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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王陽去隔壁借了個小鍋,四個人分成兩組,各吃各的。吃東西的時候她本想著提一下喬木的事情,但猶豫了一下,最后到底是沒說。江孟真察覺到她的猶豫,但她不想說,他也沒問,只是不經(jīng)意道:“我先前介紹過去的幾個人,你覺得還用得順手嗎?”賬房和掌柜的都是江孟真推薦過來的人,當(dāng)初郝澄考較了一番便直接用了,這幾日那些人可算是幫了她大忙:“挺好用的,只是覺得讓她們來管著酒樓是屈就了大才?!?/br>江孟真笑吟吟道:“說什么胡話呢,她們能幫得到你的忙自然是你的福氣?!?/br>一頓火鍋吃下來,江孟真額頭也出了細汗,郝澄又湊過去握了握他的手,總算是暖和起來,這才滿意地露出幾分笑意。到底兩個人未成婚,她顧忌著他的名節(jié),這幾日也只是拉拉小手的程度,沒做什么太過孟浪之事。吻也基本是蜻蜓點水,倒不是說她沒那個膽子了,只是這個世界的女子似乎性欲要更旺盛一些,她怕親著親著,自己情不自禁就過線了。婚事的事情,江孟真告訴她正在籌備,等他把一切都處理好,不急。等到差不多時間點,郝澄便戀戀不舍地離開,還貼心地替江孟真關(guān)好房門。等到次日的時候,江孟真又在郝澄出去后不久出了府門。郝澄到酒樓的時候,一進去,住在酒樓負責(zé)看夜的小二娘便道:“東家,白管事今日有事出去了,讓我替她向您說一聲。”橫豎事情處置的差不多了,郝澄擺擺手,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曉。有事的白管事一大早便出了門,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閣樓里等了許久,才等來了自個的主子。她見到撐著傘的男子進來,便立馬迎了出來,十分恭敬的接過他手里的傘,那傘十分的漂亮,上頭還繪著一叢生長在巖上的青竹,在這冰天雪地里,顯得生機勃勃綠意盎然。“主子的畫技更勝從前?!彼龔澲?,帶著近乎諂媚的笑。后者沒吭聲,只一個眼神,她便知曉他想聽些什么,她清了清嗓子,便把昨日的事情都繪聲繪色地還原了一遍:“昨日喬城主家的二女君來了,她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第38章等說完喬木的話,那白管事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自家主子,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就怕他當(dāng)場發(fā)作,遷怒到她頭上實際上她到這么個小酒樓來做管事確實是屈才,不過做下屬的最重要的是服管教,她都聽說了,郝澄搞不好將來就是江孟真的新妻主了,跟著郝澄混好了,她將來前途也不差!江孟真沒發(fā)作,反倒看起來還有幾分高興。他沉默半晌,便讓白管事出去了。他惱怒喬木的不識趣,但郝澄的反應(yīng)實在讓他很出乎意料。女子多注重事業(yè),郝澄對這酒樓投了多少心血他也都看在眼里。她能為了不讓他失望,直接拒絕了喬家,甚至枉顧對方的威脅,這使得他心里如同抹了蜜一般的甜。郝澄希望能夠早日成婚,定下名分,他何嘗不希望早一點。成了婚便能理直氣壯地趕走郝澄邊上的蒼蠅。雖說現(xiàn)在她身邊還沒什么年輕公子,但她有心一步步爬上去,那么年輕,又那么知禮,怎么可能會沒人湊過來。但想到自己的那個毛病,他又不免發(fā)愁。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不行的男人,等洞房那一日,總不能妻夫兩個人干坐著。他與郝澄親吻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情動和克制。他也情動了,但是身體卻很不爭氣,下面毫無反應(yīng)。都怪謝亞楠,人都死了,還給他帶來這樣的陰影!若是去找大夫,這總歸是男兒家的隱私。若是治不好,還得封大夫的口。除了死人,沒有誰能守得住秘密。血腥事見得多了,人命在他眼里便輕賤起來?;炝四敲葱┠?,他和那些站在權(quán)利中心的女子也沒什么差別。凡是擋了路的,用什么手段都要出去。但為了這事動手,總像是給婚事添了層陰影。他便是不在乎,也不能自個去添不吉利。大夫既然不能找,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他備上一些助興的藥物便是。江孟真定了主意,在大堂里坐了一會便撐了傘離去。他等到郝澄回來,也沒有提喬木的事,只提了一句:“明日我要離開明州城回京,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郝澄一臉失望地看著他:“都快過年了,不能留下來嗎?”江孟真最是受不住她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差點就要心軟,但最后還是硬起心腸道:“正是因為年關(guān),我才要回去。”他平日外出,魏老太爺巴不得他不在府上,但若是除夕邊上,他還不在京城,免不了要驚動許多人。成了婚他才能和妻主一起過,他現(xiàn)在要是連過年都住在郝澄這,外祖那邊怕是也有意見。郝澄也不是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她就是舍不得。當(dāng)天傍晚,兩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她摁著江孟真狠狠親了一頓,還在這人細嫩白皙的脖子上啃了幾口。差點就啃得擦槍走火了,但最后她還是克制住了,也沒有在江孟真住的廂房里過夜。本來郝澄睡眠狀態(tài)一直很好,特別是這幾日,為了酒樓的事情忙得腳不沾地,等回來基本是胡亂吃點東西,然后倒床就睡。結(jié)果她當(dāng)天晚上愣是失了眠,這還是她頭一回整宿都睡不著,盯著頭頂?shù)奶旎ò鍞?shù)綿羊,數(shù)到三萬九千七百八十四只的時候,隔壁突然就有了動靜。她側(cè)過頭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亮,便干脆從床上起來,披了一件厚重的外衣便直接推開門出去。果不其然,她瞧見了穿戴整齊準備離開的江孟真,府門外還備了一輛外表并不算起眼馬車。一想到對方這么早就是為了離開,她語氣不免就有些酸酸的:“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了。”江孟真一眼就瞧見了她眼底下的一片青黛之色,心下更是不舍,軟聲道:“過些日子便會回來的,再說了,我還等著你娶我呢,到時候我總不能待在這里讓你娶吧?!?/br>他態(tài)度放的這么軟,郝澄莫名奇妙來的氣也頓時消散了:“我知道,我就是心里難受。這天這么冷,你路上多穿幾件衣裳?!?/br>她羅里吧嗦的念叨了一陣,看著江孟真上了馬車,接著站在大門口,愣是看著那輛馬車徹底消失在了視野里,才轉(zhuǎn)回去補眠。江孟真說的對,她還要娶他呢,她現(xiàn)在還這么窮,一定得讓酒樓生意紅紅火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