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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懶而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起來,小懶貓,快天亮了——回你自己的棺材里睡?!?/br>輕輕皺了皺眉,她沒有睜開眼睛,只迷迷糊糊地喚,“父親大人?”他微微一笑,抬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黑發(fā)。仿佛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緩緩地睜開雙眸,怔怔地看了他片刻,“您回來了?”“嗯?!彪S意應(yīng)了一聲,他隨手拾起她手旁的厚皮書扔到一旁,隨意地問,“怎么睡在這里?”語琪并不作聲,而是半跪起身,抬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有的時候,一個簡單的擁抱比‘我想你’更能表現(xiàn)出思念的力度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下一章這個故事完結(jié),首先語琪會進(jìn)行告白,然后告白失敗→→然后你們猜我怎么讓她攻略成功,你們會佩服我的!這次勞資要嘗試一種新的策略!?。?/br>話說跟幾個基友聊了聊,她們說比較想看精神病的,我表示我也比較想寫精神病——寫輪椅男的人多了去了,寫精神病的還真沒幾個——其實我看過關(guān)于精神病的一些書籍,很多精神病是完全可以溝通的,而且有的精神病的邏輯感和智商還比正常人要高,所謂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就是這個道理——你們實在受不了精神病這個稱呼的可以騙自己下一個男配是一個不為凡人所理解的天才(……)。至于精神病院里的情況,我們可以進(jìn)行藝術(shù)性加工和文學(xué)性省略,一些讓人難受的細(xì)節(jié)我們?nèi)繛V過,畢竟我寫得是言情又不是紀(jì)實文學(xué)……還有在這里跪求考據(jù)黨莫來科普,讓我們保留幻想余地……二次元是美好的世外桃源莫破壞它……值得高興的是,我決定把難度調(diào)低些,讓語琪容易點兒也讓我容易點兒,下一個故事語琪重歸女王范→→看她怎么忽悠小神經(jīng)病,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大概是這樣的——“我的腦子沒有問題,我是被人謀害的——請你協(xié)助我逃離這里?!菊J(rèn)真嚴(yán)肅臉】”(他因為精神壓力太大而患了被害妄想癥)“你先把藥吃了我就想辦法幫你逃出去?!镜槨俊?/br>“等一下,你自相矛盾了——你堅持讓我吃藥是認(rèn)為我的確患有妄想癥,但是你又說幫我逃出去說明你相信我是正常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相信你,但是如果你不吃藥我會被扣工資?!?/br>“我明白了?!保ù镭浄磁删瓦@樣乖乖吃藥了……)太蠢了?。?!】第61章攻略血族反派10“父親大人——”明滅的燭光之下,語琪輕聲開口,“我想我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很清楚?!?/br>他輕笑一聲,卻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任她抱了片刻后將她緩緩?fù)崎_,“天快亮了,你該回自己的房間了?!?/br>說完之后,他隨意地拍了拍她的頭,轉(zhuǎn)身朝房間中央走去。語琪沉默地看著他將棺蓋輕而易舉地推開,并姿態(tài)優(yōu)雅地躺入其中,而就在他伸出手要將棺蓋合上的時候,她卻動了。僅僅是瞬間,她便從安樂椅中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間正中央,蒼白的手按在了棺蓋上,阻止了它的合上。若是放在曾經(jīng),這樣明顯的違逆行為毫無疑問會招來他冰冷的怒氣,或許還有殺意,但是現(xiàn)在,金發(fā)親王在片刻的愣怔之后卻露出了頭疼而無奈的神情——就像是一個被任性的女兒所纏著的父親。他揉了揉眉間,撐著上身緩緩坐起來,“好吧,你要談什么?你不像你想象中那般愛我?”語琪細(xì)細(xì)地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很明顯地感覺到他此刻的疲憊,略微遲疑了一下,她輕聲問,“您很累么?”金發(fā)親王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靠在棺材壁上看她,“如果我說是的話,你能放過我然后回你的棺材睡覺么?”話音剛落,他便看出了她神情中的意思,于是嘆了口氣,往旁邊挪了挪,“好吧,我狠心的小公主,進(jìn)來跟你可憐的父親說說你的新發(fā)現(xiàn)。”如果按照以往的原則,在他清晰地表達(dá)了意愿之后,她必然會順從,只是這一天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若是就這樣簡單地放棄,或許就再也沒有告白的機(jī)會了。語琪帶些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我很抱歉打擾您的休息,父親大人,但是——”“行了,這世上我也只愿意被你打擾,別說廢話了,進(jìn)來。”他干脆利落地打斷了她的道歉,一手將棺蓋推開了大約二分之一,示意她躺進(jìn)來。親王級別的棺材,無論是質(zhì)量還是大小,都是一等一的,即使并排躺進(jìn)兩個人也綽綽有余——何況他們都屬于頎長瘦削的身材。在棺蓋重新合上,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后,語琪沉默了片刻,往右邊挪了挪,直到挨到他的左手臂才停了下來。他感覺到她的接近,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摟住她的肩膀,在一片黑暗中挑了挑眉,略帶戲虐道,“現(xiàn)在說罷,你還愛我么?”他這樣調(diào)侃的態(tài)度顯然不利于營造深情告白的氣氛,語琪只得沉默了片刻,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歸于平寂之后才緩緩道,“父親大人,其實一開始您對于我而言,是整個古堡最令人畏懼的存在?!?/br>漆黑一片之中,她聽到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微啞的聲音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看得出來?!?/br>“但是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是您將我從陽光下帶離?!彼穆曇艉茌p,卻十分清晰,“其實那兩個長老帶我走進(jìn)會議廳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像看上去那樣鎮(zhèn)定,我很慌很慌——圓桌旁坐著的都是陌生的身影,他們的眼睛里都帶著冰冷的排斥,在那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孤立無援,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敵意,我沒有任何依靠?!?/br>這次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安靜地保持沉默。“可我看到了您,然后您讓我坐到您身邊去。”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在那一瞬間,我知道在場的所有人中,您是唯一一個站在我這邊的?!?/br>面對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他嘆息般地道,“我只站在我自己這邊,我說過,那與你無關(guān)——”早就預(yù)料到他會這么說,語琪緩緩接上,“無論如何,當(dāng)我在您身邊坐下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恐懼——曾經(jīng)我畏懼您,但是那時起,是您讓我不再畏懼?!?/br>他冰涼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