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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好久沒有這樣了?!雇蝗灰庾R到身旁的丈夫依然發(fā)出規(guī)律的鼾聲。而下體正被吻著,嘴的主人將舌頭往yindao伸去。「喔──」她不禁的發(fā)出輕yin,若不是卡爾,那是──「安迪,求求你停止──」她低語著,丈夫躺在身邊,她試圖轉(zhuǎn)身以逃避兒子的舌頭。安迪意識到這,用雙手抓住母親的大腿,不讓她逃脫。「啊──不要──不要再來了──」安迪絲毫沒聽,用舌頭對著母親的陰蒂做著無情的舔弄「啊──啊──啊─」「不──我是你─媽──啊─啊─」「喔──喔──好美──」為了怕吵醒丈夫,音量不得不控制,偷歡的快感使的體內(nèi)的欲望再度揚(yáng)升,她不由的擺動著臀部,將腿鉤住兒子的肩膀,胴體因為激情而滲出汗來。「嗯──嗯──」「啊──親兒子──來吧──我─要─插─插入你的──東西吧?!古纱湮餮怕牭阶约鹤龀鲆髢鹤痈膳约旱恼埱?/br>「等會,我這邊還沒完成?!拱驳嫌蒙囝^進(jìn)出母親的xiaoxue,把流出的yin汁全部喝下,他將雙手伸到母親的胸部,抓住母親圓大的rufang,在上面搓揉著,指頭也不斷挑弄rutou,使它們勃起而挺立。「啊啊喔好棒」派翠希雅感覺整個身體有如火燒一般兒子在她腿間激烈的聳動抽插著舌頭,與陰戶激烈的摩擦著。她不能制止自己的喊叫,她低低的呻吟聲混合著老公的鼾聲。她將床單的一角咬在嘴里以避免更大的浪聲呻吟出來。當(dāng)她將臀部離開床鋪向上迎合時,她將頭緊靠在墻上做為支撐。當(dāng)派翠希雅在與兒子的koujiao中接近高潮時,只覺得自己的陰戶快要融化爆炸,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聲。「喔喔媽快來了泄泄出來」派翠西雅達(dá)到高潮時將床單自嘴中吐出,她的陰戶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她將背拱起并打破這有著最激烈動作的沈默??旄胁粩嗟臎_擊著她的身體,嬌喘聲不斷的自她嘴中吐出。安迪將不斷流出xiaoxue的yin汁全部喝下。在兒子的動作下,派翠西雅自高潮的余韻中又向上攀升,雙腿不斷的顫抖,她又來了第二次高潮。「天,與自己的兒子luanlunkoujiao竟使我達(dá)到以前未經(jīng)歷過的高潮?!?/br>她在心里想著??墒强诶镆廊浑S著兒子的動作嬌yin「啊就是這樣喔天喔喔喔」她yin亂的叫聲在房間響起當(dāng)最后的一波高潮來臨時,她只有無力的躺在床上,等著呼吸慢慢的平復(fù),身體流著歡樂的汗水。安迪依然在她雙腿間用舌頭舔逗著她的陰蒂,他很高興使自己的母親有過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親的陰戶對他舌頭做出回應(yīng)。「親愛的,你還好嗎」在旁邊的卡爾顯然被她剛剛的yin聲吵醒,派翠西雅感到一陣緊張,但她依然抓著在雙腿間兒子的頭,安迪長熱的舌頭似乎有著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讓它與自己的xiaoxue有片刻分離。「親愛的,保歉,剛剛做了一個惡夢,嚇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時不由自主的微笑。「那你要我睡在你身邊嗎」卡爾問道安迪知道是離開的時候,她滑移開身體并將舌頭自母親的陰戶移向兩腿內(nèi)側(cè)。派翠西雅感覺到兒子正離開自己流著汗水的身體,她向丈夫靠去并用雙手環(huán)繞著丈夫。「相信我,親愛的,當(dāng)我在這的時候沒有人能碰你」她丈夫夢囈般的說著。安迪安靜的爬出房間,不懷好意的微笑在臉上洋溢著。小meimei亳無保留地把私處展示出來派翠西雅的身體依然不由自主的輕顫著,回味著兒子的舌頭所留給她頑皮淘氣的感覺。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roubang若在體內(nèi)來回抽動的會有多大的快感,就在這yin亂的幻想中,派翠西雅進(jìn)入夢鄉(xiāng)。--------------------------------------------------------------------------------第二天清早,當(dāng)她醒來時,她感到有點厭惡自己。「天,我成了什么樣的母親,竟讓自己的兒子與自己koujiao,這是完全不對的。」她不是個虔誠的信徒,但卻相信自己與兒子之間的yin亂作為以足夠讓自己下地獄去。她在廚房中為丈夫準(zhǔn)備早餐,他丈夫明顯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兩尺所發(fā)生的事情。「昨晚你作了什么樣的惡夢」他在餐桌上問道「嗯,記的不是很清楚?!顾鰝€謊。她再度感到罪惡感,她的兒子已經(jīng)誤導(dǎo)她的想法。也許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錯誤的,她有點氣憤的決定待會丈夫離開后要好好的跟兒子談?wù)劇?/br>卡爾在八點的時候離家上班,他親吻老婆的臉頰并跳上車。當(dāng)她目送丈夫離開后,她來到樓上決定要讓兒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嚴(yán)重的錯誤。她像一陣暴風(fēng)不敲門的進(jìn)到兒子房間,房內(nèi)窗廉依然是拉上的,房內(nèi)一片黑暗,她氣憤的拉開窗廉讓陽光進(jìn)到室內(nèi)并轉(zhuǎn)向兒子睡的床上。這次兒子身上蓋著被單。一頭黑發(fā)糾結(jié)在頭上,當(dāng)派翠西雅搖他的肩膀時,他依然熟睡著。「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談?wù)勛蛲戆l(fā)生的事?!顾龑χ鴥鹤哟蠼兄?。當(dāng)他母親搖著他時,安迪張開眼。「好啦,我醒來了。」「安迪,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勛蛲戆l(fā)生的事。」「說吧,我在聽?!拱驳咸稍诖采?,向上看著母親,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袍,中間緊緊的綁著腰帶,rufang形狀從睡袍上顯露的非常清楚。「安迪,你知道嗎昨晚你干下什么樣的壞事?!?/br>「媽,昨晚當(dāng)我舔的你達(dá)到高潮時,你可沒抱怨這些?!?/br>「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釋」「媽,你昨晚有幾次高潮啊」「安迪」她有點失控的大叫著。「我認(rèn)為你現(xiàn)在來到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jiba,對不對,xiaoxue媽?!?/br>「不,我想告訴你」她的話沒說完,她兒子將床單拉起并站起來,他全身赤裸著,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長的jiba已經(jīng)跟石頭一樣的挺舉著。他將jiba朝向自己的母親,派翠西雅向后退了幾步,兒子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她看著兒子閃閃發(fā)光的roubang,前端已經(jīng)滲出一點男人興奮的yin液,陽具在她的眼前輕輕的舞動著,就像一條伸出蛇信的毒蛇對著獵物般的對著這個生出自己的母親。她再也不能將她的視線離開那彷佛是最兇猛的人間兇器。「媽,你想要這個嗎」安迪對著母親用手搓揉著自己的roubang。兒子的包皮正前后的伸退著,guitou不斷的出現(xiàn)消失。她彷佛被