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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桃花。要知道這宮內(nèi)要見著這么一個俊美無雙的男子可是難上加難。饒是國師大人恍若謫仙,但終歸是高高在上,不可觸及。這楚公子雖為陛下面首,但這副英俊的容貌,早就勾得身邊伺候的小宮婢芳心暗動。楚一面色落寞的垂下了眼簾,見著身邊的幾個小宮婢,稍稍皺了皺眉,“不用,你們下去吧?!彼幌矚g任何人的碰觸,除了她。幾個小宮婢有些失落,但是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便是定是在思念陛下了,便行了禮退了下去。她終究還是讓自己來了這里。楚一一襲深藍色的錦袍,染著皎潔的銀輝頗有幾分翩然欲仙之感。正當他準備就寢之時,耳畔卻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楚一猛然回頭,便看見燭火氤氳中,那個身姿曼妙的粉衣女子娉娉裊裊朝著他走來……***楚一搬去清風閣之后,錦畫的日子是愈發(fā)的無聊的,且那國師就住在偏殿,若是她讓楚一過來陪自己,生怕這廝被送去卞城。錦畫心有余悸,這廝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啊,而且自己在他的面前,毫無招架之力。不行,她一定要想想法子。執(zhí)著筆的手微微一頓,而后將筆擱到一旁。“陛下,薛將軍求見?!?/br>一聽此人的名字,錦畫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忙對著靈犀道:“讓他進來吧?!?/br>許是那楚衍之事有消息了吧?錦畫暗暗想著,心頭欣喜不已。朝野上下,百官皆臣服于容樞,她自然是個個不喜。但是她與這薛薛皓然相處過一段日子,這個忠心耿耿的年輕將軍她極為賞識。不愧是出身將門啊,的確不凡。薛皓然隨即便到,立馬恭敬的行禮。錦畫笑吟吟的看著這位年輕的將軍,心情頗好,“薛將軍不必多禮,起身吧?!?/br>年輕的將軍聽著陛下這般柔柔的聲音,不禁稍稍抬頭。待看清陛下那滿臉的笑意和晶亮的星眸,不由得想起家中自家爹爹的告誡——“皓然啊,以后可要小心陛下,絕不要與之單獨相處……我們薛家還要靠你延續(xù)香火,可不能被陛下看上,白白送入了宮啊,小心些,小心些啊~”年輕俊臉的將軍身子一顫,陛下她……果真對自己笑得這般的……蕩漾!看來臨行前爹爹的告誡是對的。如今人人皆知國師大人已經(jīng)被陛下染指,日日歡愉,身子都有些吃不消。若是陛下看上了自己……想到此處,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年輕將軍不禁有些腿軟,背脊都滲出了汗水。他一定誓死保住貞cao!錦畫正打算合上手中的折子好好同這薛皓然說說話,但是眸子一頓隱約覺得不對,便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這一瞄可不得了……原是笑容滿面的小臉頓時僵住了,指尖顫抖著拂過上面工整的字跡——那是楚相的字跡。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大篇,錦畫粗粗瀏覽的一遍,大致意思是說:陛下啊,如今國師大人都同你住在一起了,名聲也算是沒了。既然陛下這般喜歡國師,可要給國師大人一個名分啊,決不能讓國師大人白白跟著您啊之類的云云。錦畫朝后頭一翻,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長長的幾排朝中大臣的名字,約莫有幾百個。這是:聯(lián)名上奏!錦畫攥著奏折氣憤難當:楚相這個老糊涂,她什么時候對國師做過那些個荒唐事?!要什么名分???她壓根兒什么都沒做啊!☆、第十二章果體錦畫深吸了一口氣,暗暗扶額。這幫混蛋!薛皓然見御案之上的皇帝陛下瞬間耷拉了臉,還以為是自己哪里惹怒她了,不由的繃緊了身子,不敢大聲出氣。若是陛下有意將自己納入后宮,他斷斷是不會順從的。他堂堂一個廝殺戰(zhàn)場的將軍,怎么能淪落成一個卑微的面首……饒是此人是大昭陛下。倘若此刻錦畫知道這忠心耿耿的年輕將軍心里頭想的是這些,絕對是氣得嘔血三升。錦畫強忍著怒意將手中的奏折闔上,望著薛皓然問道:“可是那楚衍有消息了?”薛皓然不知這陛下為何這般在意前宸國皇帝楚衍,但身為臣子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應多問。薛皓然雙手一拱,道:“陛下,據(jù)探子回報,曾在宜州見過那楚衍的貼身太監(jiān)魏福海,不過……不過還是讓他逃脫了?!?/br>魏福海?宜州。那么楚衍肯定也在宜州。一想到那廝,錦畫心里頭便是一番的怒意,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她勢必親自將他血刃,以慰死去親人的在天之靈。“繼續(xù)查,不管派多少人,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那廝,而且……朕要見活人,只要留一口氣就行?!卞\畫用一種“給朕帶只兔子”一般的口氣說著。年輕的將軍身子一怔,“微臣遵旨?!?/br>錦畫頗為賞識這薛皓然,仔細瞧瞧這年輕的將軍,看上去模樣委實不錯,似是出身將門的關系,眉宇間皆是一股子正氣,橫瞧豎瞧都是一副忠肝義膽浩然之氣。錦畫一手托著下巴,語氣散漫道:“不知薛愛卿多大了。”薛皓然答:“微臣二十有三。”錦畫“哦~”了一聲,繼續(xù)問道:“可有娶妻?”薛皓然剛想脫口而出說沒有,但是轉眼一想,便立刻頓在那里:陛下為何要問這些?莫非……陛下真的要將我……天、哪!年輕的將軍擰著劍眉,生生皺成了一張苦瓜臉,斟酌了一番,視死如歸道:“陛下,您如今已有了國師大人,就請好好待國師大人……放過微臣吧?!?/br>錦畫驚呆了。什、什么意思?她不過就是隨便問了幾句而已?用不用這么大反應?而且……這又關國師什么事情?。?!“咳、咳咳……薛愛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錦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雙目都含著和善的微笑……但是寬袖之下的雙手卻緊握成拳。反正話都說了,他薛皓然也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自然不會拐彎抹角,雙目毫不畏懼的對上高位之上的年輕帝王,言辭有力道:“微臣以為,國師大人為國為民,而且還……陛下,您絕對不能負了國師大人?!?/br>錦畫被這薛皓然一番的“忠言逆耳”膈應到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聲色微顫道:“朕和國師……真的是清清白白啊。”薛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