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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地將他的手拉開。稍一晃神之間,卻是忽然被他拽了一下,語琪下意識地想撐著手邊的事物借力穩(wěn)住身形,誰知胡亂一按卻是觸到了他的傷口處,嚇得立刻移開手,于是砰的一聲摔到了床上。他先是痛的悶哼一聲,又忍不住輕笑起來,趁機挨上來,雙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臉側(cè),滿足地蹭了一下。語琪:“……”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實現(xiàn)了姬大人壓倒公主的目標(biāo)→_→姬大人你真是被寵壞了,整一只磨人的小妖精~實在是太困了,對投雷的女朋友們的感謝明天再寫出來~~~~~~~~我先去睡覺了~大家晚安~~~~~~~第113章攻略國師大人11與目標(biāo)人物相處得久了,總是免不了生出感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各個都并非平庸之人,為人處事雖各不相同,但都有值得敬佩之處。而做任務(wù)做得久了,感到倦怠寂寞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而此時接受來自對方的擁抱、撫摸和肌膚相親并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wù),其實語琪自己也需要這些,甚至比對方更加需要。在被他拽到床上時,語琪先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后來看他漸漸安靜下來,黒蝶般的長睫安然地覆在眼臉上,她不知為何忽然覺得極為疲倦,平日被深埋在心底的寂寞突然傾瀉了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耳畔是他微弱卻平和的呼吸聲,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的是他溫?zé)岬捏w溫。語琪沉默片刻,終是忍不住側(cè)了側(cè)身,主動地靠入他的懷中,張開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輕輕地將側(cè)臉貼在了他的鎖骨處。姬沐風(fēng)天生有一種安寧平和的氣質(zhì),他身邊總有一種沉靜的氛圍,即使他一言不發(fā),也能令人的心漸漸沉淀下來,恢復(fù)平靜。不過似乎是她的這番動靜令原本昏昏沉沉即將入睡的人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低下頭在她額上印了一個冰涼柔軟的吻。語琪安靜地笑了一下,剛想闔上雙眸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蓋著棉被純擁抱的覺悟,而那個印在額上的吻也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你傷口還沒愈合……唔——”還未出口的勸諫被對方帶著酒香的唇齒牢牢堵住,語琪瞪大眼睛。極近的距離讓她將對方看得一清二楚,他眼尾處染著一抹再明顯不過的緋紅,一臉眉目含醉不甚清醒的模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人會相信那個渾身上下都籠罩在禁欲氣息中的、清冷溫雅的國師大人會這樣沒頭沒腦地將舌頭往她嘴里伸。在這樣差勁而糟糕的吻技之下,語琪非但沒有感到被‘強吻’的惱怒,還有一種身為將吻技磨練到巔峰水準(zhǔn)的宗師低頭看著山腳的菜鳥的莫名優(yōu)越感和好笑。他就像是一只全憑本能行動的幼犬,不得章法地試圖用這種方式離她更近一些。完全沒有推開他的必要,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而言,這個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的最劇烈的動作了。語琪眉眼含笑地看著他,等著他自己因牽動傷口而退開。然而雖然結(jié)果與她所料的一樣,過程卻有些許的差別。不過片刻的功夫,‘被吻’的語琪仍舊氣定神閑安然不動地側(cè)躺著,眉角眼梢都染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然而‘吻人’的那個卻是自鎖骨到耳根都染著一片薄紅,竟有些喘不過氣來。長期坐在輪椅中,膈肌與心肺都得不到必要的鍛煉,他很快便因氣短而自己停了下來,無力地將下巴靠在她的肩頭,吃力而艱難地喘息著。語琪見他這幅模樣,險些悶笑出聲,不懷好意地湊過去,故意在他耳畔吹著熱氣,“大人體力如此不濟,將來可如何是好呢?”話音剛落,她自己便不由自主地腦補出了自己的復(fù)制體同他大婚之日,兩人衣衫還未完全褪去他便氣喘吁吁地紅著臉自責(zé)而歉疚地道“公主,臣不行了”的場景,不禁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對方依舊是一副被酒精占領(lǐng)了平日精明頭腦的模樣,略帶茫然地看向她,濕漉漉的黑眸柔軟而溫和,單薄的胸膛因喘息而微微起伏著。語琪實在忍不住,趁著他酒醉而神志不清的時候,伸出手揉了一把他那黑亮柔軟的長發(fā),冰涼順滑的觸感像是上等的絲綢,令人愛不釋手。她不禁笑了笑,這才緩緩撐著身子自床上爬起來,剛才那股莫名其妙的倦怠感一掃而空,眉角眼梢都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窗外的碧桃無聲無息地開得分外嬌艷,幾日的時光很快便匆匆而逝。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平陽公主那位英明神武的皇兄派來的人里里外外包圍了青玉山莊時,語琪還是免不了愣了一愣。侍畫一掃往日低糜情緒,重新恢復(fù)了初到山莊時的囂張氣焰,侍墨雖仍是一臉沉穩(wěn),但唇角也是揚著淡淡的微笑。與之相反的是姬沐風(fēng)的那些屬下,各個面上都掛著擔(dān)憂沉肅的神色。在百姓眼中,那個意圖謀逆的燕王仍被關(guān)押在天牢之中,事實上卻是另一個死囚代替了他,而真正的燕王則被帶到了青玉山莊,被押到了姬沐風(fēng)面前。出乎語琪的意料,他們二人相見之時并沒有煽情地擁抱一下,甚至連一個目光接觸都沒有。姬沐風(fēng)一直坐在輪椅中,捂著腹部未愈合的傷口背對著他,只聲音冷淡地吩咐了幾句,便讓人將掩人耳目的平民服飾拿來讓他換上,并讓旻棋帶他自暗道中離去。從頭至尾,兩人都沒有交談過一句。只是那燕王跟著旻棋立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壓低了嗓音道了一句謝。半個時辰后,一道圣旨頒了下來,大意就是姬沐風(fēng)‘病故’,國師之位由他過繼到他膝下的姬子謙繼承。老太監(jiān)宣讀圣旨的時候,姬沐風(fēng)也在場,語琪不禁偏過頭去看了看他的臉色,卻見他面上仍是從容悠然的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反而是她看過去的擔(dān)憂視線讓他抬起眼來,回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姬子謙還只是個眉目清秀的半大少年,跪接了圣旨之后便立刻被皇帝的人帶了出去,一時之間室內(nèi)除了語琪和姬沐風(fēng)以外,便是皇帝的人。這回老太監(jiān)沒有啰啰嗦嗦地再宣讀圣旨了,只神色冰冷地道,“三尺白綾和毒酒,你可以選一個?!?/br>到了這時,姬沐風(fēng)秀雅柔美的臉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