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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似乎也有些乏了,畢竟這些天休息得也不好,不若先回府中休養(yǎng),再過不久便是年下,岳小公子也來參席吧?!?/br>岳老大人巴不得皇后趕緊下逐客令,至于過年來不來參席,就算到時候裝病糊弄過去,難道皇后還真會為了一個已經(jīng)離開朝堂了的老臣家中不成器的孫子,跑來親自看望不成?“娘娘,那個藥童有問題。”白行遠壓根就沒從地上起來,一直跪著,等著岳老大人走遠了,才皺起眉頭。“娘娘,那人居然會武功,且功夫很是不錯?!?/br>皇后輕輕嘆了口氣。“若本宮說,派人行刺辛大人之事,本宮的確不知情,你可信?”白行遠斬釘截鐵回了個信。“此事多半與西廠有關(guān),想來是西廠與章炎為了誰能多得王爺信任,搶先滅口,想爭功,微臣也已查到一些眉目,否則不會平白懷疑岳小公子?!?/br>皇后又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你統(tǒng)率東廠,本宮從來就沒有不信你的,你沒查出岳小公子的身份,本宮也不怪你,畢竟岳老大人雖然已不在朝堂,但勢力仍然不小,你查不出來,也是應(yīng)當?!?/br>頓了頓,皇后擺擺手,讓白行遠也坐了下來。“至于那位藥童,身份更是成謎,或許就連岳小公子也未必知曉其真正身份,若是身負武功,又如何能隨人逃難?只是岳老大人已經(jīng)開口,本宮也不能不顧他的面子,謀害皇嗣之事,你查出來,到底結(jié)果如何?”既然宋橋說某害皇嗣確有其事,此二人不是主謀,那么主謀必然另有其人。白行遠剛剛坐穩(wěn),聞言頓時抬起頭來。“娘娘,你當真打算留……”皇后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想再嘆氣了。“這是后宮第一個孩子,將來也會是本宮的第一個孩子,后宮一無所出,前朝早有非議,你雖然壓下來了不少,但本宮聽在耳里的,也不少,縱使人人都說是皇上太過于放縱,但本宮亦有規(guī)勸之責,若后宮無子,終非長遠之計。”青蘿瞅著空給白行遠也上了盞茶,又屏息凝聲的退了下去。皇后一直等到青蘿把們掩好了,又盯著自己面前的茶盞出了好一會兒神,才頗為自嘲的笑了笑。“白……卿,你覺得,以皇上如今的性子,本宮若是要等本宮嫡出的皇子,還有指望么?”白行遠咬咬牙,還是把名字給皇后透了出來。“是文鴛夫人?!?/br>皇后端著茶,又楞了半天,才一拍腦袋想了起來。“禮部行走家的二小姐?”白行遠點了點頭。“你覺得此事依然與王爺有關(guān)?”西廠不會無緣無故去害皇嗣,貴妃一倒,宮中再無長寵的嬪妃,更不會去攀附某個嬪妃家的勢力,若說最大的幕后主使,依然還得是謝慎行。問題就是……謝慎行到底是圖什么啊!“與王爺是否有關(guān),微臣不知,但此事的確是文鴛夫人下手,只不過東廠將禍水東引,嫁禍岳小公子而已?!?/br>皇后反而覺得松了口氣。如果謝慎行真的應(yīng)了那天的話,把謀害皇嗣攬到自己身上,還扣上是皇后的暗示這種大帽子,她可背不起。“既然已經(jīng)做了,那也沒有辦法,查到這個份兒上,文鴛夫人必定也早已毀去其他物證?!弊蟛贿^是一個夫人,還在后宮里,再折騰還能折騰到哪兒去,自己隨便拿個什么由頭,賜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倒犯不上和皇嗣的事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岳老大人已經(jīng)開了口,本宮也不好拂他的意,且老大人說得也有道理,皇上遇刺已是意料之外,曹大人主張召宮外神醫(yī)入宮,更是意外,本宮竟然答應(yīng)外人入宮,這種可能性幾乎無人能想得到,又有誰能未卜先知,把那個藥童安插在岳小公子身邊呢?!?/br>白行遠沉默半晌,終于嘆了口氣。“既然娘娘開口,那微臣……遵旨便是?!?/br>停了停,白行遠終究還是抬頭看向了珠簾之內(nèi)。“只不過,微臣有一事疑惑?!?/br>“那位藥童曾今對微臣說過,他曾深夜入宮,見到宋橋私會上林宮惜言昭儀,且還在宮內(nèi)碰到了東廠暗衛(wèi),和與東廠暗衛(wèi)私通的宮女,微臣敢以性命擔保,在微臣管轄范圍之內(nèi),絕不會出現(xiàn)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位宮女是誰,微臣無能,暫時也未查到,只是宋橋私會惜言昭儀之事,就連微臣也不得而知,為何娘娘會命宋橋守衛(wèi)上林宮?”第57章身份成謎皇后覺得,大概白行遠最近最擅長的就是猛地轉(zhuǎn)換話題,把問題問得讓人猝不及防,一急之下就想吐實話。前面還在說放不放藥童,然后就連個過渡都沒有,直接問出了自己的錯漏。當時她發(fā)放完宋橋后,就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過后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她也沒來得及細想,等白行遠說完了,才醒過神來。然后皇后就發(fā)覺,自己的椅子背后,猛的多出了一個人的呼吸。陡然之間,皇后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停滯,所有的注意力瞬間都集中到了背上。指尖帶著的熱氣似乎透過層層衣料,一筆一劃,輕輕在自己后背劃出了一個陸字。白行遠雖是抬頭,到底沒敢仔細盯著珠簾里面看,皇后的裙擺一貫夠大夠華麗,往椅子里端端正正那么一坐,裙子撒開下來,能直接變成一個小小的扇面,把椅子四個腿都遮的嚴嚴實實。施尉本來就躲在皇后椅子正后方的房梁上,趁著白行遠還沒抬頭的功夫早就蹦了下來,此時整個人都縮在椅背后頭,從正面看過去,絲毫就不能發(fā)覺皇后背后還藏了個人。“娘娘?”皇后不說話,連原本正常的呼吸在自己話音剛落的瞬間,都猛的停了那么一停,白行遠便又把話問了一遍。“微臣敢問娘娘,此事娘娘從何而知?!?/br>施尉又在皇后背上劃了個陸字,劃得有些急了,連指尖的力度都加重了幾分。“你想問本宮,本宮也想問你?!被屎笄榫w不穩(wěn),施尉的動作也不敢太大,就怕白行遠一個關(guān)心則亂,直接跑進珠簾后頭,那這事兒就玩大發(fā)了。好在皇后也就是楞了那么一下,立刻便鎮(zhèn)定下來,左不過珠簾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