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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結束了,下學期會面對大學考試或就業(yè)指導,所以學校把高中三年級最后的一次修學旅行定在了下周。“你起來讓護士小姐好好換藥啊,不要亂動……”琥珀被護士小姐笑得臉頰通紅,又害怕扯到正在被護士解開繃帶換藥的右手,只能在護士小姐曖昧的笑容里僵著身體任他摟著。“沒關系呢,越前君的手恢復得很好呢,心情愉快有利于身體的恢復?!惫粚τ谶@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還是戀愛比較重要啊,就算是在世界比賽上獲得冠軍,也比不上喜歡的女孩子在身邊啊。連這種會影響到以后網球生涯的傷勢都沒有讓他消沉,多虧這個女孩子每天來這里陪著他。直到護士小姐給他換好藥再重新纏上繃帶,端著藥盤準備離開龍馬也沒從琥珀腿上起來,護士小姐還貼心的替兩人把門拉上,當然關門之前不忘告誡做激烈運動的時候要小心不能壓到受傷的手。琥珀臉上的紅色瞬間變得更濃郁,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紅,引得人想去咬一口。龍馬也的確這樣做了,在門被關上的一瞬在琥珀的臉上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臉頰上留下了淺淺的齒印和曖昧的水跡。“不要鬧!她……她怎么會知道……你……”琥珀像是在燙水里煮熟了的蝦子,想起那荒唐的一夜,被龍馬磨得沒辦法,只能留在病房里過了一夜。為了躲開煩人的記者,龍馬住的病房是高級單人護理病房,有單獨的陪護床,里面的設施十分豪華,除了一些醫(yī)療設備,跟酒店豪華單人間沒什么區(qū)別。越前家的人都是心大的,除了倫子一兩天會來一次,越前南次郎幾乎沒見過,龍雅也是神出鬼沒,龍馬自己也不當事,只有琥珀風雨無阻的每天來報道。周六的一天被龍馬纏著住在了醫(yī)院病房,晚上又稀里糊涂的被拉進浴室去給他洗澡,頭發(fā)被水汽沾濕的少年明明比她高大許多,卻像可憐兮兮的小狗,軟聲的哀求著,怕碰到那只看上去就讓她心驚的右手,她在少年的熾熱的目光下自己一件一件的脫光了衣服。乳白的肌膚細膩光滑,因為受傷已經禁欲很久的少年馬上就從賣可憐的吉娃娃變成了小狼狗,她被壓在洗漱臺上,少年早就勃發(fā)的欲望駭人的挺立著,在他露骨的注釋下細長的雙腿羞澀的自己打開,伸出纖細的手將粉色的花唇左右拉開,露出腫脹的陰蒂顫巍巍的抖動著,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那一動不動的目光就讓她身體燒起來,花xue中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前輩好香……”龍馬將頭埋在她的雙乳間,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淡紅的乳暈上,看著那一圈粉紅慢慢的縮緊變硬,成了一顆嫣紅的櫻桃,被他一口含入口中。身無寸縷白玉一般的嬌軀軟軟的向后靠在鏡子上,漆黑的長發(fā)濕潤的散落在上面,讓他看紅了眼,粗壯的陽物焦急的在她腿心里頂弄摩擦,在濕潤的xue口磨蹭著?!皫蛶臀摇孟胍恪饼堮R舔著她的耳垂,用沙啞充滿情欲的聲音誘惑著她。琥珀忍著害羞的主動摩擦著那根火熱的陽具,在碩大深紅的頂端抵在xue口的時候扒開了花xue,緩緩含住他粗碩的欲望,咬著唇感受著被撐開的飽脹感覺,直到他將一整根性器全插進了花xue,兩個人同時發(fā)出難耐的喘息。肩膀靠在冰涼的鏡面上,龍馬一邊啃吻著她豐盈飽滿的乳峰,一邊開始了痛快的抽動cao干,過于強烈的快感讓琥珀細細的呻吟,雙腿大張懸空的感覺讓她害怕的縮緊身體,被不停侵入撐開的花xue也蠕動絞緊,濕熱緊窄的包裹讓他從喉嚨間溢出低沉的嘶吼,強勢的將硬挺粗大的欲望擠進花xue深處。忽然外面的門被打開,護士小姐進來查房,龍馬擰開的花灑,嘩嘩的水聲掩蓋了花xue里被搗弄出的甜膩水聲,琥珀被嚇得突然絞緊,緊緊摟住龍馬,抱著他的頭將翹起的雙乳送到他唇邊,喂進他的嘴里。欲望在身體里翻騰折磨著她,可是外面的護士小姐還在隔著模糊的玻璃墻問龍馬一些問題,他一邊回答一邊貪婪的將粗大的roubang搗進花xue里,大幅度快速的抽插將里面的媚rou都帶出來,琥珀咬著唇承受著他有力又迅速的cao干,瘋狂的抽送幾十下之后她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高潮,他也深深插進花心射出了jingye。長久沒有紓解,jingye又濃又多,燙得她渾身顫抖,軟軟的倒在鏡子上,蠕動著將半軟的性器從花xue中擠出來,白濁的液體也緊跟著從花xue中流出來……“為什么……”以為不會被知道,看護士小姐那個樣子真是羞死人了。“大概的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看見了前輩留著我身上的痕跡吧?”龍馬不懷好意的笑著,“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在前輩拋起我去修學旅行之前。”琥珀強硬的拒絕了,不顧龍馬十分可憐的眼神離開了醫(yī)院,在三天后準時坐上了去千葉的大巴,一路上和幾個親友擠在一起開心的說笑著。她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待著她。掙扎著睜開眼,昏昏沉沉的頭好一會才清醒,最后的記憶是似乎被什么抓住腳腕往水里沉下的身子,和向她游過來的同學,沉入水底失去意識的那一瞬,好像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琥珀猛的坐起來,柔軟的床,寬大豪華的屋子,自己是被救了嗎?她急匆匆的想要聯系自己的家人,跳下床疾走了幾步卻被扯著腳腕摔倒在地上,才發(fā)現腳腕上栓著一根十分漂亮精致的鏈子……“已經醒了嗎?”房間的門被推開。來龍去脈“景吾……”琥珀雙手撐在地上坐起來,拉了拉腳腕上的銀色鏈子,小巧精致,扣在腳腕上的扣子上還有銀色的浮雕,是纏繞在一起的玫瑰藤,上面鑲嵌著幾個血紅色的寶石,看上去非常漂亮。與那精細的外觀完全相反的是她的結實,一頭扣在腳腕上,另一頭延伸到床尾,隱沒在層層疊疊的被單下,琥珀拽著鏈子整個人的向后靠也沒有拉動分毫,掀起了層層的被褥才發(fā)現鏈子是直接焊死在床板上的,床板雖然看上去的木紋,但是摸上去有著金屬特有的冰冷溫度。“這是怎么回事?你救了我嗎?”跡部的樣子像是剛放學,身上穿著的還是冰帝的校服西裝,他走過來抱起還坐在地上的琥珀把她放回了床上,金屬的鏈子互相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琥珀乖乖的被跡部抱著回到床上,卻在跡部要放開她起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