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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她的唇瓣,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掠奪,追捕她的小舌。寧朦被吻的氣喘吁吁,頭腦發(fā)熱,指尖發(fā)麻,腎上腺狂飆,心里群鹿亂撞。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了,但每一次都能有全新的體驗。果然如莫緋所說,此妖段位太高,不是一般的高,但她還是躲閃不及。許久陶可林才放開要翻白眼的女人,他的手從她腦后挪到前面,手掌托著她的下顎,拇指摩挲她紅潤的唇瓣,欣賞女人迷亂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涌上一陣甜膩的燥熱。“我不在家你睡不好,是嗎?”氣息輾轉(zhuǎn)間,他的聲線宛若深夜電臺里低柔魅惑的音樂,讓人有些沉迷。寧朦望著他唇瓣若隱若現(xiàn)的兩顆潔白小牙,感受到了傳說中的會心一擊,看著他的眼睛會臉紅的她,真的覺得大事不妙。寧朦平緩了呼吸,捂著發(fā)燙的臉,直瞅著他問:“你是接吻機嗎?”對方笑瞇瞇的,十分不要臉的說:“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并不是,小孩子哪里有吻技可言?!?/br>對方笑得越發(fā)狡黠,挑著眉問:“還想親就直接點,不要用激將法?!?/br>寧朦說不過他,只能拼命推他,“離我遠點?!?/br>陶可林頓了頓,兩只手往上豎做投降狀,表情有些無辜,“我早就松開你了。”寧朦觸電般地松開還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一時有些氣急敗壞,皺著眉推開他,“滾滾滾,不想和你說話?!?/br>被一個小男生撩撥得七葷八素的,真是要命。“哦,那我滾了?!?/br>“……”寧朦眼睜睜地看著他即將“滾”進自己臥室,咬著牙拎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往外趕,“要不睡客房,要不回自己家去?!?/br>陶可林睜圓了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自帶讓人無法拒絕的屬性。寧朦當著他的面關(guān)上了臥室門。他立刻就樂了,敲著門說:“第一次在你家睡覺你都沒關(guān)門,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關(guān)門?防誰呢?”“滾!”寧朦在門內(nèi)怒吼,“說什么呢!都哪樣了?”陶可林笑著靠在門上,靜待了許久,里面的人沒有聽到聲音,以為青年走了,便遲疑著開了門,結(jié)果靠在門上的人立刻朝她倒來,寧朦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而后被人抱了個滿懷。他順勢靠在她肩膀上,下巴舒服地擱在她肩窩,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寧朦,我好喜歡你。”她恩了一聲。陶可林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又問了一句:“你喜歡我嗎?”“喜歡?!?/br>“愛我嗎?”聞得女人一笑,流利的回答:“愛啊?!?/br>陶可林沒有再開口了,他知道,即便是她說她愛他,也不是那個愛。因為她也時不時會愛上吳秀波,愛上胡歌。陶可林不甘心地攬緊她,雖然大晚上的靠這么近實在有擦槍走火的危險,但他從來沒打算克制自己,頭一偏,嗷嗚一口就咬到她的下巴上,寧朦疼得叫了一聲,而后在他肩上捶了一下,“你屬狗的??!”他悶笑,又腆著臉去親了親被咬過的位置,而后說:“恩,你養(yǎng)的狗?!?/br>寧朦嫌棄地抹了抹臉,“你看這一臉的口水,我晚上剛抹的睡眠面膜浪費了?!?/br>陶可林張著嘴,呆滯地望著她:“那我還啃了一嘴呢,會中毒么?”“沒準,快去漱口?!?/br>他立刻湊過來,賤兮兮地說:“要死一起死。”寧朦笑著躲開他,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跑,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被人從后面抱起,她驚呼一聲,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被青年撲倒在床上了。寧朦:“痛痛痛。”陶可林黑人問號臉:“我這還什么都沒做呢?!?/br>“壓到我頭發(fā)了!”“……”他小心地撥開她海藻般的頭發(fā),剛要側(cè)頭吻上去,寧朦床頭柜上的手機就不識趣地鈴聲大作。寧朦拍拍他的手,示意他起來,陶可林沒動,她只好掙扎著伸長手臂去夠手機,又被身上的人笑話她是長臂猿。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寧朦接了,那邊立刻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朦朦,我是你陳阿姨,住你mama對門的?!?/br>寧朦忽然預感到一絲不妙,心臟抽了抽,整個人都繃緊了,“陳阿姨你好,是我mama怎么了嗎?”“你mama晚上摔了一跤暈過去了,我們剛剛把她送到醫(yī)院,你趕緊過來一趟吧?!?/br>陶可林看寧朦臉色變了,連忙松開她把她拉起來。“好,我馬上過去,是在哪家醫(yī)院?”她掛了電話就往外走,陶可林在她后面替她拿了外套和包,一邊遞給她一邊問:“出什么事了?你先別慌?!?/br>寧朦哪里還聽得進話,襪子都沒穿就去套鞋子,陶可林看不下眼,回房給她拿了一雙襪子,而后拿起鞋柜上的車鑰匙,握住她冰涼的手,“我送你過去。”寧朦這才稍微鎮(zhèn)定了一點,“不用了,已經(jīng)很晚了,你先休息吧?!?/br>陶可林不由分說地打開門出去按電梯了。陶可林知道她著急,所以開得很快,期間不忘把口袋里的襪子遞給她,吩咐她穿好。寧朦給她姐打了電話,但是寧朧因為要帶小孩,所以晚上睡覺有關(guān)機的習慣。“是你家人有什么事嗎?”陶可林小心翼翼地問。寧朦點頭,一路上耳朵都耷拉著,顯然是焦慮到了極點,“是我mama,她一向身體健朗,這些年連小感冒都沒有患過,這突然暈倒,居然還是鄰居送到醫(yī)院去的……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應(yīng)該搬出來的?!?/br>陶可林騰出一只手握住她交疊在膝上的手,輕聲勸慰:“別擔心,既然已經(jīng)送到了醫(yī)院,就不會有多大的問題?!?/br>晚上路上沒有多少車,他們很快就到了醫(yī)院,兩人一左一右地找著病房,陶可林先找到,他忘了敲門,推門進去的時候還聽到一句“等會朦朦來了你記得和人多說幾句”。陶可林是何等通透之人,進了屋看到那一位阿姨和她身邊那個男人時,就明白了七八分,但是眼下根本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回頭拉了一把還要往前走的女人,低聲提醒:“寧朦,這邊?!?/br>兩人進了病房,寧朦看到空的病床懵了一下。兩人一進病房里面的人就站了起來,陳阿姨看到她時松了一口氣,“朦朦,你來了。”“陳阿姨。”寧朦轉(zhuǎn)頭看到空的病床有些懵,“我mam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