姐,我們只是碰巧路過。”樓殿淡淡地拒絕了。賢者一雙嫵媚的眼睛看著他,褐色的眼瞳中倒映著他俊秀的面容,微笑道:“原來如此,不過現(xiàn)在這種世道,在沙漠中行走也極是危險,兩位不若在此休息幾日?!?/br>“那就打擾了?!睒堑罱K于點頭。等兩人談妥后,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了其他的事情,話里打著無數(shù)機(jī)鋒,樓齡安份地當(dāng)著壁花,腦袋有些懵,不過從樓殿說話技巧中可以知道,這位賢者不簡單,而且能和樓殿打擂臺,估計在末世前,就是個成功的女強(qiáng)人類型的。然后說著說著,這位原本在他們心目中有些神秘的賢者開始爆料了,爆出了她的來歷,揭開了神秘的面紗。“我以前是H省的人,末世前和朋友來沙漠旅游,沒想到恰逢末世,一些朋友都變成了喪尸,幸好我們比較幸運,恰巧遇到了這處綠洲,才能在此安頓下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變得怎么樣了?這里雖然安全,卻難回東部去,很多信息都斷了……”賢者將自己的經(jīng)歷說一遍后,又嫣然一笑,“對了,賢者是那些人對我的稱呼,我本名是秦莜。”樓殿目光微閃,點頭道:“原來是秦莜小姐,不知道秦小姐與首都基地的秦家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我本家!”秦莜自豪地道,以秦家為豪。樓齡:“……”冤家路窄!聊了近一個小時,秦莜方放他們?nèi)バ菹ⅰ?/br>秦莜親自送他們出門,門外還有很多人皆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驚訝,秦莜在這里的地位極高,只要有她發(fā)話,綠洲里的人便將他們當(dāng)成自己人,無一人會刁難。巴赫兄妹得了秦莜的吩咐,頓時一改先前的冰冷,十分熱心地帶他們?nèi)フ业胤叫菹?,而且還十分好心地?fù)芰艘婚g依樹而建的木屋給他們休息。木屋雖然小,卻也是五臟俱全。小姑娘芙娜顯然很喜歡樓齡——喜歡她的糖果,巴巴地跟著她,樓齡看了看,趁沒人的時候,又塞給她兩顆糖。小姑娘也懂得藏私的道理,緊緊地拽住,趁人不注意時,兩顆糖滑進(jìn)了袖子里,輕易地遮掩住了。時間已到了傍晚,綠洲里的人開始做晚飯了,這里是吃大鍋飯的,巴赫親自送了兩碗煮好的變異獸的rou過來給他們,散發(fā)著nongnong的rou香味,還有一些去不掉的腥味,這是沒有太多的材料烹制的原因。樓齡被樓殿養(yǎng)得十分挑剔,特別是在沙漠中,天天吃他精心烹制的菜,一時間沒法接受。不過面上仍是露出微笑,親自接過了,還問他們有沒有吃。“我們這就去吃了,你們是賢者的客人,要好好招待?!卑秃樟胬鼗卮?。“那多謝你們了!”樓齡繼續(xù)又塞給了巴赫兩顆糖。沉穩(wěn)的少年緊緊地拽著兩顆糖,糖雖然無法裹腹,卻能增加體力,meimei也喜歡吃,巴赫自然不會推辭,說了聲謝謝。等巴赫離開后,樓殿將門關(guān)掉,然后用精神力屏蔽周遭,將那兩碗變異獸的rou丟進(jìn)了空間里,拿出以前做好的飯菜當(dāng)晚餐。一鍋米飯和三道菜,看起來就像剛做好的。樓殿平時做飯時,有空就多做一些存到空間里,偶爾懶得做時,正好可以拿出來湊一餐。樓齡沉默地看著他的舉動,自己去盛了一碗飯遞給他,邊吃邊問:“哥,這里有什么古怪?”樓齡沒想到,他們都跑到北邊沙漠來了,竟然還會在這里碰到秦家人,首都基地的秦家,自從秦芃死后,雖然看起來和以往沒什么不同,但敗落是遲早的事情,首都基地中那些勢力可不是吃素的。對于秦家人,樓齡心里有惡感,不過因為一直沒有正面交鋒,所以厭惡之余,卻沒想過他們不好。“古怪多了。”樓殿目光微冷,“那女人的木系異能不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茶里下毒,看來她也挺忌憚我們的姓?!?/br>這下子樓齡明白了,這秦莜今日說的話真真假假,混雜在一起,卻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但初時對他們不利是真的,所以樓殿拒絕喝茶,讓她錯失了先機(jī)。樓齡回想來到綠洲里所見的,那些幸存者看起似乎都是普通人多,但似乎氣質(zhì)又有些像軍人,一些小動作騙不了人。樓殿是最不能忍受有人要對付樓齡,他們出現(xiàn)時,那些在忙碌的人們幾次想要動手,不過是沒有秦莜的開口,所以按耐下罷了。吃過晚飯后,樓殿將東西往空間里丟去,直接毀尸滅跡去了。對秦莜,他們只說是木系異能者和精神力異能者,并不知道他們有空間異能,所以很多東西就不必拿出來了。樓齡將窗戶打開,發(fā)現(xiàn)那些人吃完晚飯的人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窗休息去了,只有巡邏的人員在外頭走來走去。看了會兒后,樓齡便不再理會,用樓殿拿出來的水擦了遍身體,合衣躺下,兩人開始輕聲說著這片綠洲的事情。“這里應(yīng)該是秦家在末世前就發(fā)展的一個私人基地?!睒堑钶p聲說道:“恐怕是有高人將此地改造過了,似乎是用了玄學(xué)的陣法改變了外面樹林,若沒有人帶路,只有迷失一途。”“都末世了,他們通訊也不方便,應(yīng)該不會再生什么事情吧?”在她看來,秦莜有點兒像是被困在此地一樣。“誰知道,可能這里作為秦家的一個后路說不定?!睒堑畈聹y道。“你說秦莜想要干什么?”樓齡又問道,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不過摸著他臉龐的線條,可以清晰地想象中他的面容——嗯,真是張讓女人喜愛的臉,怨不得今日秦莜頻頻看了他好幾眼,將她這個陪襯的無視了。“誰知道。”樓殿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額頭相抵,氣息交融,問道:“你問她做什么?”“……沒什么,好奇!”為毛她有種這男人做賊的喊抓賊的感覺?明明秦莜對他比較感興趣,怎么在他眼里,反而變成了她要出軌一樣。樓殿親親她的唇角,說道:“不用好奇,不管她要做什么,咱們都不會在此久呆?!眮淼竭@里,不過是誤闖罷了,沒想到會發(fā)現(xiàn)秦家一個私人秘密基地。若不是末世通訊不方便,秦莜不知道首都基地發(fā)生的事情,估計也不會為了拉近與他們的距離,而透露自己是秦家人的關(guān)系了。確實,比起那些收留的少數(shù)民族,同是東部人便比較親切了,今日她不著痕跡地刺探,也確定了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