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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這兩日她還沒有見過他。這容樞終日悶在房里做什么?錦畫疑惑,卻也不想為了這個去找他。若不是他對楚一這般有成見,這小忠犬也不會如此。錦畫想想還是有些生氣的。見楚一睡著了,錦畫便替他掖好被子,看著他一副乖巧的睡顏,心中甚慰——真乖。這只小忠犬可是比那國師好哄多了。錦畫出了門,便看見青玄慌慌張張的從容樞的房里走出來,便疑惑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青玄斟酌了一會兒,然后才著急道:“公子他……那日淋雨之后便病了,卻不肯看大夫,怎么勸也不聽……”什么?容樞也病了?!錦畫心頭一緊。以往若是聽到著容樞病了,她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墒恰\畫皺了皺眉頭,那日他護著她,而自己卻是半個身子都淋濕了,她是知道的,但是也沒說什么。她是君,他是臣,這些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雖然說這廝從未將她當(dāng)做君王,但是他護著她,這一點她是知道的。要不然,自己的日子也不會過的這么舒坦。斟酌了許久之后,錦畫還是決定去看看。容樞的房間離自己的很近,沒走幾步便到了,錦畫敲了幾下門,卻發(fā)現(xiàn)沒有動靜,然后才伸手將門推開了。容樞是個極愛干凈的人,整個房間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雖然這客棧只不過住幾日,但是這廝的潔癖還是令人發(fā)指,纖塵不染啊。錦畫看見榻上躺著的人,想著這廝許是睡著。不過……這病了卻不看大夫,他還真當(dāng)自己是神仙啊。若是他身子垮了,那這大昭便是塌了頂梁柱。不對……錦畫突然意識到,她好像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默認了這廝的行為,他有時雖然對自己不敬,但是只要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她是依賴他的,雖然時常心里暗罵幾句,但是她卻相信他,他不會傷害自己。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長什么樣子,只不過看著他的下巴和嘴唇,這廝長的應(yīng)該不賴。錦畫站在榻邊看著熟睡的人。他從來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什么時候都感覺是從容不迫的。不過她就是不喜歡他這副樣子,好想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情緒。比如生氣,開心?額……她好像想太多了。錦畫俯下身子,笑吟吟的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果然,這廝醒了。國師大人睜開眼睛,便看著一張笑得花枝亂顫的小臉,心里想著:每次自己生病她總會這么開心……習(xí)慣了。“國師啊,青玄都和朕說了,病了怎么能不看大夫呢?”錦畫認真嚴肅、語重心長道。看著她這副故作老成的模樣,國師大人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才不急不緩的起身,“微臣無礙,只是偶感風(fēng)寒罷了?!?/br>他覆著半截面具,她自然看不到他的容色,不過此刻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虛弱的,想來不是偶感風(fēng)寒而已。錦畫心里有些內(nèi)疚,這幾日忙著陪楚一,都把他忘了。“還是看看大夫吧,朕不放心……”似是捕捉到什么信息,國師大人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錦畫愣住了,“怎……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自己,她臉上有東西嗎?“陛下不是一直不相信微臣嗎?若是微臣真病倒了。陛下應(yīng)該開心才是?!鄙弦淮温犝f自己病了,還巴巴的跑來國師府看熱鬧呢。錦畫一時說不出話來,面皮一抖,有些心虛的笑笑道:“哪兒的話,國師您病了,朕著急還來不及……雖然……”雖然她以前是這么想過。“是嗎?”“當(dāng)然了,朕……朕離不開國師你啊?!?/br>若是沒有他,或許還有別的人,她這個皇帝,終究只是一個傀儡,倒不如……那個人是他。似是她的話取悅了自己,國師大人壓抑了兩日的心情稍稍有些緩解,然后才啟唇道:“過來一些。”錦畫一頭霧水,然后湊近了一些。國師大人黑眸含笑,見身側(cè)的少女果真聽話的湊了過來,便長臂一攬,將她帶入懷中。猝不及防的前傾讓她狠狠的倒在他的懷里,錦畫一片茫然,而后才支支吾吾道:“你……你這是做什么?”干嘛突然抱她。“微臣覺得有些冷?!眹鴰煷笕撕苁亲匀坏?。錦畫細細一下,終于大悟——敢情這廝看見那日楚一抱著自己了,所以才……不過,他這是什么意思?環(huán)在她身上的手臂緊了緊,錦畫翕了翕唇,雙頰有些發(fā)燙,聲音悶悶道:“你……你多穿點衣服好了?!?/br>她又不是爐子,怎么每個人冷了都抱她。國師大人笑了笑,然后稍稍松手,掀開被子便將她整個身子都拖上了床。錦畫驚呼一聲,待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坐在了身后之人的懷里,淡淡的茶香縈繞在她的鼻翼間,讓她感到一陣恍惚。不過……他到底是想干嘛?!“陛下~”國師大人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喚了一聲。錦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聲音弱弱道:“你……有話好好說?!?/br>真的……好、好、說!求你了。瞧著她這副緊張的模樣,國師大人心里樂了,薄唇的弧度不可抑制的揚起,雙臂自后面環(huán)著她,腦袋埋在她的頸間,咬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都紅了。錦畫縮了縮脖子,可是身后那廝卻將她抱得更緊,她實在忍不住了,又氣又羞道:“你、你放開?!?/br>笑話。都抱上床了,他怎么可能放開。國師大人覺得自己又不傻,自然沒有松手……而且還愈發(fā)的抱緊了一些。這兩日他想了許多,看著她這般細心的照顧那廝,心里頭自然是不悅。但是……自己不說,她不會明白。他不放手,錦畫急了,身子胡亂的動力幾下,這般曖昧的姿勢,她實在是別扭。“別亂動。”國師大人悶悶的哼了一聲,啞聲道。“那……那你松手?!卞\畫不悅的蹙眉道。“乖,別亂動?!眹鴰煷笕巳崧暰娴?。錦畫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身后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臀|部。她頓時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臉色慘白,嚇得不敢再亂動了。她忘了,這個容樞再如何的清心寡欲,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