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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喝了大半碗,被林勛拿了過去:“意思下就可以了。仔細肚子疼。”綺羅輕輕地“哦”了一聲,喜娘笑道:“咱們侯爺還真是會疼人呢?!?/br>最后一道儀式,就是把新人的頭發(fā)各剪一撮下來,綁在一起打成結,放在枕頭底下,寓意結發(fā)夫妻,永結同心。走完了儀式之后,喜娘領了賞錢跟丫環(huán)一并退出去,還放下了床前的紅帳子。綺羅頓時手足無措,眼睛垂看著腳踏,仿佛那里有什么寶貝似的。林勛朝她伸出手,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一縮,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林勛便又把手收回去了。“我去前頭招待賓客,你若累了先休息?!彼f完便站起來,撩開帳子走出去,喚了寧溪等人進來伺候。綺羅松了口氣,他在的時候,氣氛太壓抑了,她緊張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明明以前也單獨相處過的。后頭就是凈室,綺羅好好地沐浴了一番,把臉上的濃妝都洗掉。她在銅鏡前乍一看到自己的臉時,也嚇了一跳。臉上的粉太厚重,出的汗把臉弄得一道一道的,看起來非?;y怪剛才林勛似笑非笑的。寧溪命丫環(huán)端了晚膳放在羅漢塌的小幾上,火腿蠶豆冬瓜湯,三色炒蝦仁,蘆筍炒rou,還有一小碗白米飯。都是她愛吃的東西。餓了一天了,這個時候也管不得什么吃相,只想把肚子給填飽。等吃飽了,綺羅問寧溪:“我做的那套里衣帶來了嗎?”“自然是帶了,奴婢去拿?!?/br>寧溪把一套雪緞的里衣捧過來,是男人的樣式。綺羅知道葉季辰的事是林勛幫的忙,那個時候就想做點東西謝謝他??捎植恢浪某叽?,只能憑著感覺做了一套,不行到時候再修改。她沒事做,就坐在羅漢塌上看畫紙。下個月是太后的壽辰,施品如幫忙給太后設計禮服,這些都是她畫的圖紙。綺羅拿起圖紙仔細看,暗自驚嘆,無論是設計還是細節(jié),都匠心獨運,不是她能比的。她擺了紙筆臨摹,一時不覺時間流逝,直到聽見外間有響動,丫環(huán)們齊聲喊道:“侯爺。”☆、第66章花開綺羅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連忙穿了繡鞋去迎他。林勛揮手讓丫環(huán)們都退出去,自己進到里間來動手解袍子。綺羅跑過來的時候,只有禮服放在桌子上,人已經(jīng)進到凈室里去了。她把禮服仔細疊好,聽到凈室里的水聲,不敢進去,在門外猶豫了一會兒,才問:“侯爺,要喊丫環(huán)進來伺候嗎?”比如那個雨桐。她記得以前住在家里的時候,他都是讓雨桐伺候的。好像后來還成了他的通房丫頭。里面?zhèn)鞒龅统恋囊宦暎骸安挥谩!?/br>綺羅其實也不想別的女人近他的身,又怕他自己一個人弄不來,在門外徘徊了半天,還是沒勇氣進去。她拿了簇新的里衣坐在外面等。過了一會兒,林勛走出來,身上還冒著熱氣,衣褲倒是都穿好了。他看到綺羅手邊的里衣,問道:“做給我的?”口氣里有隱隱的驚喜。綺羅點了點頭,羞澀道:“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林勛沒說話,已經(jīng)動手脫了身上的里衣拋在一旁。綺羅來不及避開目光,男人精壯的上身一覽無遺。他的皮膚是古銅色的,身材十分健碩。身上有大大小小很多的傷痕,或深或淺。林勛穿上里衣,袖子離手腕還有一截的距離,顯然是太短了。綺羅走過去,仔細看了看,說道:“好像是太小了……我不知道你的尺寸?!边@人的手臂也太長了吧?她按照朱明玉的尺寸,在那個基礎上又加長加寬了,沒想到穿在他身上還是不夠。“現(xiàn)在量吧?!绷謩讖堥_手。???綺羅有點懵,還是去尋了軟尺來。他很高,量肩寬的時候她要踮著腳才行。林勛低頭,看到她斜綰了一個發(fā)髻,插著一根山茶花的玉簪子,耳上戴的是水滴狀的玉墜子。身上穿著一件桃紅色的菊花葉紋背子,底下是青白色的褶裙,整個人透著股清雅之氣。綺羅此刻緊張,手打滑了幾次,只覺得林勛身上香樟混合著酒的味道,刺激得她頭腦發(fā)熱,手上越發(fā)不利索。林勛看她臉上像飲了酒一樣紅,又著急又緊繃的樣子,著實可愛,就直直把她抱了起來:“這樣量?!?/br>綺羅驚叫,雙手撐著林勛的肩膀,低頭看他。這樣哪里還有辦法量?他琥珀色的眼睛,濃得像化不開的霧,看不清里面蘊含的情緒。兩個人靠的太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綺羅慌忙避開目光,低低叫了聲:“侯爺……快放我下來……”她的聲音又軟又輕,像在撒嬌。于他而言,她的確小得像個孩子。“你叫我什么?”林勛仰頭看著她。“侯爺……不對嗎?”綺羅感覺到他的手掌放的地方,臉微微發(fā)熱,聲音越發(fā)小了。林勛搖了搖頭。“那叫什么?”綺羅奇怪地問。叫他林叔其實更親切一點,畢竟前世叫了那么多年,也叫慣了。只不過這一世是夫妻了,肯定不能再那么叫。林勛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一只手輕壓下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嘴唇。綺羅覺得自己的身子往下一沉,下意識地抱住林勛的肩膀。林勛的身體一疆,抱著她往床上走去。她的牙齒被他毫不費力地撬開,他的嘴里還有酒的味道,澀澀的。他的舌頭伸進來,細細地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個地方,她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呼吸變得短而急促。林勛把她壓在了鴛鴦喜被上,拔掉了她頭上的簪子,烏發(fā)鋪展開,觸手順滑。他的手移到她的胸前,扯開背子的系帶,摸了進去。綺羅本能地去抓他的手腕,卻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林勛的手摸到她里衣的領子,手往兩邊一拉,里衣就褪到了肩膀上,露出纏枝蓮的水紅色肚兜。綺羅被吻的喘不過氣,感覺到他的手在胸前揉著,然后在頂端捻了捻,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腳趾都蜷了起來,渾身戰(zhàn)栗不已。好不容易林勛離開她的嘴唇,她能夠喘息,他又向下吻去,嘴唇所到之處又癢又濕。綺羅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但羞人的聲音還是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從指縫間溢出來。今夜是洞房花燭夜,他要了她本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而且與前世悲慘的記憶不同,因為今生是他,害怕緊張之余還有一種沉溺和期待。綺羅覺得身上的衣物都已經(jīng)被他除盡,他分開她的腿,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抵在腿間的那處火熱guntang。林勛察覺到她的反抗,停了下來,摸著她的頭發(fā),沙啞地問:“不喜歡?”綺羅渾身繃著,小聲道:“你先把燭火滅了。”她是想接納他的。林勛本來想著她不喜歡的話就不繼續(xù)了,聽她這么說,就下床去把燭火滅了,屋子里頓時變得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