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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道:“師伯,這事怎么能怪您呢?這本就是凌天、凌云和凌空三人的錯,根本就是他們貪得無厭又忘恩負義的本性使然。其實他們覬覦我和語兒身上法寶和靈丹的事情,我們一早就知了,之所以沒當面捅破無非就是顧念著大家同出一門的同門之義,可是我們對他們一再容忍退讓,他們卻將這一切當成了理所當然,實在太讓人齒冷了。”謹軒真君沉著臉直言道:“師兄,語兒這丫頭雖然與我沒有血脈關(guān)系,但她的性子最像我,若不是看在師兄你的面子上,就凌天凌云這些個混蛋對他們心懷不詭,你以為他們會沒有動作?這兩個孩子之所以進來歷練叢林二十七年了,也不來看看我與秦真,完全是顧念著你的顏面,這次你若是再縱容這三個混蛋東西,就休怪師弟不給你面子了?!?/br>秦真真君也難得正了臉色道:“震陽師兄,我這次跟謹軒師兄是一個態(tài)度,玉彬是我徒弟,我對這個小徒弟怎么樣,您是知道的,自打他跟楊語丫頭結(jié)成道侶之后,不說咱們九華山得了他們多少好處,就是咱們這群人之所以能站在這里,也都是拜他們所賜,兩個孩子懂事,處處為咱們著想,顧著我們的面子,可我們就該把這一切當成理所當然嗎?這種事情凌天凌空凌云這三個混蛋做的出來,我秦真的臉皮倒還沒那么厚?!彼钗艘豢跉猓钢粶y山壁上被凌家三兄弟撞出的三個山洞道:“語兒丫頭和我家玉彬的天賦都不錯,你們也看到了,能這么輕易把這三個混蛋揍飛,這兩個孩子的修為顯然都已經(jīng)超過了煉墟境初期大圓滿。我想我們也是時候啟程前往靈界了?!闭f著他轉(zhuǎn)頭看向謹軒真君,“我想謹軒師兄也是這么打算的吧?!?/br>謹軒真君一臉肅然的點了點頭,“是的,我要帶著語兒和玉彬前往靈界,當然,各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要是愿意,也可以隨我們一起走,不過凌家三兄弟除外,這三個混蛋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發(fā)指,我絕不允許他們再靠近語兒和玉彬?!?/br>“出了這樣的事,就算兩位師弟不說,我也是會斷然不允許他們再靠近語兒和玉彬的,”震陽真君一臉的自責和愧疚,“既然兩位師弟都決定要前往靈界,那為兄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在此祝愿你們到達靈界之后一切順利?!?/br>楊語見震陽真君轉(zhuǎn)身就走,連忙出聲叫道:“震陽師伯,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可惜她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震陽真君反而走的更快了。見此情景,楊語尷尬的僵在在了哪兒。清水真君和藹的對她笑笑,“孩子,別怕你震陽師伯,凌天三兄弟可以算是他一手帶大的,與他情同父子,現(xiàn)在他們做出這種事情,你震陽師伯是覺得沒臉面對你?!?/br>“原來如此,多謝師伯為楊語解惑了?!睏钫Z感激的對她笑了笑,有了清水真君的解釋,她心里確實舒服多了,畢竟震陽真君在九華山時對她不薄,她在這個時空的親人不多,除了白玉彬和師傅之外,震陽真君和清水真君這幾位長輩,也算是與她比較親近的人了,現(xiàn)在因為她的關(guān)系,讓震陽真君這樣難過,實在非她所愿。楊語的心情,白玉彬是最清楚不過的,此時也忙對清水真君道:“清水師伯,不如您去勸勸震陽師伯吧,凌家三兄弟生性如此,已經(jīng)無藥可救,實在不值得震陽師伯為他們難過?!?/br>清水真君淡淡一笑,柔聲道:“震陽師兄好歹也是化神后期的修士了,以后要如何對待凌家三兄弟,他自會有分曉的,這事你們就不必為他擔心了,我會照顧好他的?!?/br>秦真真君聞言不禁皺起了眉,“師姐,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謹軒真君也道:“師姐,這歷練叢林畢竟只是個地渡的地方,靈界和仙界才是我們修仙之人追求的終路所在,跟我們一起走吧,大家在一起多少能有個照應(yīng)不是嗎?你也去勸勸震陽師兄,我們大家一起走?!?/br>楊語和白玉彬也跟著道:“是啊,師伯,您和震陽師伯感情好,您去勸他,他會聽的,大家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yīng)啊?!?/br>“是啊,師伯,咱們修仙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長生大道嗎?你們現(xiàn)在停在這里算個什么事呢?”“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震陽心里難受是肯定的,他現(xiàn)在肯定覺得自己愧對語兒丫頭了,你們現(xiàn)在想讓他跟你們走,他肯定不會同意的?!闭f著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會照顧他的,我之前受了重傷,損了根基,只怕已經(jīng)沒有再晉階的可能了。震陽與我的情況近似,我想他不想走不單有凌家三兄弟的原因,也有天賦耗盡的原因。按照那個姓凌的小子的說法,靈界可不是個小地方,我們跟著去也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就不跟著去湊那份熱鬧了。我們留下等九洲的后輩們到來,若是到時有幸突破了的話,我們就去靈界找你們?!?/br>“姓凌的小子?”白玉彬不知為何,聽到清水真君提到這個姓凌的人時,心頭一跳,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趕忙打岔問道:“清水師伯說的這個姓凌的人是附近部落的人嗎?他還說什么啦?”楊語嗔怪的瞪了白玉彬一眼,“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突然扯到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去了?!?/br>只是謹軒清水等人聽了白玉彬的問話,卻都突然閉緊了嘴巴,一個個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和楊語。白玉彬被看得發(fā)毛,不由緊張起來,“大家這么看著我們做什么?”他本就聰明,眼珠子一轉(zhuǎn)就聯(lián)想到了清水真君口中那個“姓凌的人”,不由看向秦真真君道:“師傅,那個姓凌的人有什么問題嗎?”“有問題,當然有問題?!鼻卣嬲婢慌拇笸然氐?,臉上的神情卻更加古怪起來,那是一種六分幸災(zāi)樂禍,三分憐憫外加一分忍笑的奇異表情,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道:“那個姓凌的小子算是這歷練叢林的原住民,不過這山谷據(jù)說是他師傅留給他的,咱們這伙人算是鳩占鵲巢了。”白玉彬心頭不妙的感覺更加強烈,自他入門起,他師傅就以能成功捉弄他為樂,一般會以這樣的語氣說話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他心頭發(fā)毛的,小心翼翼的探問:“然后?”秦真真君笑嘻嘻的攤攤手,“然后這件事是真的,咱們都已經(jīng)證實了,那小子在洞府的一個角落里挖出了一封信,那封信證明了他所說的話確實是真的?!?/br>楊語掃了眼眾人臉上的神色,想了想才淡淡道:“其實那信也有可能會是假的,當初我與白玉彬發(fā)現(xiàn)這座洞府時,這里已經(jīng)甚至少有數(shù)十年沒有人住了,師叔,你們怎么就能確定那個姓凌的不是個騙子呢?”“咳!”謹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