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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動你的……”少女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大眼兒里的淚水欲墜不墜,這般的楚楚可憐,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我不是教過嫂嫂嗎,”陸謹(jǐn)?shù)穆曇粲l(fā)低沉,那黑瞳里暗沉沉的,語意輕柔,便掩蓋住了眼底幾欲破出的瘋狂情欲,“那個東西叫什么?嫂嫂……你知道的,快說出來?!?/br>“叫,大……大……”終于,葉萱崩潰似的抽泣了起來,“大roubang……求求你,動一動……嗯……動一動大roubang……”話音剛落,那疾風(fēng)驟雨似的cao干猛然襲來,葉萱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就被男人一下捅到了高潮。她仿佛風(fēng)浪中的小船,在那極樂的浪頭不斷顛簸,第一次便被送上最急最高的潮水中,繼而便越升越高,在持續(xù)攀升的快感中已然到了失聲的地步。隨著男人狂猛的抽插,浴桶中的水也不斷蕩漾出來,灑得滿地都是。大概是覺得空間太小了不夠盡興,陸謹(jǐn)一邊干著小嫂嫂一邊站起來,長腿一邁便抱著葉萱跨出了浴桶。“嗯??!——”這一下立時又教大guitou戳在了少女嬌嫩的zigong壁上,yin水淅瀝瀝地滲出來,在噗嘰噗嘰的響亮干xue聲里,葉萱淌著滿臉因為快感而溢出的淚水被男人放在了床上。下一刻,那具勁瘦的健軀就覆了上來,將她雙腿分開扛在肩頭,roubang噗嗤一聲插進去,毫不停歇地繼續(xù)cao她。這一晚她不知陸謹(jǐn)cao了自己多久,她在高潮中昏過去,迷迷蒙蒙中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男人的懷里被他提著腰拋上拋下地插弄?!安灰?,不要了……九弟……”她嬌軟無力地呢喃著,灌滿小肚子的濃濁精漿直到那時還是熱熱的。很快她又昏睡了過去,男人將她翻過來,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插進去cao干,又捏開她的小嘴讓迷迷糊糊的她含吮roubang,她甚至還記得xiaoxue被濕熱薄唇舔吻著,流出的yin水都被男人給吞了下去……“嗯啊,九弟……謹(jǐn)郎?!彼诎雺舭胄阎邪l(fā)出一聲嘆息似的呼喚,跌入了沉沉夢鄉(xiāng)。第10章武俠.嫖小叔子十卯正時分,葉萱醒了過來。天還未大亮,院子里已經(jīng)響起了下人們走動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讓她混沌的思維一忽兒回到了現(xiàn)實。陸謹(jǐn)還在她身后沉沉睡著,男人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貼著小腹的掌心透出火熱的熨帖溫度。她渾身又酸又軟,腿間黏糊糊的好不難受,那軟下去卻依舊粗大的陽具甚至還插在她的花xue里,將緊致的甬道被迫撐開了一夜——她的心里,卻奇異地泛起暖來。有哪個女人沒有幻想過這般光景呢,整晚的迷醉過后是相擁著的深眠,靠在心愛之人的胸前,那臂膀是如此堅實,卻又如棲息的鷹,只在她頸邊酣睡。葉萱曾經(jīng)想過,若是沒有陸謹(jǐn),自己對陸諍的感情又會有怎樣的變化?這樣的念頭,其實是在為自己找借口吧。假如沒有那個男人的強取豪奪,我自然會對夫君一心一意、情深不渝。但她終究還是承認了這個想法有多可笑,縱使沒有陸謹(jǐn),她也無法愛上陸諍。所以,陸謹(jǐn)對她來說,便是這低靡的生命中,能教她還有一絲活氣的存在。什么倫常,什么忠貞,在她將要枯萎的時候,她也只能拋卻一切,去竭力捧住那一點本不屬于她的甘霖。“嫂嫂,”男人尚帶著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大手摸索著撫上少女的側(cè)頰,掰過她的小臉兒對著自己,“今晚……我在房里等你?!蔽⒈〉奶旃馔高^窗縫灑落進來,在那張俊臉上落下明明滅滅的翳影,泛著烏金色的黑瞳愈發(fā)亮了,他好像是在期待,又好像平靜得什么都沒有。“好?!比~萱仰起臉,她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里似乎有什么變了。不,變的并不是她,而是原本那個怯弱羞澀的葉萱。那些卑弱的灰暗中,似乎生出了一股孤勇。在竭盡全力地抵擋系統(tǒng)時,她阻止了“共情”對自我意識的進一步融合,卻讓她的意識侵染進了原身的意識里。當(dāng)然,此時的葉萱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更加沒有發(fā)現(xiàn)陸謹(jǐn)眼里一閃即逝的疑惑。很快就到了晚上,葉萱推開門,看到了如約等候她的陸謹(jǐn)。心頭涌起的雀躍與悸動被她強自壓了下去,洗沐、更衣……一切都是寧馨而默契的,等到他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時,陸謹(jǐn)?shù)氖稚爝^來,輕撫在少女的眼瞼上:“睡吧,”男人頓了頓,低聲說,“阿萱。”那一晚,葉萱做了嫁進凌云莊以來,第一個教她安寧的夢。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陸諍的身體總也不見好,陸夫人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對葉萱百般苛責(zé),唯一變化的大概就是陸謹(jǐn)吧。他一直沒有回凌云莊,卻會每隔幾日翻窗進來,在夜晚的濛濛燈燭中與葉萱相偎。葉萱便由此知道了許多關(guān)于凌云莊的舊事,原來陸謹(jǐn)?shù)哪赣H并非趁男主人醉酒爬床的心機女子,反是那時為陸榮所迫,被強行侵犯后懷上了陸謹(jǐn)。陸榮酒醒以后,大錯已然鑄成,只得向陸夫人坦白。原本此事的解決方法很簡單,陸謹(jǐn)?shù)哪赣H是賣身進凌云莊的丫鬟,既然陸榮占了她的身子,給她一個妾的名分便是。但陸夫人的眼里揉不得一點沙子,要求陸榮將那丫鬟趕出凌云莊。一個是微不足道僅有一晚貪歡的丫鬟,一個是鶼鰈情深且馬上就要臨盆的妻子,孰輕孰重,一目了然。陸謹(jǐn)八歲時被接回凌云莊,正是因為在那之前,他一直與母親顛沛流離,根本不知生父是誰。“難道在接你回莊以前,爹他……一直都對你不聞不問?”看著男人平靜的面色,葉萱滿眼里都是心疼,“不過……他不知你的存在,或許也不是故意的?!?/br>陸謹(jǐn)不由地冷笑了起來:“傻姑娘,你當(dāng)他真的不知道?”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后,陸謹(jǐn)?shù)哪赣H立刻想辦法求見了陸榮。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養(yǎng)育這個孩子,只求孩子生下來后能回到凌云莊,自己遠遠離開便是。對方如此識趣,陸榮哪里有不喜之理?他雖然對陸謹(jǐn)?shù)纳笡]有憐惜,但那肚里的孩子是他的,自然要抱回來。待到陸謹(jǐn)出生之后,陸榮一見誕下的是個男嬰,更是喜不自勝。那時候,陸諍恰恰滿了周歲。雖然打從娘胎里就帶著弱癥,但誰也沒想到他會一直病弱下去。陸榮打的主意也只是認回陸謹(jǐn)這個庶子,畢竟陸夫人年歲不小,恐怕也不適宜生育了,兩個兒子總比一個兒子保險。誰知道陸夫人當(dāng)即大怒,為了阻止陸榮將庶子帶回來,甚至不惜以性命相挾。陸榮到底還是愛著妻子的,于是就此作罷??峙履羌?,就是他們夫妻間的第一道裂痕吧。葉萱不能說陸夫人的作為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