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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氣氛火爆,靜蕓也顧不得緊張,連忙跳出來打圓場,拿著那袋舊衣往外走?!复箧?,我、我拿去就好了?!灌?,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機(jī)會?。?/br>只是,舊衣實在太重,加上她心里緊張,腿兒抖個不停,逃走之路才開跑沒兩步,就因為重心不穩(wěn),嬌小的身子猛然往前撲跌。「哇啊——」慌張的驚呼,隨著一聲悶響而結(jié)束。坐在門邊的江震,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在緊要關(guān)頭趕到,一把接住她,她才沒摔趴在地上,免去皮rou之痛。既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了她。她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擁抱,以及她的雙手下,那結(jié)實的胸膛。「抱歉、對、對不起……」靜蕓匆忙退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歉,粉臉羞得通紅。江震垂著寒眼,冷冷看了她一眼,徑自拿走那袋舊衣。「啊,不用了,這個我來就好了……」她本來還想堅持,但一接觸到他的視線,瞬間就嚇得松手,再也不敢跟他搶。江震順勢提起垃圾袋,筆直的走了出去。她站在原地,呆望著他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仍舊無法動彈,似乎還感覺得到他的體溫、他的味道。原本火冒三丈的鳳婷,看見江震英雄救美,沒讓寶貝meimei摔疼,心里總算舒坦些了。「好啦,靜蕓,別楞在那里,去叫屋里的人都出來?!顾贿呎f道,推著靜蕓往屋內(nèi)走去。「告訴他們,把要烤的食物拿出來——啊,還有那些紙杯紙盤跟免洗筷,全都拿出來,別忘記了?!?/br>林家內(nèi)外所有人,在鳳婷的指揮下,頓時忙了起來,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全都乖乖服從指示,勤快的忙進(jìn)忙出,把各項用品往外搬。親朋好友們忙得不亦樂乎,一個個都擠到火堆旁,喜孜孜的開始燒烤美食,屋內(nèi)逐漸安靜下來,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靜蕓一個人,獨自躲在廚房,切香菇的蒂頭,在肥厚菇傘上劃出十字刀痕。她手里切著香菇,心里卻是想著江震。他的表情與態(tài)度,一如往昔般冷淡。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緊張得眼花了,在他抱住她,兩人四目交接時,她看見他眼里映射著光芒,在銳利的目光后,似乎多了些什么情緒——「妳在躲我?」低沈的聲音,驀地在她耳畔響起。不知何時,江震已經(jīng)處理完那袋舊衣,無聲無息的走進(jìn)屋子,來到她背后。靜蕓嚇得手一松,菜刀跟香菇,撲通撲通的都滾進(jìn)水盆里。「呃,沒、沒有啊……」她心虛的回答,臉兒始終垂得低低的,不敢抬起來,更不敢看他。大手落到她肩上,用她無法反抗的力道,緩緩將她轉(zhuǎn)過身來。接著,他攬住她的腰,一把就把她抱上流理臺,強(qiáng)迫她留在原處。「抬頭?!菇鹫f道。她滿臉羞紅,咬緊牙根,慢慢抬起頭來。只是,她頭是抬起來了,眼兒卻看著旁邊,就是不肯看他。「你在躲我嗎?」他又問了一次。「沒有啊!」她答案相同,只是心虛得更厲害,聲音也更小了。一雙大手捧起她的臉兒,黑眸筆直的望進(jìn)她的眼里,逼得她再也躲不開。「看著我。」江震徐聲說道,熱燙的氣息,吹拂過她的唇。他的注視、他的動作,跟他所說的話,完全復(fù)制了那一夜的親昵。她從發(fā)梢到腳趾,都羞成了粉紅色,胸口像是有小鹿在亂撞,而且不是一只,是一大群小鹿,正在她胸口大跳霹靂舞。粗糙的長指,依循那夜的軌跡,滑過她粉嫩的頰。「你那天為什么逃走?」他問得一針見血。「哪天?」她的回答,聲量小得幾乎聽不見。黑眸瞇起,綻出危險的光芒。「不要跟我裝傻?!顾嬷康酶?,薄唇的每次開閉,都輕輕刷過她的唇。「你以為我不記得嗎?」溫?zé)岬臍庀ⅲ袷莋untang的液體,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全身發(fā)軟,幾乎連坐的力氣都沒有。要不是他抓著她不放,她肯定就要滑下流理臺了。江震的逼問,讓她的鴕鳥政策,正式宣布失敗。她的眼睫輕顫,注視著那張俊臉,表情羞怯而無助。「那晚你吃藥了,又發(fā)燒……」「但是,那沒有影響我的記憶力跟判斷力。我記得一切。」他輕抵著她的唇,大手撫過她的頸。「一切。」他又說,刷過她的鎖骨,引發(fā)她敏感的輕顫。「一切?!勾笫峙惨疲糁”〉拿?,捧握她胸前的圓潤,重溫她的軟玉溫香。縱然隔著毛衣,他所引發(fā)的感官刺激,還是強(qiáng)烈得讓她難以承受。她無處可逃,只能半閉著眼兒,在他的唇下,隨著大手的愛撫揉握,輕哼出一聲又一聲,誘人而無助的嬌吟。薄唇輕刷著她的唇,一雙凌厲的黑眸,在她迷亂得無暇注意時,褪去層層冰冷,取而代之是烈焰般的火熱。「你想我嗎?」他用最輕最輕的聲音問。這回,她再也無法說謊,只能告訴他最誠實的答案。「想?!?/br>你也想我嗎?這個問題剛閃過靜蕓腦中,還沒能問出口,他已經(jīng)吻上她。熱如烙鐵的薄唇,先是輕輕淺嘗,重溫她甜蜜的滋味,隨著她嚶嚀輕顫,他將吮丁香小舌,誘哄著她的回應(yīng)……后院里熱鬧滾滾,不斷傳來笑聲,兩人卻始終充耳不聞,沈醉在彼此的吻中。林家的烤rou會,因為一場雨而被迫中斷,人們轉(zhuǎn)移陣地,回屋子里避雨。男人們在客廳里,喝著啤酒聊天,女人們則在廚房里頭,忙著收拾善后。雖然說,烤rou會時用的是紙杯紙盤,但是人數(shù)超過預(yù)期,紙制的杯盤不夠用,只好連林家平時用的碗盤,也全拿出來充數(shù)。鳳婷端著最后一批碗盤,走到流理臺旁,看了自愿洗碗的靜蕓一眼,瞧見她臉上的紅暈。「你發(fā)燒???臉怎么這么紅?」她訝異的問,還伸出手來,貼上meimei的額頭,測試溫度。「沒有沒有,我沒事!」靜蕓匆忙躲開。鳳婷狐疑的瞇起眼,張開嘴兒,還想多問幾句,電鈴卻選在這時候響了。「啊,我去開門。」她擦了擦手,就走出廚房。靜蕓松了一口氣,端起那堆碗盤,低著頭猛洗。想到先前,她跟江震曾在這兒熱吻,她就羞得無地自容,不敢讓別人靠近這里。那個熱烈的吻,至今讓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