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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繪色的八卦。這下大伙兒只能將猜測分成360度,怎么說的都有。晚飯時(shí),教主和四部統(tǒng)領(lǐng)在圣壇吃的,清水也就不用在頭領(lǐng)的位子上受萬眾矚目了?;煸诙康娜巳豪镲柌蛻?zhàn)飯,耳聽八卦。“聽說了嗎?西峰國師開了天目,得了神諭。說神女已經(jīng)現(xiàn)身,寶藏之門即將開啟。”路人甲道。“今天一大早就在傳這件事,誰沒聽說就是傻子。”路人乙接道。清水默默瞥了他一眼——你才是傻子呢,詛咒你吃花生米噎死。“據(jù)說神女身上有特殊印記,是背負(fù)了五百年的血咒,那印記就是真正的藏寶圖?!甭啡吮麅春莸目兄u腿,恨不得把神女吃進(jìn)肚子一樣。清水心里“咯噔”一下,筷子上夾得rou滾落到桌子底下。“你說那印記會在神女的哪個(gè)部位?”“應(yīng)該不是臉上,若那樣大家就都看到了。”“既是種下血咒就該在最私密的位置,當(dāng)然是女人的……嘿嘿?!比说男β曈l(fā)猥瑣。清水終于忍不住了:“那個(gè),這位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那印記是什么樣子的?”三位路人齊刷刷的看過來:“是你啊,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么?這種事我們只是道聽途說,自然沒有教主知道的清楚?!?/br>“哦?!鼻逅D(zhuǎn)過頭,猛扒兩口飯。三位路人開始根據(jù)自己的道聽途說進(jìn)行引申:“你們說這神女會是什么樣子呢?”“自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讓帝王喋血的紅顏禍水了。”“怎么會是禍水呢,據(jù)說得神女者得天下。”“禍水兒,怎么一個(gè)人在這吃飯呢?”清水周邊的人立馬抬起兇惡的目光看過去——我們不是人么?待他們看清此話出自何人之口后,如狼的目光很快就似羊了。“軍師?你也回來了?!边@幾天沒見他,據(jù)說是做外交官交涉什么事情去了。殷隼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用折扇扇掉清水嘴邊的一顆飯粒:“傻瓜,要出大事了,我能不回來么?教主想你了,去找他吧?!?/br>清水嘿嘿笑著追上殷隼的腳步:“軍師怎么知道他想我呢?是他親口說的?”“吃頓飯的功夫,教主眼角的余光瞥了門口十余次,還不是想你么?不過也許是他眼皮抽筋了?!币篥垒p飄飄的走了。清水怨念:你眼皮才抽筋呢,你們?nèi)已燮ざ汲榻睢?/br>她進(jìn)門的時(shí)候,薛臻正歪在榻上沉思。發(fā)髻略有些散亂,身子傾斜露出誘人的鎖骨,慵懶的姿勢引人無限遐想。清水走到近前,他也沒說話,只長臂一揮就把她攬進(jìn)懷里。他抱得很緊,緊到勒的她有些疼,清水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正好薛臻也低頭看他。他的目光很深,深到她有些看不懂。空氣有些凝滯,清水想總不能就這樣把薛哥哥撲倒吧,還是先找點(diǎn)話說好了。“呃,薛哥哥,神女的事你聽說了么?”薛臻疲倦的躺倒,抱著清水偎在自己身邊。清水暗笑,很有進(jìn)展哦,沒用撲自己就倒了。“小水,你聽說了多少?”“聽說是西峰國師開了天目,神女身上有印記,是藏寶圖。只是人們不知道印記在哪,是什么樣子。我有心打聽一下,他們說教主最清楚,讓我來問你?!?/br>薛臻戲謔的一笑:“呵呵,小水你說是你更清楚呢,還是我更清楚。”清水用手臂支起臉頰,眸光閃動:“其實(shí)我愿意薛哥哥更清楚些?!?/br>“好,那我就細(xì)細(xì)的看清楚,我的小水究竟是不是神女?”薛臻突然發(fā)力,翻身把清水壓在身下。雖然以前他也曾這樣壓在她身上,然而不同的是這次雙眸更深邃,耳根更紅潤,甚至有堅(jiān)硬的挺立之物抵在她大腿根。清水緊張的舔舔唇:“薛哥哥,你會負(fù)責(zé)的,對不對?”薛臻悶笑一聲:“小水第一次來葵水那年,我就說過要對她負(fù)責(zé)的,你忘了么?”我沒忘,我怎么會忘呢。清水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薛臻近在咫尺的英氣面容,怯怯的送上自己的唇,蜻蜓點(diǎn)水般落在他的唇上。他的唇緊隨而下,炙熱的落在她的臉上、頸上,最終流連于唇間。掠奪式的熱吻霸道的含住朱唇,輾轉(zhuǎn)吮吸,強(qiáng)勢的撬開她的口,用舌頭揪攪她的柔軟小舌,她的身子微微顫栗,他輕輕吻她的額頭,眼瞼,滿意于她的不安與馴服舌尖重新探入她口中與她唇齒共纏綿。看到她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他的笑意更加顯露,吮吻著她的香肩烙下一記紅莓,兩人的身子完全貼合她的呼吸比剛才更加紊亂眼睛也閉得比剛才更加緊。“薛哥哥……”她呢喃。“等不及了么?”他悶笑。迷亂中她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是要霸王硬上弓的,怎么能只是承受呢?忽然緊緊地?fù)ё∷牟弊?,將身子緊貼在他的胸口,狂熱的回吻他,迅速地點(diǎn)燃了他體內(nèi)的熱情。她不顧一切的燃燒她的激情,她眼前浮現(xiàn)的是滿山遍野的火一樣的...他突然想就這樣長驅(qū)直入,不,不可以,會嚇壞她的。輕柔地將她的嬌軀放下,開始在她身子各處一一烙印上他的吻,吻著她的柔順長發(fā),以手指將她身上凌亂的衣衫一一挑開,粉色的小山尖立即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難以自己,滿口含住。“嗯……”她忘記了自己學(xué)來的那些叫.床之術(shù),此刻卻是情不自禁的嬌吟。他用力的揉捏,享受著柔軟與滑膩帶來的愉悅。大掌滑向腰間,他大聲喘息著翻過她的身子,濕潤的吻遍及她滑嫩的背,當(dāng)他一路向下親吻她腰臀間的凹處時(shí),她敏感地吟叫著。他抬高她的俏臀,手指向下?lián)芘凉駶櫟幕ò辏錆M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我等你長大等了這么久,好辛苦。水兒,我愛你!”翻回她綿軟的身子,薛臻粲然一笑:“讓我來看看定下我們終身的那枚火焰?!?/br>大手一揚(yáng),她身上的衣衫盡數(shù)飛走,雪白的全景展露。他的眸光沿著纖腰向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那一刻,笑容僵在臉上。為什么,為什么是潔白如玉的?那一枚火紅色的火焰印記那里去了?薛臻驚得直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俯下身去仔細(xì)看,以手相觸細(xì)細(xì)摸——白皙光滑,如瓷如玉,卻沒有一絲瑕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