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跟我說了新年快樂,叫我按時吃飯,有事給他打電話。”“好吧。我算是專門來看你的?!?/br>“嗯,既然你是專門來的,我會好好款待你的?!鄙蛳牧伺男乜冢澳憧梢运掖蟾绲姆块g。不過……你只是來過圣誕節(jié)的,為什么要寄這么多的行李來?”“因為我喜歡穿自己穿習慣的,用自己用習慣的。”沈溪還是不明白他為什么寄那么多東西來。“開始這也太多了吧?你得住多久??!”春夏秋冬都有?。∵@是要在家里走秀嗎?“來看吧,我點播了蜘蛛俠。”“我來了!”沈溪來到沙發(fā)上,和陳墨白并肩坐在一起。陳墨白的腿很長,直接架在了茶幾上。沈溪抱著抱枕,蜷著腿。“蜘蛛俠是一個很超現(xiàn)實的存在,你應(yīng)該覺得這樣的故事很沒有邏輯吧?”“如果將所有科學的部分假定為符合現(xiàn)實的,那么這個故事就很有邏輯?!鄙蛳卮?。陳墨白笑了:“你比電影有意思?!?/br>“這是夸獎還是調(diào)侃?”“真心誠意地夸獎?!?/br>“可是除了你,沒有人覺得我比電影有意思?!鄙蛳欀碱^說。“這取決于欣賞的角度。”電影中那個經(jīng)典的倒掛之吻出現(xiàn)了。女演員的表情相當投入,陳墨白本來以為沈溪會很不好意思,但沒想到她卻伸著腦袋看得很認真。“你會覺得這樣的親吻很浪漫嗎?”陳墨白問。“我會覺得有點無奈。如果她知道蜘蛛俠的身份,她還會那么動情地吻他嗎?”沈溪反問。陳墨白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時候我們離一個人太近,反而會看不清楚。比如彼得·帕克一直就在瑪麗的身邊。瑪麗看不懂彼得的內(nèi)心,卻崇拜和愛慕著蜘蛛俠。”陳墨白側(cè)過臉來說。“所以……瑪麗吻蜘蛛俠的時候要是把他的面罩整個摘下來……”“那就沒有這個經(jīng)典一吻了?!?/br>“哦,說不定瑪麗會揍蜘蛛俠一頓。”沈溪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陳墨白按住眼睛,啞然失笑。看完了電影就到了凌晨三點多了,陳墨白撞了撞昏昏欲睡的沈溪:“回去房間睡覺了。”“不睡,我們看第二部?!?/br>沈溪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說不睡覺。陳墨白好笑地側(cè)過臉去嘆了口氣,他知道沈溪的腦袋里在想什么:“你放心,等你醒過來我保證我還在。”“嗯……”沈溪的眼睛半閉了起來,但還是堅持著不肯睡。“好吧,我看你還能堅持幾分鐘?!标惸缀眯Φ卣f。果然,第二部才放了不到五分鐘,沈溪的腦袋就向著陳墨白的方向歪了過來,直接倒在了他的大腿上。陳墨白動了動腿,沈溪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伸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腿。他只能無奈地取過自己留在沙發(fā)上的毛呢大衣,蓋在沈溪的身上。蜷縮起來的沈溪顯得很小,幾乎被大衣完全罩住了。還好暖氣足。陳墨白握著遙控器將電視機關(guān)掉了。他低下頭來看著沈溪的側(cè)臉,食指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我穿著淺咖色的毛衣呢。你都沒認出來……是不是完全忘記我們以前的約定了?”沈溪完全睡死了,感覺不到對方的sao擾。陳墨白扣住自己的額頭,搖了搖腦袋:“算了,睡覺吧?!?/br>他向后仰去,靠著沙發(fā)的椅背閉上眼睛。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沈溪是被隱隱傳來的的音樂聲吵醒的。要更重的是,她肚子餓了。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忽然想起什么的那一刻,她猛地坐起身來,瞌睡蟲全醒了。“陳墨白!”“……我還在呢……”對方的聲音懶洋洋的。沈溪死死地盯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伸出手用力在他的臉上掐了一下。“你掐我干什么?”陳墨白扣住沈溪的手腕。“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你不是應(yīng)該掐你自己嗎?如果疼的話,就不是在做夢?!标惸缀眯Φ匕戳税醋约旱耐?。“哦……”沈溪呼出一口氣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你沒走。我還要繼續(xù)說服你加入我們的車隊呢!”陳墨白笑了起來:“馬庫斯先生是真的沒有告訴你嗎?”“告訴我什么?”“圣誕節(jié)之后,我就會簽約你們的車隊,成為你們的賽車手?!?/br>陳墨白的話音落下,沈溪僵在那里,張大了嘴巴,完全回不過神來。他緩慢地起身,腿被沈溪的腦袋壓得發(fā)麻。“看不出你這根豆芽菜,全身都輕飄飄的,腦袋倒挺有分量?!?/br>沈溪轟地離開沙發(fā),跟在陳墨白的身后:“你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嗎!”陳墨白忽然用手摁住她的額頭,將她摁出了洗手間:“我要上洗手間,你確定要參觀嗎?”沈溪趕緊搖頭。隔著門,沈溪仍舊不斷地問:“是真的嗎?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不是說不會跟我來嗎?”陳墨白又笑了,只是沈溪看不見。“我說不會跟你來,并沒有說過不會來找你?!?/br>一邊洗臉,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陳墨白想起最后和jiejie告別的情景。她說:“你已經(jīng)離開f1了,為什么還要回去呢?就是因為mama不在了,所以你覺得就能肆無忌憚了對嗎?你覺得我對你的關(guān)心就不那么重要了嗎?”“我只是去開賽車,又不是去自殺。還是你想說開f1和自殺沒有區(qū)別?其實你心里知道賽車并沒有那么危險,你只是希望我留在你的身邊而已。”陳墨菲那一刻的眼神,他永遠忘不了。“jiejie,你只是一個人奮斗得很辛苦,需要一個讓你毫無顧忌去信任的戰(zhàn)友而已。我與你血脈相連,所以你希望我成為那樣的一個人。我知道你也很孤獨,即便我在你的身邊,大多數(shù)的時候你還是孤軍奮戰(zhàn)……因為我不是那個最懂你的人。只有我離開了,你才能給其他想要了解你的人接近你的機會?!?/br>“……你是個壞孩子。從小你就是個壞孩子……”陳墨菲低下頭來,捂住眼睛。她哭了。但是她很清楚,這一次,無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