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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啊。玩笑鬧過之后,李茵招呼著姬少司用早飯,后者一臉堅決不過來的神情,她也沒有強迫,自顧自的用完飯,在自家男人的殷勤照顧下,夫妻兩相互挽著,恩愛的在別院里參觀了新房子。別院很合她的意,期間李茵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話,該怎么表揚男人,就怎么表揚,看到男人那揚起的嘴角久久沒有放下,心里也是高興不已。情話誰不愛聽呢?兩人散了會步,蕭林和李茵才回到書房,里頭,姬少司郁悶著一張臉,在書房走走停停,時不時看著門口嘆氣,那副小老兒的滄桑感,讓還沒有走進的兩人都察覺出來。感覺人走進,姬少司這下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了,盯著地面的鞋子,目不斜視的說道:“蕭兄,眼下的事情你有何妙計?”姬少司這會冷靜下來,想到蕭林定是有計劃,不然也不會這么淡定。蕭林先伺候著李茵坐下,幫自個夫人倒了茶,放在她手邊,這才看向姬少司:“事情有頭緒了?”姬少司看著夫妻兩相處方式,看著那個極為艷麗的女子理所應當?shù)慕邮?,不免又驚訝的看著蕭林,那眼中寵溺愛意滿滿的眼,是騙不了人的。這么看,蕭林對著女子,是真的?若是蕭林看得見姬少司內心的想法,也是佩服其還有心思八卦他的私事。聽蕭林的話,他是在問他查到什么蛛絲馬跡沒有?姬少司腦門三根黑線滑下,他光著急姬家的結局,哪里還能冷靜下來?京都每個角落皆有錦衣衛(wèi),他哪里敢派人秘密調查,若是被發(fā)現(xiàn)形跡可疑,姬家還能有活命的機會?搖搖頭,姬少司沒有絲毫信心了。蕭林冷眼看著一下子頹廢的男子,嘴里發(fā)出一聲鄙夷:“那你現(xiàn)在還呆這里作甚?你不會還等著我派人給你查吧?”很嫌棄的看了一眼姬少司,蕭莊主還念著剛才的事情,反正姬少司在他眼中也被歸納為‘野桃花’一類,總之,是不要想著他會好臉色待他。“可是,我現(xiàn)在去查,會不會”打草驚蛇?姬少司是這個意思,卻被蕭林一個眼色給閉嘴了,他沒敢往旁邊看,只能灰溜溜的出去。等姬少司人一走,李茵就沒有收斂,躺在椅子上面捧腹大笑。直到眼角都笑出淚花了。蕭林抿唇強忍,卻又怕女人肚子笑痛了,只得在旁邊細聲細語的提醒:“你就不能有女人的矜持。能不能端莊些?”這是蕭林讓她別笑的借口,其實哪里是真讓她真學習那些循規(guī)蹈矩的閨中女子,只不過自個夫人的笑聲實在太魔性化,就算你是天仙人物,可作出了這樣掉氣質的事情,任誰見了,也不忍直視呀。李茵知道他是讓她閉嘴??纱林辛怂男c,是說能停就停的嗎?外頭,敲門聲響起。是蕭統(tǒng)的聲音。“莊主,獨孤公子來了?!蓖忸^的人許是好奇里面為啥這么熱鬧,沒等人開口,直接推門進來了。獨孤云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循著聲音搜索敢在蕭莊主書房大肆放笑的罪魁禍首。那女子不做作的笑容,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女子身上不過兩秒鐘獨孤云將視線落在滿臉無奈的蕭林臉上:“少司怎么了?”“沒事兒,他最近閑得慌,被我說了兩句?!泵鎸Κ毠略?,蕭林脾氣還算不錯。走到他們對面坐下,獨孤云目光又往李茵方向落了落,看著后者坐著聳肩無辜的模樣,不明她為什么這么做。獨孤云不想深想,目光落回蕭林身上:“少司該磨煉磨煉了。你也別寵著他,該讓他擔著的事,你也該放手讓他干,別暗地做了好些事情,某人還一副傻缺的樣子,什么都不清楚?!?/br>默默喝茶的李茵:“”旁邊蕭林沖李茵眨了眨眼,眼里含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無辜,獨孤云都說了讓他別寵著少司,開始扔他還算輕的了。沒漏過頭一次做這種娘炮表情的獨孤云云淡風輕的眸子有了一層漣漪,看向蕭林的神色也變得復雜莫名,嘴角抿直成一條線,垂著眼眸看著地面。心情變得五味陳雜起來。他想到了在家中的meimei,若是知道蕭林已有心愛的女子,會不會偷偷躲在被窩里,啕號大哭?而蕭林眼中的情意,是他跟在身邊一同長大的好友從未見到的一面,而對面這個女子,卻輕而易舉的讓蕭林作出了巨大的改變,眼中同樣是對蕭林的愛意,互相愛著對方的那種nongnong感情,連他這個外人夾在中間,都有種莫名的插不上話的尷尬。“你過來就是因為他的事?”獨孤云正為自己那可憐meimei傷心,耳邊只聽蕭林在說什么事情,他抬起眸子,問:“誰?”“姬少司?!崩钜鸷眯牡奶嵝?。斂了眸子,獨孤云看向李茵,說出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是他,是皇宮那位,據(jù)宮里傳出消息,說是皇帝病倒?!?/br>正襟危坐,蕭林斂了眼中的笑,問:“什么時候的事情?”皇帝病倒?這又是哪一出?“我已派了人去宮里探消息,倘若傳言是真,那都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就復雜了?!?/br>云家鬼魂回來索命的事情已鬧得人心惶惶,若是這個時候皇帝病倒,只會將事情鬧大,更甚至,引起百姓的反感,場面,不受控制。“京都最近可是有什么可疑人出沒?”生面孔的人最讓人起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打算將所有人都拉入這場陰謀中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狠絕,這是要大家跟著一起死的節(jié)奏啊,李茵在一旁聽著,默默分析眼前的局勢。“有。”獨孤云眨眼,沉重的點頭,兩人一下子沉默了,李茵好久不動腦子了,這會聽著倆個人的幾句話,慢慢將京都眼下情況的頭緒理了出來。從云家滅門開始,鬼魂索命這件事才從市井之中流傳,流言傳出無非兩種結果,一是利用云家,來達到什么目的,平常百姓一天只關心自家的醬醋柴米油,哪里有閑心關心國家大事,所有小人物排除,那么,就只有當朝的人才有動機。“姬家和獨孤家在朝中可有仇家?”靜默了半晌,李茵問了一句。蕭林對李茵從未有任何隱瞞,見她問起,以為只是好奇,跟著自家夫人看向獨孤云。后者盯著兩雙眸子,淡定的回:“獨孤家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