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與別人知道，只好說：“打你的究竟是誰？怎么有這種喜好？”說著在渾身上下摸來摸去，總算掏出一條手絹來小心給劉蓮花擦著背上浸出的一點(diǎn)血。這條帕子是他從大小姐那里順來的，此時(shí)也不得不拿出來用了。

劉蓮花看了他一眼，起身抓過帕子隨手扔在床上不讓他繼續(xù)瞎獻(xiàn)殷勤了：“嗐，就是王氏錢莊的公子，這些有錢人床上的爛毛病咱可不懂?！?/br>
盧千山聽她這么說，忽然道：“蓮花姐，你還碰到過什么人有奇怪的喜好嗎？比如……比如一定要摸黑才肯干什么的?！?/br>
“那可多了！摸黑算什么，前門那個趙大爺，每次都要先和我來段牡丹亭，我唱鶯鶯他唱紅娘！”劉蓮花說著笑個不停，“還有你們府里那個管事兒的周向陽知道不？他一定要屁眼里插個人事才能硬的起來?！?/br>
這么古怪的事盧千山還是第一次聽說：“為什么？！”

“他小時(shí)候被表哥jian過，后來就只有屁股里插著東西才硬的起來，我叫他去找個男娼他也不肯?！眲⑸徎o所謂道，好似這樣的事對她來說自然無比。

盧千山心里一動，突然翻身下床，一骨碌穿好衣服，隨手抓了手絹就往外跑，跑出門了蓮花才遠(yuǎn)遠(yuǎn)聽到他嚷：“蓮花姐你好好養(yǎng)傷我過幾天再來看你！”搞得劉蓮花滿臉莫名：“這小子就是來晃一圈的？”

盧千山回來時(shí)大小姐應(yīng)該醒過又睡著了。她已經(jīng)把褻衣穿好，皺著眉毛睡得并不安穩(wěn)。盧千山厚著臉皮上床，抱著大小姐一起睡。第二天早上大小姐還沒醒他就上工去了，晚上他來時(shí)大小姐也沒露出任何吃驚或者不高興的表情，就和往常每天一樣，倒是盧千山自己不尷不尬的。

盧千山覺得這個事不解決不行了，這晚便把她拉到床上，兩人坐下，拔步床外層的簾子放下，燭臺置于小幾上，嚴(yán)肅地看著她。

“做什么？”盧千山很少這么正經(jīng)，大小姐不禁有點(diǎn)好奇。

“我問你，”盧千山想了想覺得還是直說好了，“為什么必須黑漆漆的才能上床？”

“呀！”大小姐又遮住臉想下床，被他堵住了，“你，你怎么又胡說八道！”

“這怎么是胡說八道呢，沒見哪家夫妻倆是摸黑辦事的，好多人青天白日也干得起來呢?！?/br>
大小姐被盧千山拘在懷里動彈不得，漲紅了面皮：“那都是些不講禮數(shù)之人?！?/br>
盧千山心想這個大小姐是不是腦子有點(diǎn)問題，明明熄了燈沒人sao得過她，點(diǎn)著燈時(shí)卻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還說人家不講禮數(shù)。不過他也沒提這個，搖頭晃腦地說：“可是我想看你的奶子，還有你的搔xue。明明摸也摸過了，舔也舔過了，cao也cao過了，卻從沒見過，哪有這樣的事？”

這下她連看也不看敢盧千山了，只能掩耳盜鈴地把頭擱在他肩膀上，一只快要滴出血來的耳朵正擺在他嘴邊，被他咬了一口。

盧千山看她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模樣，轉(zhuǎn)念道：“不然我亮著燈，你熄了燈？”

安靜了一會兒，耳邊傳來蚊子一樣的聲音：“怎么可能一個人亮燈一個人熄燈？”

“不然我們打賭，你熄了燈還穿著衣服，我這邊還能把你的奶子看得清楚，誰輸了就答應(yīng)對方一個條件?！贝笮〗銚u頭不肯，說肯定不可能，盧千山軟磨硬泡了半天，大小姐仍是不肯點(diǎn)頭。

過了幾日，盧千山忽然帶回來一個小包裹：“賭不賭？！”

“這是什么？”大小姐拆開包裹看見一堆折得整齊的細(xì)紗，還有個像極寬的眉勒的黑色物品，只是一絲花紋也無，不知究竟是什么。

“是這樣用的?！北R千山拿著細(xì)紗輕輕抖落開，大小姐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件極薄極細(xì)的抹胸褻衣，比夏日用的窗紗還透。隔著褻衣她看見盧千山揚(yáng)起的嘴角：“這是一套的，還有褻褲，這個，”他拿起那“眉勒”往她眼睛上一蓋，她便什么也看不見了，這東西做得十分精巧，上下左右竟不留一絲縫隙，完全不透光，“用來遮眼睛。你戴著這個，不就和熄了燈一樣嗎？但我這里可以把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br>
盧千山哈哈大笑：“怎么樣！”

大小姐皺著眉頭看著他好一會兒，仿佛在努力思考怎么反駁，最后終于應(yīng)道：“好像……是你贏了……那你要我做什么？只許做一件事，不許多了?！?/br>
看著她那帶著單純疑問的小臉蛋，盧千山緩緩道：“我要你今晚就穿這些給我看?！?/br>
她躲開眼神，胡亂搖頭，盧千山哄道：“我熄了燈，你去床上放下帳子換，蒙上眼睛后我再點(diǎn)起蠟燭。怎么樣？”

大小姐依舊不肯同意，盧千山追問為什么，她卻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被逼緊了也只是回答：“不要亮著，我怕?！?/br>
盧千山立刻道：“中途你要是實(shí)在覺得不舒服，忍不下去了，就……嗯，就說‘你給我滾’，我保證立刻停下，絕對不像那天一樣讓你哭暈了?！?/br>
聽他提起那天自己暈倒的事，大小姐驚訝地看他，咬了咬下唇，扭捏道：“那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嗯……看到自己沒穿衣服就害怕?！?/br>
盧千山臉上一熱，忙道：“是我不好，不該那么逼你。以后咱們都這樣，你要是覺得不能忍受，就說‘你給我滾’，我保證停下，好不好？”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抱著那些不是衣服的衣服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被盧千山推進(jìn)床里。他放下帳子，吹滅蠟燭。

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極小，時(shí)有時(shí)停，足足綿延了兩刻鐘。盧千山始終耐心等著，沒有催促。他也算是摸清了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跟她比倔那是比不過的，但適當(dāng)?shù)姆洉屗擦⒖谭洠由纤乃紗渭?，其?shí)很好哄嘛。

聽著那換衣服的聲音，盧千山禁不住地浮想聯(lián)翩，忍不住硬了，他煩躁地拿手隨便擼了兩把，繼續(xù)默默等待。

長時(shí)間的沉默后，大小姐顫抖的聲音最終傳來：“我，我好了。”

第十一章（本章18）

盧千山立刻點(diǎn)起蠟燭，怕放太近她還是能感受到，就遠(yuǎn)遠(yuǎn)擱在書桌上，自己走進(jìn)床里，燭光在此處已非常暗淡，但好歹明亮過月光。

此時(shí)他一掀簾子，就看到跪坐在床上的大小姐猛地雙手交叉捂住胸口，膝蓋磨蹭著往里行了兩步，側(cè)著身子“看”向他。白瓷般的肌膚被半透的紗衣遮了兩層，卻還擋不住腰背的纖細(xì)曲線，一只粉色rutou從手臂間隙中可憐巴巴地探出頭來，兩股間的黑影若隱若現(xiàn)，潔白的小臉在漆黑的眼罩襯托下愈發(fā)小的可憐。

盧千山半天沒有說話，只喘著粗氣。

大小姐顫抖道：“你看過了，讓我把衣服換回去吧！”

他爬上床，捏住那個像小勾子一樣勾住他視線不肯放開的奶頭狠狠一擰，她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呻吟，他聽得出那完全是愉悅的呻吟。她慌忙想用手撫開他的手，卻顧此失彼反而露出了另一個rutou，被他趁機(j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