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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卻是為了別人?;实坌闹幸卉?,把蘇從修招到身旁來,笑道:“朕還沒答應(yīng)他們呢?!?/br>***綺羅一覺睡到了晚上,她醒來的時候,屋里已經(jīng)掌燈。林勛側(cè)在旁邊的榻上看書,她撐著身子起來,林勛忙走過來:“餓了?我讓她們傳膳?!?/br>綺羅搖了搖頭:“沒什么胃口,我忽然想喝酸梅湯。”“大冬天的,哪里有酸梅湯喝?”林勛坐在床邊,抬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是不是受涼了,所以才沒胃口?”綺羅趴在他肩上,懶洋洋地說:“這個月月事又推遲了。不過想必是快了,你看看,那里漲得厲害呢?!?/br>林勛抬手握了握:“嗯,好像是大了些。疼嗎?”“嗯,有點。你看一下就好了,快松手!”綺羅虛虛地推他,卻不知她剛醒時,臉色白里透著紅潤,雙眼迷蒙的樣子最是誘人。林勛就勢把她壓在床上,解了她的衣服就胡來。她的嘴巴都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深深地吻住了。最后綺羅被哄著叫了好幾聲“夫君”,林勛才放了她,看她懊惱地穿上肚兜,渾身的皮膚都泛著情-欲的潮紅。晚飯有一碗魚湯,綺羅聞到魚的味道,竟然側(cè)身嘔了起來。林勛立刻叫人把魚湯撤了,走到綺羅身邊,一下把她抱了起來:“馬上叫人去請郭太醫(yī)過來?!?/br>立刻有下人跑出去。邢mama看綺羅這樣,心里有數(shù),拉著寧溪到旁邊喜道:“看夫人的癥狀,好像是有了。”寧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太醫(yī)沒確診之前,mama不敢亂說。這公侯家的子嗣問題,是不能有差錯的。否則誤傳到福榮苑那邊,郡主也是要怪罪的。”邢mama縮了下身子,點頭道:“我曉得了。不過我看,**不離十?!?/br>郭太醫(yī)很快就來了,給綺羅診脈之后,面色平靜地對林勛說:“夫人無礙,只是腸胃不適,調(diào)理下就好了?!?/br>邢mama覺得奇怪,剛想說話,寧溪卻按住她。林勛看郭太醫(yī)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另外有話要說,便將他請到旁邊的耳房里頭喝茶,命透墨在門口守著。林勛道:“太醫(yī)有話不妨直說?!?/br>郭太醫(yī)跪下道:“侯爺,夫人已經(jīng)有了月余的身孕?!?/br>“怎么會?”林勛心下一沉,知道太醫(yī)接下來說的話恐怕不好,“我已經(jīng)十分小心……”“那避子湯藥性極為溫和,所以并不是萬無一失,后宮懷上的嬪妃也有,因著個人體質(zhì)不同,藥性也會有差?,F(xiàn)在要侯爺拿個主意,若是要這個孩子,臣定能保它平安生下,卻不能保證夫人的安危。若要保夫人萬無一失,趁著現(xiàn)在日子還短,臣開一劑藥,排掉了也只當(dāng)是月事一般,只疼一些。之后再好生調(diào)養(yǎng)半年,那宮寒之癥也可痊愈。只這半年絕不可再同房。”林勛的手在袖子底下握成拳。這是他第一個孩子,他還來不及歡喜,便要親手殺了他嗎?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很肥!雙十一剁手了嗎~來,冒出來,讓我發(fā)點小紅包。☆、第104章忍痛割愛郭太醫(yī)看林勛神色陰沉,雙眉緊蹙,以為他要思考一下,畢竟對于顯貴人家來說嫡子比嫡母重要多了。而且林勛二十多歲了,膝下無半個子女,這個孩子的地位可想而知。他剛想退出去,卻聽到林勛說:“您開的藥不會傷她的身子吧?”郭太醫(yī)一愣,馬上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活血化瘀一類的湯汁。因為日子還很短,胎兒還沒成型,所以對身體的影響不會很大,只會排一些類似血塊之類的出來,就是小腹會有疼痛感。血排完大概半月之后,臣會再來檢查,若腹中的東西排凈了,再好好調(diào)養(yǎng)半年,便可痊愈。懷上這個孩子,倒是因禍得福,可以將宮寒之癥一并治好。您也別太傷心了,夫人年輕,以后定會子孫延綿?!?/br>“您開藥吧。還是別讓旁人知道。開好了之后,交給門外的透墨?!绷謩组]了閉眼睛站起來。郭太醫(yī)又說:“此藥下去,不會立刻產(chǎn)生藥效,估摸要等幾日?!?/br>“我知道了。”林勛走出去,只覺得廊下的燈籠有些刺眼。從前不曾打算娶妻之時,對孩子也沒有過期望。府里有林驍,以后國公府也不至于難以為繼??墒?,他剛剛有了為人父的喜悅,才知道骨rou剝離之痛。這痛只能他一人飲下。林勛深呼吸了口氣,回到主屋,讓下人都出去。綺羅躺在床上一直等著林勛,看他進(jìn)來便問道:“怎么去了那么久?難道太醫(yī)還有什么話不便當(dāng)著我的面說?”林勛在她身后墊了個帛枕,露出笑意:“不是,我仔細(xì)問了你的病,又讓他給我請了個脈,因此耽擱了時間。”綺羅覺得奇怪,問道:“郭太醫(yī)不是專治婦人疾病方面的……你讓他給你診脈?”林勛不慌不忙地說:“太醫(yī)院入院要考五科,基本的都要會。郭太醫(yī)不過是擅長婦人科罷了。皎皎,太醫(yī)給我看過之后說,我的傷半年之內(nèi)最好不要同房?!?/br>綺羅坐直了身體,拉著他的手臂,緊張地問道:“不要緊吧?要不要再請幾個太醫(yī)來確診看看?不會落下什么后遺癥……要不了孩子吧?”她記得從前應(yīng)天府有個人踢蹴鞠的時候被砸到了肚子,后來就不能行房事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林勛。林勛哪里知道她想這些,搖了搖頭道:“郭太醫(yī)的話你還信不過?只是禁欲半年而已,興師動眾的又會叫母親擔(dān)心,所以只你知道便好。這半年你也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等夏天里,咱們就可以要孩子了?!?/br>綺羅被他說得臉一紅,靠近他的懷里:“君實,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林勛的手扶在她的腰上,低聲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答應(yīng)我,別把它當(dāng)成壓力,順其自然。”綺羅點了點頭,林勛想讓她好好休息,就吩咐透墨,藥明日再端過來。夜里綺羅睡沉了,林勛悄悄把手放到她的腹上,在心里道:“孩子,對不起,不要怪爹?!币购馨察o,他覺得心里像被利刃生生刮過一樣,眼眶微熱。如果可以,他愿給它世界上最好的愛。外間的燈忽然亮了,守夜的丫環(huán)正在和透墨低聲說話。林勛收斂起情緒,除非有特別要緊的事,透墨不會這么沒分寸。他將手從綺羅身下輕輕抽出來,披衣下床,打開門出去。透墨跪在地上,凝重地說:“侯爺,葉家夫人自盡了。”林勛吩咐值夜的丫環(huán)不要喧嘩,直接在外間換了衣服,跟透墨出門。馬房里當(dāng)值的小廝在小耳房里睡覺,是直接被透墨搖醒的,他迷迷糊糊坐起來嚇了一跳,看到林勛就在屋里,連忙跪在床上行禮,清醒了大半。林勛道:“夜里涼,你也別起身了,把鑰匙給我們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