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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有什么不滿直接對我說,你打我也沒關(guān)系,就是別不理我?!?/br>蕭莊主著急的央求,看著已經(jīng)背過身的女人,心里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躁。偏生對面又是他愛到骨子里的女人,他不能大聲呵斥,更不能拳腳相加,一種深深的無力在他身體滋生,卻找不到發(fā)泄口,任由它煎熬著自己的心臟。“鐵紗,把你莊主帶出去?!崩钜饡簳r不想面對男人,直接喊了人將他請出去。鐵紗站在簾子外面,小心翼翼的喊道:“莊主?”里頭兩人都沒有動作,鐵紗深知小姐是說一不二的人,只得又沖李茵央求,她一個下屬,夾在兩位主子中間,里外都難做人,不過,鐵紗跟在小姐身邊,知道小姐對于莊主的是什么樣的存在,故而看見蕭林半天沒出來,才沖李茵喊道:“夫人,屬下無能,莊主他”蕭林不動,她也不敢進去拖走呀。“算了,你退下吧?!逼鸪踹€有火氣的李茵這會見男人一臉執(zhí)拗的樣子,于心不忍,明明知道男人內(nèi)心脆弱,特別是在她面前缺乏安全感,她又怎么還任性的折磨他。只不過,她就是心里不舒服男人什么事情都瞞著她,婚前她可是理解,畢竟兩人沒有這層關(guān)系,但是兩人都成親了,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要瞞著她,試問以后,他們的生活該如何過?算了,男人年紀小,她一個‘長輩’,就包容包容他的壞習慣吧,誰叫她嫁給了一個‘毛頭小子’?在李茵的認知中,她跟蕭林的結(jié)合,是跨越了時空時間年齡三大難題的,起初對這個小伙子沒有一絲感覺的她,卻在之后,莫名其妙還對小伙子產(chǎn)生了點點好感,在暈頭轉(zhuǎn)向的被小伙子設計,被一家人笑嘻嘻的打包‘嫁’了出去,感覺時間過得好快,在她眼里的小伙子,已然成長為可獨當一面的大伙子了,甚至,小伙子和她成親了。她愛蕭林嗎?李茵抿唇不語,若是不愛,她怎會嫁給他?若是不愛,誰還能逼迫她嫁給她不愛的人?真奇怪,她是什么時候愛上小伙子呢?這個問題,李茵也這樣問自己。躺在軟榻上,李茵軟榻邊的暗格,里頭擱了不少東西,隨手一拿,便是一個類似機關(guān)的小玩意,來了興趣,李茵捏著東西推敲琢磨。咯吱一聲,含有機關(guān)的物件響了一聲,在她手下打開了,將里頭東西拿出來,是一枚黃金打造的原型狀物。李茵拿在手中,面上沒止住驚愕,戒指?細細打量,戒指上還刻著她的名字。瞬間,她腦海響起曾經(jīng)自己無意提了句,那只不過是她隨意興起說出來的,沒想到男人竟然放在心上,并將戒指打造出來,看著戒指的樣式,繁復華麗,耗費的工程也不小吧。復雜的眼眸落在男人身上,此刻男人眼睛晶亮,期盼的看著她手里的戒指,但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又很快的垂下去。真是讓她無奈得可愛。斂下眼中的感動,李茵心里一嘆,看到戒指的當時,什么氣都消了。男人有點小傲嬌,并嚴重缺乏安全感,興許也有她的緣故。李茵捏著戒指,提著衣角彎著腰來到男人身旁,看著男人紋絲不動的身體,心里無奈的同時還有幾分生氣。“知道錯在那里了嗎?”閃爍著明亮茫然的眼眸的蕭莊主看著李茵,委屈的搖著頭。李茵氣的無可奈何,盯著男人的臉和唇。二話不說,先湊上去狠狠咬一口,李茵沒有收斂力道,是真的在男人的唇上重重咬一口,嘗到了一絲血腥,李茵才放開。“這是犯錯之后的懲罰,下次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了。”舔了舔舌尖上的血漬,李茵橫了他一眼,就心情很好的躺回軟榻,閉眸休息了。蕭莊主扯著干裂的唇,吸了一口冷氣,唇上的刺麻提醒著他,剛才,女人咬了他的嘴唇呢!第139章京都李茵來了無數(shù)次,每次都不是她自己的意愿來的,不同的是,這次來京都,她心情還不錯。只不過看到前后密密麻麻的護衛(wèi),李茵靠在男人身后,從僅有的一絲漏縫看到外面的場景,“京都發(fā)生什么事兒了?”照理說,京都若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自有朝廷的人關(guān)心,要他一個江湖人瞎參合著作甚?除非,是她所料到的一樣,男人的觸角已經(jīng)伸到了朝廷中,可她想不出男人對朝廷有什么關(guān)心的,男人有權(quán)有勢,不在乎那些名利,他這般急切,是為那樣?“夫人可知,云家被滅門的事情?”蕭林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先說出了前段時間京都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知道。”不只是知道一點,而且她還很清楚,畢竟,云家的結(jié)局,也有她一半的功勞。“近來京都盛傳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傳說,云家的冤魂回來了,正伺機找仇家報仇呢!”李茵呵呵噠了,冤魂?若是云家那種機關(guān)算盡、做盡一切陰謀詭計的人死后也算是冤魂的話。云家家主云封不過是利欲熏心,自食惡果罷了,云家所有的結(jié)局,不過也是他自己所做的孽罷了,若是云封早些回頭是岸,便不會有那些子糟心的事情,可他自己一意孤行,觸犯了上頭那位的逆鱗,怪得了誰?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時間早晚罷了。“竟有這事情?”李茵揚起眉,頗感興趣。鬼魂之事,她是毫不懷疑的,畢竟她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蓚髀劦氖顷P(guān)于云家,她就有些想不通了,云家是罪有應得,哪里來的冤魂,這其中定是有什么人在作祟。“是啊,可不就是很奇怪嗎?”蕭林把玩著披散在他身上的秀發(fā),發(fā)絲柔滑烏黑。捏著手心,異常的柔軟,而胸膛上。女人細小的身子躺在上面,薄衫下,擋不住的是兩人暖洋洋的身體,兩人挨得及近。近到能聽到互相的呼吸與心跳。蕭林嗅著來自女人身上的氣息。恬靜自然,仿若山間花草,帶著無比清新怡人的香味,那種讓人嗅到骨子里的味道,猶如食髓知味,不得自拔,使人深陷其中。“不過,話說回來。小林子你去干什么?”京都發(fā)生這種事情,自有人忙活。****什么事情?他去能做什么?好好的做他的莊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