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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句話可算是擊中的蕭林最后那一根稻草,見女人真是急了,蕭林這才慌張了起來。“我我”我了半天,蕭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哪里知道這一離開,就是十年時光!況且,陳國當(dāng)時情況危急,他的身份也被識破,光是臥薪嘗膽的那段時間,便是三年時光。那人是他姨母,她兒子生命不保,姨母在信上字里行間說著懇求,請求他一定要幫助她。這一應(yīng)答,就變成這樣子了。“”看著我了半天的男人,李茵很是無語。這樣子感覺他才是最可憐的那個人,她還沒有怎么說怎么罵呢,就開始欲哭不哭的樣子。她還真想看看,堂堂蕭莊主這個樣子,若是被他的屬下看見,會不會驚訝得眼珠子掉出來啦。“算了,既然你想不到怎么跟我解釋,那便出去吧?!?/br>她有許久沒有見男人,男人臉龐剛毅刀削,眸色如沉,剛清理過的發(fā)絲還沾有一絲水汽,就這般散了開來,如今一雙眸色如沉的眼眸被遮掩在發(fā)絲之后,愈發(fā)讓男人看起來魅、、惑萬分。咳咳,男、、色害人男、、色害人啊靜了半晌,站在床角的人卻紋絲不動。李茵眼尾挑了挑,說:“你怎么還杵著不動?莫不是你以為,姑娘家的閨房能隨意讓男人待的?”“還是你以為,我的閨房是好待的?”女人似嗔未嗔的嗓音讓蕭林身子猛然一顫,他瞪大了瞳孔,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喉嚨滾動,黯啞的聲音從里面發(fā)出:“女人,你對不起?!?/br>感覺除了說這聲對不起外,蕭林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他嘴巴本就不會說,但對外人他不需要多會說話,別人自會奉承,可面前這是他的女人,他要是自持清高,不順著女人的性子說話,怕是他的女人就會轉(zhuǎn)頭奔向別的男人的懷里。上輩子的事情歷歷在目,盡管蕭林兩世為人,可在對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還是如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般,慌張得什么都做不來。可是他又不愿意這么懦弱的退出去,他怕錯過這次機(jī)會,依照女人的鐵血心腸,犯了第一次錯誤,就別想有原諒的機(jī)會。蕭莊主怕了,上一世的記憶如潮涌般襲擊了他整個腦海,逼迫蕭林不得不屈尊,降下身子在女人面前服軟。也不能說是服軟,就是怕了,那種愛而不得的心情,恍如比上一世來的更加的猛烈。李茵看著神色變化無常的男人,心情也有那么絲絲的不美麗,得,隨他吧,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在責(zé)怪他。見男人又是愧疚又是悲傷的樣子,李茵心里就不想再折磨他了。算了,這男人心眼直,說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會轉(zhuǎn)彎子,你要是你多了句重話,估計這男人就會當(dāng)真。李茵想了又想,還是好耐心的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一指,望著男人血紅的眸子,李茵那定點惻隱之心動了。點了點男人的鼻梁,一下子看到男人一副苦大傷悲的樣子,心情突然又莫名的高興了起來。“傻瓜??!”蕭林轉(zhuǎn)動了發(fā)紅的眸子,一垂眼,就看見女人得意的眼眸,眼里還莫名閃爍著一絲欣喜。這會蕭林還搞不清楚為什么女人的情緒會變化的這么快。這會正在消化女人的對他笑顏如花的臉。這曾經(jīng)是他夢寐以求的笑容。如今,卻近在咫尺,近到可以觸手可得。“女人你”李茵的手指移到他唇上,堵住他想要說的話,這個時辰,是她想要睡覺的時候,她知道男人是昨天快馬加鞭才趕回來的,這會瞳孔還有血絲,也不知道男人是有多堅韌的心才得以不累到,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她心里頭還有點心疼。哎,十年不見,她與他之間不存陌生,反而還是那般熟悉自然。這是個什么感覺?“你不累嗎?”說實話,她都累了,這般兩人互相折磨,可不是在上演苦情戲碼,她雖然生氣,但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怎么男人就不懂她的心思呢?男人只著單衣,也不知道冷。手觸上去的時候,李茵還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微顫的手臂。似乎是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蕭林也真正放下心中的擔(dān)憂,順從的任她將他推倒在床上,他剛還覺著這不合法理,又想到小時候他們比這還親密的舉動都做過,剛起身就又倒下去了。看著女人一點兒也不在意的在他旁邊躺下,將他身側(cè)的被褥掀開,蓋在兩人身上。身邊是唯一讓他卸下心防的人,昨天趕了一天的路,早就是身心疲倦,而心里擔(dān)憂的事情又沒有了,這會一躺床上,瞌睡就來了。李茵本想還說兩句話,結(jié)果轉(zhuǎn)眼看男人閉上了眼睛,這細(xì)看之下,才看見男人眉目間充斥著滿滿的疲憊。第八十二章哪里來的孩子?若他沒有恢復(fù)記憶繼續(xù)留在王家,這倒沒覺得什么,可若記起了以前的事,王貴昌就覺得他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了,而且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爆炸,將他們一家人炸的粉身碎骨。察覺到王貴昌聽自己說沒恢復(fù)記憶松了一口氣后,周少連就覺得王家人一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那事肯定跟自己的記憶有關(guān),同時他心中也更加堅定了憶起以往的記憶。當(dāng)王貴昌下令讓他立馬離開王家的時候,周少連卻死活不離開了,如今他的記憶有些斷斷續(xù)續(xù),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理說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不管如何,只需讓家中護(hù)衛(wèi)攆了出去便可,可堂堂王家的一家之主,這攆與不攆兩者之間徘徊,放佛,將此人攆出去,那后果便是萬劫不復(fù)般嚇人。到底他心底為什么有這種顧慮,卻是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太詭異了。因為周少連不肯離開,王家的人也不能奈何他,知道這個沒有記憶的俊美公子不離開了,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歡喜的是一直對他還存有幻想的王家小姐王萬春。這么一個透著迷人誘、惑的成年男子,盡管天天冷著一張臉,但一嘴的胡渣子卻更加展現(xiàn)出他的與眾不同來,這是經(jīng)過世事的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