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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爽文]娼門女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2

分卷閱讀382

    親待你何等真心,三年前廖元侯世子被褫奪了封號,立馬就被趕出了家門,從此之后自生自滅、不問死活,你現(xiàn)在還能高床軟枕、錦衣玉食,還不是全因你老子心軟!你是如何回報他的,對待親生父親居然也能下得了手,你可真是、真是——喪心病狂!”

老王妃也是氣得狠了,一口氣喘不上來,王妃連忙上來替她順氣:“母親息怒,千萬別為了這等孽畜壞了身體??!”

赫連勝心頭一震,全然不顧地上的碎瓷片,兀自跪倒在地磕頭不止,須臾間滿額流血,幾乎染紅了地面,他只覺得無與倫比的冤枉,對江小樓和左萱的恨意更是滔天:“祖母,孫子的確是犯了錯,可我并不是蠢人,您想想看,全家人都如此厭惡我,只有父親還肯幫我,若他有個萬一,我再也無法在王府里頭立足了啊,這一切都是江小樓和左萱這個賤人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我是冤枉的??!”

江小樓眼底含著明亮的光輝,聲音卻不冷不熱:“二公子這話卻錯了,柿子餅可不是送給王爺,而是送給王妃服用的。全府上下只有王爺才是你的護身符不錯,可大家也都明白,王妃一直不喜歡你,甚至要求王爺逐你出府,你怕王爺真的動了念頭,一時壞了心思又有什么奇怪?!?/br>
“江小樓,你當真是歹毒,竟然能想得出這種構陷手段!祖母,您千萬別聽信這兩個賤人滿口胡言亂語,她們是……聯(lián)起手來害我!”赫連勝面上一片青白,聲音都在隱隱發(fā)抖。

慶王妃輕輕嘆了口氣道:“赫連勝啊赫連勝,連你的結發(fā)妻子都站出來指認你,難道你半點都沒有錯處嗎?”

“母親,我只是覺得此事太冤枉,不過是想要辯個清楚明白讓祖母知曉?!焙者B勝第一次嘗到被人冤枉的滋味,他只覺得心頭憤恨不平,如有一股沸騰的血液直沖頭頂。

老王妃只是面容冰冷地望著他,她不信赫連勝要殺慶王,但她相信他想要王妃的性命。這個家庭變得分崩離析,原本熟悉的親人變得陌生可怕,是什么勾出了他們的野心膨脹,是什么誘導他們徹底走向瘋狂。她隱約明白,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如今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所謂綱常便是祖宗的規(guī)矩,妾不壓妻,庶不勝嫡,這是真真正正的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人人都應該做好本分。身為妾室,本該敬重丈夫的嫡妻,風平浪靜的過日子,可順姨娘卻滿心滿眼都是陰謀篡奪,巴不得把王妃扯下臺。身為庶子,應該珍惜父親的疼愛,好好為自己博個好前程,將來一樣能夠封妻蔭子。榮華富貴,尊重體諒,慶王妃該給庶出子女的一樣不少,可他們?yōu)楹稳绱瞬恢?。對,慶王給了他們不該有的希望,造成這些孩子變得如此自私、瘋狂,這又怪得了誰?

老王妃慢慢地放下了拐杖,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冤孽,冤孽啊——來人,把他暫且押起來,容后嚴審。”

赫連勝心頭一驚,卻是陡然昂起頭,面色冷峻:“祖母,要拉下去審問的話,第一個要審的便是左萱,這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左萱冷笑一聲,竟突然站起,裙擺微揚的瞬間聲音冷沉到了極點:“你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天,從來只有你對不起我,我不敢有半點對不起你!往日里我千忍萬忍,只求你能浪子回頭,早已熬得淚干了、血枯了!可赫連勝,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也罷,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我下毒,那今日我豁出去一條性命,也學那等剛烈女子,方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完她猛然大力向左邊的門柱撞去,旁邊婢女mama連忙要拉,可她動作決絕,根本沒半點遲疑,身影一閃額頭已重重觸柱,身形也轟然倒地。這個舉動過于突然,滿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待江小樓搶上前去,她已經(jīng)倒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大片的血花從傷口涌出,瞬間染紅了地面,把上來查看的老大夫嚇得一個踉蹌。

“大夫,快看看她!”江小樓眼明手快地撕開自己的裙擺,飛快地替她纏著額頭上的傷口,回頭厲聲道。

老大夫撲了過去,慌不迭地查看傷口,連聲道:“哎呀哎呀,這位夫人也太剛烈了,這一撞可要把頭都撞碎了!”

左萱雙目緊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面色一片慘白,額頭上的血跡順著發(fā)髻流下來,血腥味遍布整個屋子,眾人都緊張地圍在旁邊。

“哼,到了這個地步還要裝腔作勢,這根本不是證明清白,只是畏罪自殺而已,祖母,您千萬不要受她脅迫!”赫連勝壓住心頭一口惡氣,轉頭對老王妃道。

“赫連勝,你拍拍良心問問自己,躺在這里的是你結發(fā)妻子,自從她嫁過來以后,何嘗有半點對不住你,為何你要這樣對待她,難道說你的心腸是鐵打的?!先是殺嫡母,無故連累親父,現(xiàn)在還要逼死發(fā)妻,你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這么多年來讀得什么書,根本連人都不算了!母親,若您再饒了他這等人,王府我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慶王妃滿面鐵青,字字句句皆是惱火。

“祖母,二哥絕不會做出這等喪德之事啊,求您明鑒!”赫連笑一直在旁邊不言不語,關鍵時刻不得不出來求情。當然,她并不關心赫連勝到底有沒有下毒,她只怕唇亡齒寒。

“是啊祖母,二弟從小讀書最好,心地也善,縱然從前一時會錯了主意,他也早已誠心改錯了,難道犯過錯的人就不值得原諒,一旦出了事大家就懷疑到他的身上?祖母,您是最睿智不過的,怎可聽信三言兩語就如此——”蔣曉云也是柔聲勸慰。

“三言兩語?眼前躺著一個昏厥的人,郡王妃也能說出這種話么?當真事情未曾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站著說話腰不疼,你們同為赫連家的兒媳,自當知道彼此的難處,沒有半點體諒不說,還要幫著赫連勝潑臟水?蔣氏是高閣綺戶,難道左氏就是蓬門小家?老王妃,如今左萱?zhèn)蛇@個模樣,左家鬧上門來,只怕一發(fā)不可收拾——”江小樓橫波輕輕掃過,口中不冷不熱地說道。

“江小樓,你——”

老王妃只覺得頭痛欲裂,這邊赫連勝一臉冤屈,那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孫媳婦,眾人都是義憤填膺……一時不知道誰是誰非,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斷然喝道:“住口,全都住口!”

一時所有人全都噤聲,個個瞪大眼睛望著老王妃,只聽她重重道:“先把人送去醫(yī)治,待王爺清醒過來再行審理,若有半點兒風聲傳出去,你們誰都別活了!”

這話說得極重,一時人人自危,整個屋子一片死寂。

待得搬入了江小樓居住的院子,左萱才從床上爬起來,形容憔悴、滿臉血痕,卻是古怪地咧開一絲笑:“你這個主意好,這回他是非和離不可了!”

江小樓伸出纖纖細指在她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