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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如果他弄疼你了,我就宰了他。”正拿出一根銀針的顧嶼之手顫了顫,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然后默默將銀針放回原處,拿出那根最小最細(xì)的。榻上的人兒果然不怕了,笑吟吟的看著顧嶼之,很是配合道:“你動手吧,我現(xiàn)在不怕了?!?/br>顧屹之嘴角一僵,看著她天真無辜的臉:你倒是不怕了,可是我怕啊。這個(gè)國師……真的是……還沒過河就想著拆橋。他終究是沒弄疼她,只是在指尖用細(xì)針輕輕戳了下去,當(dāng)然,在此之前自然是要揉一些麻醉的藥劑,十指連心,銀針再細(xì),戳下去都會疼的。殷紅的血珠從指尖滴落,緩緩移出她體內(nèi)的蠱毒,只見一道白光從她的體內(nèi)流竄而出,榻上的女子瞬間闔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國師大人再也忍不住了,立馬沖了過去,把榻上的人兒抱在懷里,“錦兒!錦兒!”顧嶼之頗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副模樣,果真和他家那個(gè)寵妻如命的兄長一模一樣,每次他家嫂子只要一不小心打了個(gè)噴嚏,都會勞師動眾,生怕自己的愛妻病倒。“你放心,她沒事?!鳖檸Z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言辭淡淡道。有他在,緊張什么呢?國師大人看都不要看他,一個(gè)勁的抱著懷里的人兒,擔(dān)心的不得了,直到懷里的人兒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著他。國師大人忽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不會……又把他忘了吧?“錦兒?”他低低喚了一聲,有些害怕,若是再忘了,他可真要瘋了。懷里的人兒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然后才淡淡應(yīng)了一聲,“嗯?!?/br>國師大人松了一口氣,忙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哪里不舒服?”“我……我沒事?!彼馈?/br>只不過現(xiàn)在腦子太亂,一下子有些理不太清楚。不知何時(shí),顧嶼之與初云已經(jīng)出去了,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二人。她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沉默著不說話。這樣安靜的她,真的讓他有些適應(yīng),國師大人還是有些擔(dān)心,總覺得他的小貓兒有些奇怪。“容樞?!?/br>她突然叫他的名字,讓他有些不習(xí)慣。這幾日,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小貓兒一口一個(gè)夫君,叫得可歡了,可是如今……對呀,都想起來了,自然是……“嗯?!?/br>“你告訴我……我們以前,是怎么認(rèn)識的?!?/br>國師大人一愣。他沒有想到,她恢復(fù)記憶的第一件事,是問他這個(gè)。他自然明白她話語中的意思,他如此了解她和楚衍之間的事情,而且上次又看了暗室中的那些畫像。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到這一章了……***今天晚上死也進(jìn)不去后臺,*抽死了,簡直給跪了~~~~(>_<)~~~~☆、第五十一章大結(jié)局上“我……我真的不記得我們以前的事情?!痹谒挠洃浝?,從來就沒有容樞這個(gè)人。錦畫抬眼看著他,卻覺得容樞的樣子有些奇怪,好像……不大開心呢。她皺了皺眉,伸手摘下他臉上的面具,指腹留戀在他的臉上,喃喃道:“告訴我,好不好?”國師大人捉著她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錦畫看了,便嘟囔道:“你到底說不說啊?”國師大人笑著又親了親她的臉,“你先休息一會兒?!?/br>錦畫:“……”不、開、心!見他一副壓根兒不肯告訴她的樣子,她便生氣了,索性從他的懷里出來,然后鉆進(jìn)了被褥之中,背靠著他不再理他。不說就不說,真小氣。她的事情,他都知道,不管是曾經(jīng)的姜嬈,還是現(xiàn)在的錦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墒顷P(guān)于他的呢?她卻什么都不知道,像個(gè)傻子。她明明這么相信他,就算忘記了,也憑直覺信任他。就如這次,什么都不記得,雖然一開始見到的是楚衍,而且楚衍待她比曾經(jīng)更好,可是他來了,她還不是照樣和他走了。他說什么,她都信。有力的手臂從后面將她抱住,她的身后是他溫?zé)釡\緩的呼吸聲,她不想回頭看他:這個(gè)混蛋,總是愛欺負(fù)她。“以前的事情,都過去的,不好嗎?”以前的她眼里只有楚衍,每每想到,便是嫉妒的發(fā)狂。他該怎么告訴她,他與她相處的那一段日子,不過是被她當(dāng)成了楚衍。錦畫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悶悶道:“……那你為什么還一直畫我?”那密室之內(nèi),掛著那么多她以前的畫像,明明都過去了,為什么他自己還念著?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錯(cuò)過他的,僅此而已。……沒有回答。輕盈的吻落在她裸|露的后頸,她縮了縮脖子,不滿道:“癢……”身后傳來一陣輕笑,錦畫覺得懊惱極了。她明明是在生氣好不好,這廝居然不來哄她,居然還笑!再也忍不住了。錦畫一個(gè)轉(zhuǎn)身,正好撞在他的身上。鼻尖碰到他堅(jiān)硬的胸膛,疼極了,一下便淚眼汪汪了。這副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國師大人揉著她小巧的鼻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瞧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么欺負(fù)你了呢?!?/br>錦畫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本來就是欺負(fù)她呀。想想又覺得氣不過,抓起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下去。國師大人只是笑笑,任由她咬著,不過她的小貓兒哪里忍心,咬的一點(diǎn)都不疼。他心情愉悅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得滿足極了。只當(dāng)是自己的拳頭打到棉花上,這人一直笑吟吟的看著她,讓她都覺得有些發(fā)毛了。他不想說,那她就不問好了。錦畫從他的懷里起來,身旁之人卻是拉住了她,“去做什么?”錦畫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去找初云。”國師大人松了手,“嗯,不許跑出去?!蓖饷孢€下著大雪呢。見他這么啰嗦,錦畫更加嫌棄了,皺起了眉頭:“容樞,你好像老媽子?!彼藕蛩鹁语嬍?,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簡直比靈犀都貼心。國師大人聽著她的調(diào)侃只是笑笑沒有反駁,然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很是寵溺道:“其實(shí)……我更喜歡你喚我夫君?!?/br>錦畫:“……”被、調(diào)、戲、了!一想到這幾日她傻傻的一口一個(gè)夫君,便是覺得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