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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花珠,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她尖叫著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哥哥或許是想把自己玩死吧,葉萱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西澤爾射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里灌滿了男人的精水,西澤爾一邊抽動,一邊就有源源不斷的白濁從xue口流了出來。那時她哭泣著想從屋子里逃出去,卻被西澤爾狠狠吻住,一把丟在了床上。任憑葉萱不停地踢蹬掙扎,西澤爾毫不猶豫地將roubang插了進去,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將葉萱插弄的哭叫連連。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讓meimei有喘息的機會,不斷地玩弄著葉萱的身體,葉萱剛剛從高潮的云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欲的漩渦。就在這樣近乎殘虐的對待下,葉萱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憑哥哥將自己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把jingye射給自己。她的臉上、胸前、小腹……甚至連那雙小腳上都沾染著絲絲白濁。除了菊xue,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西澤爾玩弄過了,葉萱似乎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上下起伏。又一次,西澤爾的喉間逸出一聲低吼,激烈的熱流噴射在葉萱的花心上,將她燙得連連抽搐。大概是西澤爾終于覺得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他緊緊地把meimei摟在懷中,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著,并不說一句話。葉萱累極了,她軟軟地伸出手,似乎想推開西澤爾,但還是沒有多余的力氣。西澤爾只覺得心頭一慟,她已經(jīng)連自己的擁抱都不愿意要了。雖然自己可以強迫她,但那不過是在兩人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上又劃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自私罷了。自私地想占有她,掠奪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懼、焦慮……這些他曾以為永遠也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軟弱情緒,實則如影隨形,驅(qū)使著他不斷折磨著meimei。meimei越痛,其實他心里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個病態(tài)的瘋子,在這痛苦與快樂中掙扎。不是沒有過后悔,但西澤爾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正常地去愛一個人。葉萱抵擋不住侵襲而來的疲憊,終于在西澤爾的懷里沉沉睡去。望著那張消瘦的小臉,那秀氣的眉頭雖然微微皺起,卻依舊讓西澤爾的心頭一片寧馨。如果可以,就讓這張面容永遠快樂下去吧,即使代價是放手。他低下頭,在葉萱的唇上印下輕輕一吻:“莉莉,你愛我嗎?”沒有人回答,西澤爾站起身,有條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兒一眼。他知道,自己不會再聽到答案了。許久之后,葉萱終于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邊的被單還殘留著西澤爾身上的余溫,但那個人卻不在了。葉萱悵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那里正灼灼發(fā)痛——似乎有一顆淚水曾經(jīng)落了下來,砸進了她的心里。============================================================完結(jié)!開玩笑的啦╮(╯_╰)╭畢竟我對變態(tài)是真愛,下章HE愛我就給我珍珠(* ̄3 ̄)╭第19章西方宮廷.冷酷哥哥十九翡冷翠終于還是和亞里南安王國開戰(zhàn)了,只不過并非亞里南安主動出擊,而是由瓦諾蒂諾公爵帶領(lǐng)前鋒星夜疾馳,在邊境打了亞里南安一個措手不及。這是一場震驚全大陸的戰(zhàn)爭,西澤爾已三千兵力戰(zhàn)勝了亞里南安的一萬雄兵,并且長驅(qū)直入,在亞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顆釘子。中軍部隊在此時迅速趕到,兩方里應(yīng)外合,以燎原之勢在亞里南安的國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西澤爾的軍事才能在這張大戰(zhàn)中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但戰(zhàn)爭并沒有快速結(jié)束,貴族們這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西澤爾的目的并非驅(qū)逐邊境的敵軍,而是一舉占領(lǐng)亞里南安,將這片富饒的土地納入翡冷翠的版圖。面對這個瘋狂的舉動,貴族們分成了兩派。主戰(zhàn)派全力支持西澤爾,主和派則建議將西澤爾召回,與亞里南安王國議和。臥病多時的女皇終于重新出現(xiàn)在了人前,大病初愈的她消瘦無比,但卻迅速接過了瓦倫蒂諾公爵留下的大權(quán),開始掌管這個因戰(zhàn)爭而人心浮動的國家。或許是身體里流著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個天生的政客。她從未掌管過政治權(quán)力,在一開始的磕磕絆絆后,竟然在處理政事的時候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以雷霆手段穩(wěn)定住朝局后,葉萱終于在內(nèi)廷站穩(wěn)了腳跟。在這時,她在戰(zhàn)事上的選擇就成為了貴族們最關(guān)心的事。將手中的公文放下,葉萱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安妮恰在這時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見狀擔心地道:“累了嗎?不如休息一下吧。”“沒事。”葉萱笑著搖了搖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驛報上。安妮頓了頓:“他……還是不愿意回來?”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澤爾。葉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后,她一口氣連發(fā)十封驛報,每一封的內(nèi)容都一模一樣,那就是命令瓦倫蒂諾公爵立刻回皇都覲見女皇。但西澤爾對此視若無睹,驛報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連信封口的火漆都沒有拆掉。與此同時,捷報卻一封又一封地傳回皇都,帝國大軍在西澤爾的率領(lǐng)下節(jié)節(jié)勝利。瓦倫蒂諾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進攻他都沖在最前面。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他就受了幾十次傷,有一次甚至重傷瀕死。接到消息的時候,葉萱正在接見廷臣。她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似乎想走下臺階,卻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葉萱想,自己果然還是愛他的。這份愛情已經(jīng)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西澤爾不是一個合適的愛人,他愿意放手,自己正應(yīng)該遠遠離開才是。就像西澤爾為了meimei可以刻意赴死,葉萱又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離自己而去。如果回到他身邊,隨之而來的依舊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葉萱也認了。因為她不能沒有哥哥,一分一秒都不可以。但西澤爾卻鐵了心,任憑葉萱在信里威逼利誘、軟語央求,他都不為所動。葉萱苦笑著拿起那封驛報:“難道真的要我追到戰(zhàn)場上去,他才肯看一眼?”安妮對西澤爾的感官復雜無比,除了西澤爾的寥寥幾個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