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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當(dāng)用這雙手造福百姓,為國分憂,可最后你用它做了什么?你親手殺死自己的meimei和母親,實在是太可怕,太可恨了?!?/br>十指連心,秦思整個人的神志都被那疼痛徹底撕裂了,他滿眼血紅、充滿恨意地瞪著江小樓。江小樓輕輕后退一步,在陽光下幾乎透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楚大哥你瞧,他好像還是不知道錯?!?/br>楚漢最恨這等忘恩負(fù)義、不孝父母之人,一個連人倫都可以罔顧的畜生,無論接受何等懲罰,他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一揚手,兩顆飛釘徑直釘入秦思的眼睛,秦思“嗷”地一聲叫了起來,猛然捂住自己的面孔,鮮血從指縫之間不斷流出來,很快血流滿面。江小樓眉宇之間帶著恬靜的笑意:“一雙健壯的腿,他可以走得很遠(yuǎn)。”楚漢眼也不眨,一把抽出長劍,鋒芒一閃,咔咔兩聲,動作迅疾地斷了秦思的腳筋。殺人的手,算計的眼,逃跑的腿,下一個是什么呢?“對,還有一條永遠(yuǎn)在構(gòu)陷別人的舌頭?!?/br>秦思萬料不到江小樓如此狠毒,他怒喝道:“江小樓,你會有報應(yīng),你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江小樓輕輕笑了:“你知道,昨兒我去廟里求了一道符,菩薩說我會長命百歲、一生平安,你說的報復(fù)在哪里,我會好好等著。可惜,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看得見。楚大哥,你下手要輕一點,好好留著他一條性命,讓他看著我幸福平安才好。”楚漢一把捏起秦思的下巴,如同拔掉魚鰓一般,飛快地拔掉了他的舌頭。秦思滿口血水,楚漢卻往他嘴巴里塞了一蓬藥草,冷笑道:“這苦日子還有得熬,好好受著吧。”江小樓微笑:“剛才你的偽裝做得還不夠巧妙,這不就被我認(rèn)出來了嗎?所以為你著想,我才替你再加上一層保護色。嘖嘖,如今這個模樣怕是沒有人能認(rèn)出來,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乞討了。”說完她揚聲道:“周三郎,聽見了嗎?”周三郎從巷子口鉆出來,點頭哈腰地道:“是,小姐,我都聽見了?!?/br>江小樓丟了一碇金子給他,唇畔彎起一絲薄薄的笑意,道:“以后每天你都要負(fù)責(zé)好好監(jiān)督這個乞丐,讓他走遍大街小巷。哦,我倒是忘了,他沒有腳,不能走?!?/br>“沒關(guān)系小姐,我會命人拖著他。”周三郎毫不猶豫地拍了胸脯。江小樓輕輕點頭:“若是他討不到東西,就給一些殘羹冷炙,只有一條,不許他死!”只要有錢,江小樓的話周三郎會奉為金科玉律,連忙道:“是,小姐您放心,我自然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奔热活I(lǐng)會了江小樓的意圖,周三郎只會加倍地打罵、體罰,用饑餓和凍曬來折磨秦思。沒日沒夜的逼著他出去乞討,如果有半點抵抗,只會換來翻倍的折磨,甚至不給他逃脫的機會。這一輩子,只能乞討到死為止。秦思在地上爬著,如同一灘爛泥。他拼命地辨認(rèn)周圍的腳步聲,一雙血窟窿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莫名的虛空。江小樓的聲音緩慢而優(yōu)雅:“你應(yīng)該感謝我,至少我沒有把你送到刑場上去,一刀殺了你實在是太沒趣了,是不是?秦探花,好好享受你以后的人生吧?!?/br>秦思不停地扒著地上的黃沙,茫然無措地辨認(rèn)著江小樓的方向,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狠狠地一腳:“快開工,別偷懶!”聽了這話,秦思喉嚨里發(fā)出咕咕的響動,他的舌頭已經(jīng)被拔掉了,除了一雙耳朵可以聽到外界聲音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就算他能證明又如何,如果被外人知道他是誰,只有死路一條!淪落至此,他縱然想死,也是求而不得。若早知道要這樣活著,寧愿早點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好過一生一世受盡折磨,徹底淪入地獄。金玉滿堂江小樓回到雅室,始終面帶微笑。酈雪凝瞧見她,一時慌亂地碰到了茶盞,茶水灑了滿桌,她又低頭,手忙腳亂地收拾。好容易收拾好了,才抬頭,勉強一笑:“回來了?!?/br>江小樓見她神情有絲異樣,眉頭微微蹙起:“出什么事了?”小蝶見酈雪凝默然不語,搶先道:“慶王妃來了,非要見到酈小姐不可,怎么都不肯走,現(xiàn)在人就在小花廳——”江小樓面容添了幾分溫柔的笑意,淡淡看了酈雪凝一眼,開口道:“我去見慶王妃?!?/br>酈雪凝一怔,旋即回絕:“不,我不見她,你也不要見她!”江小樓輕輕一笑,不再言語,轉(zhuǎn)身便出了雅室。“小樓!”酈雪凝未料到她說到做到,一時緊張極了,連忙跟在她身后追了出來。慶王妃盛裝華服在小花廳里坐著,一張柔和的面上愁云籠罩,憂心忡忡。桌子前放著一盞白釉刻蓮花茶盞,茶水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涼了,紋絲兒熱氣都沒有。她卻只是靜靜盯著茶盞,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江小樓進了花廳,酈雪凝追了過來。慶王妃聽見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瞧,先是怔住,待瞧見酈雪凝,立刻站了起來,禁不住眼淚汪汪:“女兒,你總算肯來見我了嗎?”江小樓仔細(xì)打量著慶王妃,光從外貌來看,她的五官與酈雪凝就有五六成的相似,看模樣,這血緣關(guān)系是板上釘釘了。想到酈雪凝的近親情切,她完全理解對方心中在考慮什么,便開口吩咐道:“請王妃屏退左右。”慶王妃一愣,旋即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美貌的年輕女子。一身藕荷色的長裙,烏黑云鬢,眼眸如星,唇角微微上翹,不笑的時候也是笑笑的模樣。她目中露出疑惑神情,卻依舊揮了揮手,吩咐所有婢女全都退出花廳。江小樓使了個眼色,要求小蝶在外頭小心守著,這才一字字道:“王妃,你可知道雪凝為什么不認(rèn)你?”“江小樓!你再多說半個字,我們姐妹都沒得做!”酈雪凝性子原本極為溫柔,此刻卻突然叫了一聲,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厲。江小樓轉(zhuǎn)頭望著她,目光清澈如水,語氣卻十分堅定:“雪凝,有些事情如果不徹底結(jié)束,將會成為一輩子的毒瘤,永遠(yuǎn)背在你的身上,讓你難受、讓你痛苦!我的個性你很清楚,如果我堅持要說,沒有人可以阻止。今日哪怕你生我的氣,以后都不理我,身為你的朋友,我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江小樓和酈雪凝不同,她堅持要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酈雪凝深深知道這一點,卻又無可奈何。她的貝齒緊緊咬住嘴唇,直到原本蒼白的唇色變得有些隱隱的粉灰,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了。江小樓轉(zhuǎn)身面對充滿困惑的慶王妃,向來語笑嫣然的面上多了三分清冷:“王妃,我知道你非常想要母女相認(rèn)、一家團圓。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