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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驚訝,而后才道:“陛……陛下,您方才不是休息過了嗎?”怎么又……錦畫一愣,然后問道:“你……你說什么?朕何時休息過了?”靈犀一五一十說著,而后抬眼瞧著自家陛下的身側(cè),“陛下,您……忘了嗎?”錦畫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臉色刷的一下,頓時變得慘白。“……初云她,出宮有幾日了?”錦畫音色微顫的問道。靈犀面色惑然,而后答道:“陛下,已有十日了?!?/br>十日。錦畫的腦袋轟的一聲,震驚不已。怎么會這樣?她為什么記得只有五日?“陛下,你怎么了?”靈犀擔(dān)心的問道。錦畫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色,“朕有些不舒服,傳御醫(yī)?!?/br>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錦畫覺得背脊發(fā)涼,身子猛然顫了顫,方才的困意一瞬間全都消散了。***“出去!”“陛下……”“出去,朕想好好休息一下。”靈犀無奈,只得點頭稱諾,而后攜著一干宮女太監(jiān)齊齊退下。她的身子無恙,可是為什么會……錦畫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tuán),靜靜的側(cè)躺在龍榻之上。方才幾個御醫(yī)都說她的身體極好,并未有任何的怪異之處。怎么會……怎么會?龍榻一陣輕微的聲響,錦畫沒有轉(zhuǎn)過頭,直到身子被一股力量溫柔的攬起,她才忍不住撲進(jìn)那人的懷里。她害怕了。國師大人神情一怔,而后環(huán)著她嬌小的肩膀,柔聲的試探道:“陛下?”“容……容樞?!彼吭谒膽牙?,小手拽著他的袍袖,聲音低低,眉頭都緊擰了起來。察覺到她的異樣,國師大人動作一顫,低頭看著她的臉,“怎么了?”錦畫心里害怕極了,將頭埋進(jìn)他的心口處,“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國師大人徹底慌了,安撫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音色暗啞道:“先別哭……陛下可是想念初云郡主了?”錦畫哽咽著搖了搖頭,“不……不是,容樞,朕……朕好像忘了很多事。”白玉面具之下,國師大人的臉色徹底變得慘白,難道……不對,不可能。良久,那顫抖的修長手指撫上懷中少女的手腕處,凝神閉目,羽睫輕顫。不過片刻,國師大人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弄得像一團(tuán)化不開的墨。懷中的少女嬌啼不已,那一聲聲的哭泣似是一把把利劍戳進(jìn)他的心坎處。竟是……竟是這樣。見不得她這般難受,他安撫的哄著懷中的少女,讓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他抱了她很久,直到她哭著睡到在他的懷里,呼吸淺淺。月色如練,一抹雪色的人影好似仙人一般躍上宮殿上頭,夜風(fēng)吹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白玉面具之下的面容緊繃,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我知道你在。”低沉的音色自喉間瀉出,帶著這月色都不敢沾染的清冷。不過須臾,一襲青衫著身的男子踏月而來,立在他的對面,語氣不急不緩,“師弟可是惱了?”寬大的袍袖之下,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他眸色冰涼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緩緩?fù)鲁龆?,“解藥?!?/br>“呵呵~”青衫男子輕笑了幾聲,而后才道,“這不是正合了師弟的意嗎?如今這小女帝會更加的好養(yǎng),也會更加的依賴你,對于師弟而言,豈不是一樁美事?”他那師弟不是喜歡養(yǎng)貓兒嗎?如今這只小貓兒變得這般的乖巧了,養(yǎng)起來不是更合口味嗎?他這師兄可是事事念著他呢~“師兄,不要逼我?!?/br>墨發(fā)低垂,宛如絹絲,華光流瀉,聲音低低。青衫男子眸色一沉,冷眼道:“逼你?師兄我何時逼過你?我可是一片苦心啊,看你這般小心翼翼的守著她,連碰都舍不得碰,甚至連命都……”“師兄。”國師大人目光一寒,隱隱發(fā)怒,“你到底給不給?”青衫男子嘴角噙著笑意,緩緩開口道:“這蠱,無解?!?/br>淡淡的音色被吹散在夜風(fēng)中,清貴無雙的國師大人的臉色終于徹底的黑臉……疾步回了殿內(nèi),頎長的身姿立在龍榻旁。他低著頭,雙眸靜靜落在榻上少女的臉上,剛剛哭泣過的少女此刻還在熟睡著,那嬌俏的小臉精致而小巧,濕潤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是滿滿的不安。他忍不住伸手覆上了她的臉。這些年,他一直待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慢慢長大。二八年華的少女本就是如同花兒一般嬌媚,可是他看著她,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個人。等了這么久,終于回來了。他俯下身子,含著她的唇,嗓音低沉的喚了一聲,“……嬈兒?!?/br>☆、第二十六章春意補(bǔ)全當(dāng)醒時發(fā)現(xiàn)國師大人躺在自己的身側(cè),且衣衫不整,而自己的臉正恰好抵在他光潔的胸膛處,那雙溫?zé)岬氖汁h(huán)在她的腰際時,錦畫徹底懵了。等等!冷靜。一定要冷靜。先深吸一口氣。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錦畫繼續(xù)閉上雙眼,慢慢回憶著。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來。錦畫懊惱的想要罵人。正在此時,頭頂傳來一陣聲響,錦畫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他醒了?!國師大人雙目慵懶,愉悅的彎了彎唇,似是昨夜一夜好眠,音色低沉的喚了一聲,“陛下~”錦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國師,有話好好說。看著懷中少女這副迷茫呆愣的模樣,國師大人笑得春風(fēng)滿面,忍不住俯下身子,輕輕啄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真傻。額間溫?zé)岬挠|感讓她的身子顫了顫,雖然如今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他的親昵,但是怎么說他們倆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君臣關(guān)系。但是……看著此刻這番曖昧的姿勢。錦畫心虛的縮了縮腦袋,雙眸眨了眨,保持緘默。小貓兒這是害羞了呢?國師大人笑得春心蕩漾,他收緊手臂,想起昨日之事,眉頭便擰了起來。“朕……朕要上早朝去了。”懷中的少女弱弱道。“早朝的時辰早就過了,陛下?!眹鴰煷笕撕眯奶嵝?。錦畫:“……”所以說她和容樞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