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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陛下,大事不好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1

分卷閱讀161

    怎么了?”

江憑闌一路疾馳,身后騎兵隊有條不紊跟緊,她身下馬跨過城門,再穿城而過,一直到郊外樹林。

一萬大順兵馬就在那里。她驀然勒馬,身后騎兵跟著停下,無數(shù)鐵蹄揚起又落下,紛飛塵土幾乎要遮沒了她的眼。

一陣風吹過,吹散滿目煙塵,視線漸漸清晰,她瞇起的眼緩緩睜開,緩緩看向?qū)γ妗?/br>
三十丈開外,林子盡頭,天青錦袍之人高踞馬上,身在整個大順軍隊的最前方,一瞬不瞬凝望著她的方向。

她握著韁繩的手微微顫抖,眼眶一熱忽然就要涌出淚來。

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微生玦設了局,令她的騎兵隊在回程中與大昭兩萬步兵來了一場遭遇戰(zhàn),而為了使兩邊盡可能相互消耗,他又派出一萬兵馬來了尚原,阻撓喻衍支援的腳步。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局,無論哪邊失利對大順都是好事,可微生玦卻不知從何得知帶領三千騎兵隊誘敵深入的人是她,所以毫不猶豫拋棄到手的戰(zhàn)果撤兵。撤兵后他又不放心,于是連夜趕來這里,并非意圖再戰(zhàn)一場,只是想親眼看到她平安無事歸來。

為了看她一眼,領著一萬兵馬來回敵軍大本營,也只有他微生玦做得出來。

分離近一年半,他在西厥運籌帷幄,她在皇甫步步驚心,五百多個日夜,時間被拉得無比漫長,他們分不出神來思念對方,因為隨時都可能面臨危險,甚至面臨死亡。

如今,他們相見了,隔著一片林子,隔著數(shù)萬兵馬,隔著對立的政治立場,相見了。

江憑闌忽然覺得時間其實沒有那么漫長,這一眼望去,恍惚間又似看見他明眸皓齒,珠玉肌膚,斜飛似劍的眉,還有笑起來時露出的一口白牙。

恍惚又是那一年冬夜初遇,他望著冷得發(fā)抖的她,出言調(diào)笑:“姑娘,看你衣物單薄,曲線玲瓏,可要借我披氅一用?”

又或者是普陽城天巖塔,他為了救她重傷,卻還怕她擔心,故意開玩笑:“五臟六腑都震碎了,你多給我抱會,興許能好?!?/br>
隔著一片林子如何,隔著數(shù)萬兵馬如何,隔著對立的政治立場又如何?

看似天涯,其實咫尺。

她忽然笑起來,笑得那樣由衷,笑得那樣燦烈。

微生玦也彎了彎嘴角,隨即揚起手,向她比了一個朝上的大拇指。

她“噗嗤”一下笑出聲,絲毫不介意身后那些騎兵看她奇怪的眼神,也揚起手,還了他一個朝上的大拇指。

兩邊的軍隊都悄悄出現(xiàn)了小范圍的sao動,人人不解,這個“朝上的大拇指”是個什么意思,難道說……大順要和皇甫正式開戰(zhàn)了?

據(jù)說后來,這一幕細節(jié)傳之甚遠,而關于真相的說法也越來越多。有人說,大順元帥解釋,這個手勢的意思是“和平休戰(zhàn)”。也有人說,皇甫寧王妃表示,這個手勢的意思是“放你一馬”。

當然,這是后話了。

微生玦緩緩擱下手,扯了一把韁繩似乎要撥轉(zhuǎn)馬頭,動作做到一半?yún)s又停住,重新看向了江憑闌。

江憑闌眼見著他不肯走,又擔心尚原軍營里那些不安分的高層將領前來請戰(zhàn),要求與大順打一場,只得高聲喊:“久聞衛(wèi)元帥大名,今日一見果真風流倜儻,一表人才!”說完就在心里默念:都夸你帥了,能不能走了?

微生玦聞言朗聲一笑,“謬贊謬贊!在下也曾聽聞,你皇甫軍中多儀表堂堂之將才,今日一見才知名不虛傳!”

她翻一個白眼,繼續(xù)軟磨硬泡,“衛(wèi)元帥,您站了一宿不累?天亮了,該回去吃早食了?!闭f完又在心里默念:都關心你肚子餓不餓了,能不能走了?

微生玦摸了摸肚子,“閣下所言是極!來日吃飽了,再與你皇甫好好戰(zhàn)上一戰(zhàn)!眾將士聽令,即刻撤軍!”

他說罷便撥轉(zhuǎn)馬頭,心情很好地走了,一年多不見,憑闌真是越發(fā)會說話了,他很滿意。

皇甫騎兵愣愣望著駐扎了大半夜的一萬兵馬灰溜溜撤退的身影,都有些瞠目。

事后,有人將當日大順衛(wèi)元帥與寧王妃的對話做了個記錄,并廣招軍中謀士參與探討,誓要分析出,寧王妃是如何以短短兩句話斥退大順鐵蹄的,這一言一語間又究竟隱藏了怎樣的智慧。

他們不知道的是,那位令敵軍望而生畏聞風喪膽的少年元帥在打馬離開后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番筋骨,苦著臉對身旁人感慨道:“帶了一萬小弟,苦苦等了大半夜,這丫頭如今排場可真大,看一眼都不容易,哎!”

☆、鋪路

江憑闌的真實身份不出一炷香便傳遍了整個尚原軍營,其三言兩語斥退大順軍隊的佳話一時間也為眾人嘖嘖稱奇。

然而眾星捧月里的那個“月”卻似乎絲毫不為所動,自城郊策馬回營臉色便陰沉得可怕。前些日子始終低調(diào)處事的江副將忽然召集了所有高層將領議事,一眾人擠在一頂小小的營帳里,眼觀鼻鼻觀心,嚇得大氣不敢出。不少人垂著眼暗暗慶幸,幸虧是將對這位后生的不滿悄悄放在了心里,沒說出來得罪了貴人。

江憑闌不作聲,食指在案幾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目光也有一掃沒一掃地掠過面前一張張惶恐的臉,沉默半晌才緩緩道:“諸位將領可知,陛下何故派我出使嶺北?”

人人都在心底悄悄抹一把汗,這等問題,他們這些微末之人如何敢答?答錯了,那是妄自揣測圣意,答對了,就得被懷疑知悉軍情機密。

沒人敢答,江憑闌也根本沒想聽他們的答案,她笑笑,“沒記錯的話,陛下是命我全權(quán)負責嶺北戰(zhàn)事的?!?/br>
她將“全權(quán)”兩字咬得重了些,在場都是明白人,知道這是上位者下令前先放的一把火,那趙姓副將立即站出來,“末將等自當唯您馬首是瞻?!?/br>
其余人包括喻衍,聞言都低下頭去,示意服從。

江憑闌點點頭,“那好。喻將軍,你泄露陛下密旨,將我身份公之于眾,可知是何等重罪?”

喻衍神色平靜,“末將自知罪該萬死?!?/br>
“你要不要死還不是我能決定的,”她說著攤開信紙,執(zhí)筆蘸墨,“我將即刻傳信京城,請陛下定奪此事。在此之前,為避免擾亂軍心,暫不革除你的職務。”

“謝大人開恩?!?/br>
江憑闌慢悠悠寫著字,營帳里除了喻衍外的幾名副將低著眼瞅來瞅去,似乎很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半晌,她將信寫完,以火漆封好,轉(zhuǎn)頭吩咐一旁的士兵立即送往甫京,回過頭繼續(xù)道:“昨夜三更,大順軍隊去而復返,駐扎城郊,未曾踏入我尚原府半分,我卻聽聞,我軍竟與大順發(fā)生了小規(guī)模的沖突,崔副將?”

她說到最后才點名,那崔姓副將分明驚了一驚,立即跪倒,“是末將失職,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