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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美艷無雙,嬌縱蠻橫。這初云郡主與大昭曦元帝同齡,曦元帝是個嬌憨可人的小丫頭,可是這初云郡主看上去卻是老成許多。只見她羽睫稍斂,朱唇微抿,兩側(cè)的發(fā)絲瀉下幾縷,讓他有些恍惚,只想伸手將它撥到而后。顧使者愣住了。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此直勾勾的目光太過炙熱,初云忍不住挑眉哼了一聲,抬眼怒斥道:“看夠了嗎?”顧嶼之面色一僵,略顯尷尬,清咳了一聲,賠笑道:“恕在下無禮,只不過……郡主這幾日是不是夜間難以入眠?”初云未接話,冷冷瞧著他。顧嶼之怎么說也是個有修養(yǎng)的,這般嬌嗔怒目,他仍是噙著笑意,“在下這兒倒是有個偏方,對失眠極為有效,不知……”“使者管得太多了,本郡主的事還容不得你來插手?!背踉蒲赞o冰冷,“我知道陛下欣賞你,但是你一個西衡使者,還是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應該清楚?!?/br>顧嶼之頭一次碰了一鼻子灰,看著初云郡主抱著白貓傲慢的從他的身邊走過,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脾氣確實有些不好。顧嶼之抬手揉著眉心,勾唇一笑。他笑得是,他也會有這么一天。七巧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立在拐角處的白衣男子,而后才轉(zhuǎn)頭看著自家郡主,頗有些抱怨,“郡主,你這些日子的確夜間難以入眠,那使者大人是一片好心,你怎么……”“閉嘴,再說一個字本郡主就把你嫁了。♀”七巧:“……”委屈的撇了撇嘴。郡主好兇啊。***錦畫醒時,發(fā)現(xiàn)容樞不在,頗有些不習慣。靈犀則說:“今早國師大人便回了國師府,傍晚便回來了?!?/br>這一提醒,錦畫便是一怔,覺著自己是愈發(fā)的依賴他了。想起昨夜的一番廝纏,不禁面色一紅,有些羞赧……壞蛋!靈犀見自家的陛下一臉的紅光滿面,瞧這副水嫩嫩的模樣,眉間竟是嫵媚之色,那青澀之味早已慢慢退去。便暗暗感嘆:長大了呢。錦畫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靈光一現(xiàn),忙對身旁的靈犀道:“替朕準備一套男裝?!?/br>靈犀一愣,而后明了,“陛下,這可使不得,若是國師大人知道了……”“不必多言,就這么決定了,國師那兒,朕自有主意。”她就仗著容樞舍不得兇她。靈犀略感無奈,但是也沒辦法拂了自家陛下的旨意,便下去準備了。誰叫她是主子呢。錦畫樂呵呵的朝著鏡中的自己笑了笑,她都好些日子沒出去了呢。今日真是好機會呢。***靈犀拗不過她,只能陪著自家的陛下出去瘋了。大昭國國泰民安、民風淳樸,這定安城又是天子腳下,自然是熱鬧非凡的。上次出來的時候,她沒好好玩,后來出了什么事兒,她也記不清了。這次錦畫玩的可謂是酣暢淋漓,沒了束縛自然是肆無忌憚。靈犀一直守著自家陛下,生怕她胡鬧,眼看要到傍晚了,便一直勸著她回去。錦畫仍是有些不舍,但是看靈犀這副苦苦勸誡的模樣,便沒了辦法,不過……她要回的才不是皇宮,而是國師府。這次她出宮,這容樞自然是會知道的,與其事后生氣,不如她先坦白。如今她摸清了這國師大人的性子,知道這家伙吃軟不吃硬,早就想好了對策。誠然,這副模樣,國師府的守衛(wèi)自然是認不出的。幸好青玄路過,給瞧見了。如今錦畫與靈犀皆是一身男裝,但是青玄卻一眼就認出來了,心中大驚,過去便欲行禮。錦畫見著忙阻止,她可不想太過招搖。青玄道:“國師正在書房。”雖然來過國師府好幾次,但是她不知這書房才何處,便讓青玄領著自己去。“國師從不讓下人進書房的。”青玄將錦畫領到一片翠竹環(huán)繞的書房外。錦畫頷首,讓青玄帶著靈犀出去,自己去書房找容樞。剛一開門,便聽得一陣清冷的音色:“出去?!?/br>錦畫嚇了一跳,容樞從未用這般的語氣對她說過話,如今他微低著頭,未曾瞧見他的面容,但是這語氣卻讓她瘆的慌。撇了撇嘴,錦畫無辜道:“真讓我出去?”國師大人驀然抬頭,便瞧見門外立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如今錦畫穿著一身暗紫色的精致錦袍,一頭墨發(fā)用玉冠高高梳起,頗有幾分清秀小公子的模樣。國師大人愣了愣,立馬起身走了過去。“怎么出宮了?”他執(zhí)起她的手將她拉了進來,然后將門合上。錦畫委屈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此刻的容樞并未帶白玉面具,露出一張清俊的容顏,迷得錦畫七葷八素的。“不許兇我?!?/br>國師大人笑了,伸手揉著她的腦袋,聲音柔和道:“不是兇你,外面不安全,若是以后想出來,讓我陪著你。”幸虧今日沒事,若是出了一點岔子,他……錦畫知道他擔心自己,便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反正只要不兇她就好了。“手怎么這么涼?出來都不多穿點衣服?!眹鴰煷笕藢⑺男∈旨{入掌心,然后放在心口處捂著,面上竟是柔情,哪里有方才那副冷冰冰的模樣。錦畫很是享受,踮起腳朝著他好看的下巴親了親,笑嘻嘻道:“賞你的?!?/br>國師大人眉眼染笑,“多謝陛下。”錦畫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置于他熱乎乎的心口,兩人溫存了一番,耳畔卻聽得一陣不雅的聲響。咕?!?/br>錦畫一愣,頓時臉紅了。“餓了?”國師大人親了親她的臉頰,語氣頗為無奈。“……”錦畫不語。這大概是史上最最丟臉的皇帝了吧。房門闔上,容樞已出去為自己準備吃食去了。錦畫百無聊賴的瞧著這書房。方才聽青玄說,這書房可是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